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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不要……

 

了,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不知过了多久,压着他狠肏的男人突然在他耳边粗喘着。

“裴应,我要射给你。”

裴应在恍惚中缓缓瞪大了眼。

“不行……不、不可以……”

他哭喊着,“秦洲,不可以……我不要……你、你滚开……呜呜……你这个混蛋!”

“你现在才知道我是个混蛋么?”秦洲短促的笑了一声。

随后身体一阵紧绷,巨物深深埋进裴应体内。

裴应缓缓瞪大了眼,眼尾一片红,泪水缓慢堆叠,最终从眼角落下藏进了鬓边。

他像是放弃了所有挣扎。

肚子里又烫又酸,麻木的穴口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的往出溢。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只要秦洲侧过脸,就能吻上那双微红的唇。

裴应狼狈地转开脸,沉默中秦洲听到沙哑的声音在问他。

“你满意了么?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么?”他忍下浑身战栗,现在又变成了那个冷静淡漠的小少爷。

于是秦洲就笑了。

他从裴应身体里退出来,看着那媚红的穴口被自己肏的熟透软烂,在裴应的视线里将他翻了个身。

“这怎么够呢?”

他再次将自己埋进那温暖的身体里,感受这个人的战栗,品尝他的无助和恐惧。

“这才哪儿到哪儿……”

12事后

裴应醒来的时候,秦洲已经走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的光都遮住,只能从缝隙里勉强窥见一丝半点的微光。

空气浑浊闭塞,床上一片狼藉。

裴应又疼又冷,脑子里一片浑噩,他甚至都不清楚现在几点了,是白天还是晚上。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手腕上一圈青紫的淤痕,不仅这里,全身上下都遍布着秦洲故意留下的痕迹。

那些耻辱又带着痛意的伤痕无一不在述说着昨晚的暴行。

裴应闭上了眼。

过了很久,他才驱使着自己僵硬酸痛的身体下了床,他身上披着薄薄的被单,脚刚下地,就双腿酸软的滚下了床。

眼前一阵阵发黑,裴应在地上卷着那床被单缓了很久才恢复了意识。

他爬起来,呼吸里带着不太正常的热意,他却不曾注意,用被单裹着自己靠着床边愣了好一阵。

眼皮滚烫,但掌心却是冷的。眼前昏花,看什么都是旋转的。

他知道这样不行,他应该离开这里,他应该生病了。

但意识却迟钝的停在那里,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看着那散落一地的撕扯成碎片的衣服,一股前所未有的迷茫漫上心间。

这样……真的可以阻止未来的结局么?

就用这具身体达成这样肮脏的交易,他这样做,真的对么?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对秦洲张开腿,被他肏的死去活来,也从来没想到秦洲居然会对他的身体产生欲望。

不,不应该是欲望,那是折磨。

一个声音在心底悄声说,这些都只不过是秦洲恶趣味的报复,比起身体上的折磨,将他的自尊和羞耻心踩在脚下或许才是秦洲最满意的报复方式。

薄薄的被单裹住战栗的身体,裴应苍白的脸颊漫上一层异样的红,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试图让自己重新站起来。

酸软的关节不听使唤,他只能扶着墙一点一点往浴室移动。

“吧嗒。”

轻轻地一声,裴应顿在原地。

光洁赤裸的小腿露在被单外面,脚腕上也是一圈青紫的指痕,能看出当时那疯狂扭曲的恨意。

一道浓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小腿肚缓缓淌下。

又是一道,径直从双腿间滴落在地面。

裴应怔怔地望着那滩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扶着墙的手颤抖着缓缓攥紧。

没事,不要紧的……

就当被狗咬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是苍白干裂的嘴唇却再次被他咬出了浅浅的血痕。

浴室里水声淅沥,裴应浑身发抖地站在淋浴下,眼前一阵阵发黑眩晕,他咬牙坚持着清洗自己。

指尖探到身后,屈辱地插进那个被侵犯的地方,一点点将里面残留的东西清理干净。

做完这一切,裴应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白浊混合着浅淡的血丝堆积在脚边,很快就被流水冲走。

裴应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壁,好几次都站不住脚,神情也从最开始的屈辱变得麻木无情。

做完这一切,他给林岫打了个电话,然后裹着被单坐在浴缸边缘,垂着眼安静地等待着,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即将支离破碎的苍白。

林岫来的很快,他推开挂满水珠的玻璃门走到裴应身边的时候,连手都在抖。

他看着裴应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声音里都透着几分心疼。

“小应……”

纤长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

他在浴缸边支撑了太久,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让他摇摇欲坠,看到林岫来了,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对不起,让你专门跑来一趟……”

林岫小心翼翼地扶住他几乎要摔倒的身体,温和的声音里也透出了几分隐忍的愤怒。

“是谁?”他攥紧了手,“小应,我们报警好不好?”

裴应闭上眼摇了摇头,“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呢喃了两句就不再说话,林岫不放心,低头看他通红的脸,一摸额头,滚烫到令人心惊。

他压下内心的愤怒和对裴应的心疼,拿出手机给自家医院拨了个电话,安排了一通后看到裴应半昏迷的模样,拿出带过来的衣物,帮他穿上。

裴应却不愿让他看自己的狼狈,关上门自己勉强套上了衣服裤子,做完这一切他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岫难得沉下脸,弯腰将他抱起。

“你不要动,把帽子戴上,我这就带你走。”

裴应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实在太累了,身体里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连抬抬手指都很艰难。

他轻轻嗯了一声,就彻底昏了过去。

梦里面,一个面目模糊的人撕咬着他的后颈,癫狂又焦躁。

“既然这么想我走,那以后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

否则什么?

后面的话裴应听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宛如一叶扁舟,在整夜的惊涛拍浪中被卷进深渊,一直沉沦。

……

路边的商务车。

秦洲手里把玩着一枚毫不起眼的袖口,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

他露出来的颈侧有一道青紫的抓痕,侧头望出去的时候,愈发明显。

坐在一旁的助理看了好几遍欲言又止。

秦洲没有回头,却淡淡开了口。

“想说什么就直说,我没什么耐心。”

助理顿了一下,委婉道:“您和裴家小少爷的关系用不用避开那边……”

“我们的关系?”秦洲侧过脸,笑了,“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他抬眼向远处望去,酒店门口,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抱着包裹严实的另一个人,在司机的帮助下将他送进车后座,后又不放心似得,也一并钻进后座。

他能模糊看到车窗里,那个男人低头正说着什么,神情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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