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R中文网
JZR中文网 > 太子殿下躺平日常 > 第58节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58节

 

韩子仁问刘据:“殿下,东西放柜子里吗?”

许多东西用木盒装着,刘据不许奴婢打开,叫他们直接放柜中。

韩子仁好笑:“奴婢看见也不会往外说。”

“不给你看!”小孩很固执,仿佛韩子仁今天看见,明日父皇母后就会知道,等他送过去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丝惊喜。

韩子仁点头说:“好,奴婢不看。大件放底层?”

刘据留下两个装棋盘的盒子:“放外头。给父皇和祖母。”

吴琢没见过公孙敬声买的围棋,韩子仁没有亲眼看到刘据买两副围棋,只看两个木盒大小差不多,潜意识认为里头都是围棋。

韩子仁闻言:“该早点送去。”

“过几天。”小孩摇头:“才送过,不送!”

韩子仁又禁不住想笑:“对,哪有三天两头送礼物的。”

小孩等公孙敬声来找他玩儿。

公孙敬声还不知道他已经送过围棋毛笔等物。到时候叫公孙敬声帮他把玉棋盘装木盒中。公孙敬声买的棋盘比他的重一倍,刘据试过,搬不动,上次换盒子的时候,他是用匕首撬出来的。

好春光好时节,公孙敬声爱出来,刘据只等两天他就来了。

午饭后,小孩就叫韩子仁等人出去。

公孙敬声下意识问:“才用过饭你就困了?”

“玩儿!”

韩子仁等人叮嘱几句就出去歇息——从早到晚照顾小孩,他们身体不累,精神也疲惫。”

刘据确定他们一时不会进来,打开盒子,又打开木柜,叫公孙敬声把棋盘拿出来。

公孙敬声:“我上次来的时候你身边人不是说送出去了吗?”

刘据心中一凛,谁那么多嘴。

“父皇忙,母后不许我去。在母后宫里。我拿回来了。”刘据说得含糊,公孙敬声听懂了,暂时放姨母住所,近日拿回来的,“那这次什么时候送去?”

刘据:“明日吃午饭的时候。”

这个时机不错。

陛下日理万机也得用饭。

公孙敬声帮他装好:“这个木盒好像不是以前那个。”

“那个在母后宫里。”

公孙敬声帮他把柜中乱七八糟的匕首玉佩等物收拾齐整:“你的婢女没给你收拾过?”

“不叫他们收拾。”刘据拿出雪白色无事牌,“给你!祖母说最最好的。”

王太后从未召见过公孙贺和卫孺,刘据不怕暴露。

公孙敬声不敢收:“太后给你的你好好收着。”

“我有啊。”小孩找出一块挂脖子上,“祖母说戴着好。”说完他拿下来丢木柜中,“碍事。”

公孙敬声慌忙往外看,庆幸没有外人,否则传到太后耳朵里,太后得多伤心。

“有空盒子吗?我帮你放盒中。不想戴也不可以乱扔。”公孙敬声翻找一番,看到几个几个细长盒,“这不是装我帮你买的匕首的吗?你也没送给舅舅和表兄啊。”

刘据慌忙扯他一把:“不是你的。”挤开他跪在地上,打开一条缝拿出两个匕首,“是你的吗?”

公孙敬声看着像。

刘据把匕首拿出来,寒光刺眼,公孙敬声屏住呼吸。

买匕首的时候公孙敬声一一看过,他买的没有这么好。公孙敬声嫌骑马射箭类,可不等于他不爱好的兵器。公孙敬声咽口口水:“据儿,可不可以送我一把?”

