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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8强制双注S()

 

胳膊,手臂到肩膀是一阵的酸痛,不知道是不是营养剂的问题,他觉得肚子很不舒服,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动了动自己那条左腿,整个大腿连带着胯部都好像被完全碾碎。

他闭着眼睛,昨晚的记忆好像走马灯一样在头脑中上映。貌似昨晚李如愿把他的腰和腿掰到一个超负荷的姿势干了很久,所以才造成现在一片狼藉的局面啊。李安澜做好心理准备,想要趁着李如愿还没有醒来,联系多恩。

他刚要够到李如愿的手机,就觉得屁股传来一阵疼痛。猛地回头他才看到李如愿的阴茎还没从他屁股里退出来,后穴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这才导致疼痛压过难受传到大脑皮层。李安澜暗骂一声‘禽兽’,没有惊动李如愿,他轻轻的挪动腰身,将李如愿的手机拿到手里。

黑色的屏幕里映照出李安澜的脸,他熟练的输入密码,在经历第三次密码错误的时候,他试探着将李如愿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拇指的指纹解开了李如愿的手机,入目就是和裴瑞的聊天记录。

杀手两字占据了李安澜的视线,他皱着眉看完李如愿和裴瑞的聊天记录,在确定自己差点被狙击手枪毙之后,他的后背有些发凉。他就说他记得自己明明将酒店阳台门和窗帘拉上了,但是半夜怎么会有风把窗帘吹开呢?果然是有人进去过他的房间了。

所以到底是谁要杀他?狙击手没有找到合适的狙击地点,居然选择入室?要不是李如愿的人及时发现并阻止,自己真的已经死了?他没时间去想这些问题,他要先和多恩联系上才能追查自己被追杀的事。

多恩的号码已经烂熟于心,他按下那串号码,成功的将电话拨出去,但等了很久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他挂断之后又打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就在他想要拨第三次的时候,还没有完全抽离的阴茎突然插到甬道深处,手机被李安澜捏的很紧,屏幕几乎要被捏碎。

李如愿从他手里将手机抽出来扔到门口,屏幕已经出现裂纹,但李安澜现在顾不上这个。他隐约觉得身后的伤口应该流血了,李如愿没有给他时间去思考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将之前骂脏话记得那十二句重新翻出来,压着李安澜的脖子将自己送到李安澜深处。

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堵在身体里,几乎不用润滑就可以直接抽插,涨起的青筋刮蹭着内部敏感的穴肉,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白浊的液体。李如愿的动作比昨晚要温柔许多,但经历过一天一夜操干的李安澜已经无力招架这样的性爱,他推拒李如愿,直到自己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无法挣扎。

“李如愿,嗬啊,放开,疼啊妈的,放开,出去……”李安澜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兴奋剂一样,李如愿听到之后反而抽插的更加用力,他将早上的精力全部送进李安澜的深处,最后捏着李安澜的下颚和他接吻。

他抱着李安澜进浴室清洗干净,还贴心的叫了医生在客厅里等候,因为昨天一天一夜的激烈奋战,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并且因为他的一意孤行这里指将精液留在身体里一天一夜,会生病发烧,预防李安澜的身体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收拾好之后,李如愿穿的人模狗样的出门,他又获得了五马分尸五件套。

已经经历很多的李安澜已经没有那么害羞,那个年轻的医生给他打好吊针,药膏放在桌子上,李如愿走之前已经给他涂好了药膏。一整天的时间,从李如愿离开之后他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拉紧的窗帘,密闭的房间,还有无法动弹的他。他昏昏沉沉好像睡了很久,直到房间传来吱吱的声音,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门外不知道是谁在挠门,李安澜突然想起离开这里之前养的那只狗,昭昭。他的嗓子还有些沙哑,手上的吊针已经取下去了。他想喝水,想上厕所。

“昭昭,昭昭,外面有人吗?开门,我要喝水!”房门外除了挠门声没有别的声音,门把手上下晃动,大概是昭昭在门外按压,但房门纹丝不动。李安澜有些忍不住了,他拼命地想要压制自己的尿意。忽然,李安澜疯了一样的笑出声,他都忘了,自己是被囚禁了,哪里会有人管囚徒的吃喝拉撒呢?

李安澜自暴自弃的直接尿出来,尿液从他身上落在床单上,那些什么该死的自尊心全都被丢在一边,他笑出了眼泪,这情况他虽然预想到过,但真实发生的时候果然还是需要一些心理暗示。真正做出来的时候又觉得没什么了。

他在昏暗的房子里哼着歌,寂静的房间响起轻轻的歌声,那调子轻盈委婉,好像暗夜里月光下的一条小船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划行。李安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累的睡过去,他不分昼夜的睡觉,做爱,睡觉,做爱,好像接下来的时间就只能在这张床上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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