做工太好,他拿出去显摆刘据没法解释。刘据塞回去:“父皇给的。”

公孙敬声不敢要了。

刘据挑一把早几天买的、镶有宝石的匕首,给他一把。

公孙敬声经过帮刘据买礼物,如今很有眼力见,看出比他帮舅舅和表兄卖的贵,满意地收下。

刘据前世的东西送出去一样少一样,虽然他以前看不上,但现在很珍贵,怕公孙敬声不懂乱送人,指着无事牌说:“不可以送给别人。”

皇太后的东西,他哪敢啊。

公孙敬声摇头:“我谁也不给。母亲父亲也不行。”

刘据关上柜:“睡觉。”

公孙敬声没想到能得两个好东西,兴奋地睡不着。

刘据午睡习惯了,不睡难受,气得踹他一下,半大小子消停了。

三月底,韩子仁几次催刘据,刘据叫韩子仁跟他一块去送东西。皇后得了一支韩子仁不曾见过的毛笔,三位公主得了三块玉佩。刘彻得了一副韩子仁也不曾见过的围棋。

卫青的匕首由霍去病代收——两把镶有宝石的匕首。赵破奴也得一把,比他上次收到的贵。

未央宫诸人送完,刘据去东宫,送给太后的围棋是他和吴琢那次买的。

太后日子清闲,时常跟宫女喝茶下棋,东宫最不缺围棋,每一副都比刘据买的好。可太后还是很高兴,孙儿才四岁,就知道送祖母礼物。

馆陶大长公主陪她解闷,太后想起来就跟她显摆孙儿孝顺。以至于馆陶大长公主一个月没来。再去东宫,刘据种的小麦都黄了。张骞给他的种子也已变老,他收获许多种子。来年再种就不必全部留作种子。

就在刘据身边人仔细收小麦的时候,宣室又收到边关急奏,匈奴入定襄杀人。

刘彻气得拍案,刘据送的毛笔差点掉下去。帝王吓一跳,顿时冷静下来,也没令人宣jsg卫青。反正已经决定明年出兵,现在说再多也无益。

帝王震怒,春望等人大气不敢喘。希望他尽快消气,可春望没有别的办法,试探地说:“陛下,听说殿下种的麦开始收了。”

刘彻算算日子,民间种的早的小麦也该收了。

“今日才收?”

春望:“奴婢听椒房殿的人说,张顺子的意思,日头好多晒几天,收下来晾一日就不用晒了。”

“随朕过去看看。”刘彻见着儿子,心里还是有点烦。

匈奴就像夏天的蚊子,咬不死人,可是不理会,又会被吸血。

如今一旦打起来,损失惨重的只会是匈奴。因此刘彻很是不解,匈奴就这么不怕死吗。

刘据摸摸老父亲的额头,没生病啊。

“据儿叫父皇抱抱。”刘彻抱着软软的儿子心不由地静下来。

刘据确定他有事。可他今年四岁,有主意也不能说。刘据思索片刻把身上的无事牌挂他脖子上。

天热人易烦躁,无法修炼的刘据也不例外,所以这几日都挂着雪白无事牌静心。

刘彻松开儿子低头看去,纯白无瑕,感觉跟毛笔很像:“据儿何时买的?”

刘彻使诈

据儿眨巴眨巴眼睛没听懂。

刘彻举起胸前的玉佩:“你给父皇戴的这个玉, 何时买的?”

玉佩在眼前,小孩无法装傻,他扭头找人:“韩韩, 父皇问我何时买的。”

韩子仁疾步过来,仔细看了看:“奴婢也忘了。”

刘彻面对儿子是个慈祥的老父亲,对旁人没有这么好脾气, 尤其他今日不快:“这事也能忘?要你是干什么的?”

解释就是掩饰。韩子仁不敢狡辩:“陛下恕罪,奴婢下次不敢了。”

“你——”手被扯一下, 刘彻扭头, “据儿, 这事你别管。你身边这些人——”

“父皇, 我有好多个啊。”小孩疑惑的口吻顿时叫皇帝忘记训韩子仁:“好多个?”

春望跟刘彻一样不敢信:“殿下说这种玉有好多个?”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