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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如果没有法律的约束,他甚至觉得李明让在刚才就一拳抡死他了。

“严强。”李明让第一次喊了黄发男的名字,他无比郑重其事地说,“我毕业了,学校的校规已经约束不了我,你们最好别再来找不痛快。”

话音刚落,一双手缠上李明让的手臂。

在路人围上来之前,李蕴把李明让拉走了。

张叔的车停在路边,两人上了后座,车子迅速启动,很快将刚才的人和事全部甩到了后面。

李蕴冰凉的双手抓着李明让的一只手,他也被李明让刚刚的样子吓得不轻,可越是惊吓,双手抓得越紧。

“没事没事。”李蕴心有余悸地安慰李明让,“我看过了,附近没有监控,也没有路人拍照或录视频,就算他们报警了,只要你没把他们揍成轻伤以上,问题都不是很大。”

当然就算揍出个好歹来也没事,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反正已经在那两个傻逼身上出了气。

李明让沉默半晌,慢慢回握住了李蕴的手,他的手指很长,能一下抓住李蕴两只手的手指。

“他们不敢报警。”李明让说,“他们以前在学校里犯了不少事,拔出萝卜带出泥,报警的话,他们也躲不了。”

李蕴很想抱抱李明让,可有张叔坐在前面,他只能忍着。

李明让又想起什么:“以后出来尽量别一个人了,过了这段时期再说。”

李蕴点头如捣蒜,他也不敢一个人了,被人盯着的感觉真不好受,哪怕那两个人并非冲着他来的。

还有些话想说,只是在车里不好说。

等车在步行街附近停下,李蕴跟着李明让一起下车,他拉了拉李明让的衣服,犹豫着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别再想了。”

李明让嗯了一声:“我没有想。”

“没想就好。”李蕴笑了笑,夏天的阳光把他脸上的毛孔都照得很清晰,又完美地和他的笑容融合。

这一刻,李蕴浑身都在发光。

耀眼得很。

李明让难得有些怔忡。

直到李蕴的声音再次响起,悄悄咪咪的,还朝他这边靠了靠:“其实我不介意的。”

李明让回神。

李蕴冲他眨眼:“技术好才是王道。”

李明让诡异地安静了下,开口:“虽然你不介意,但我还是想澄清一下,在遇到你之前,我是处男。”

李蕴:“……”

卧槽!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吗?

少爷主子x穷学生佣人

七月一到, 天气就更热了。

出租屋的小区绿化环境不行,但沿路还是种了不少香樟树,白天阳光直晒, 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

一到周末, 李蕴就来了。

现在李蕴非常习惯没有空调的出租屋,还从李家带了不少自己的日用品过来, 放得满飘窗都是他的东西。

李蕴甚至考虑过搬一个空调来, 但听李明让说只交了押金和两个月的房租后, 便放弃了。

他是不介意多出一个空调的钱, 可李明让应该不喜欢。

时间一长,不仅出租屋里的其他人知道了李蕴的存在, 李蕴的朋友们也开始奇怪起来。

这天徐珣请客, 他们好不容易把李蕴约了出来。

徐珣吆喝着一群人把想要提前离开的李蕴团团围住。

“我说蕴哥, 你也太见色忘友了吧,你想想你放了我们多少次鸽子。”徐珣和李蕴一样喝酒上脸, 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他揽过李蕴的肩膀,说话大着舌头, “现在约你出来比约玉皇大帝还难!”

今晚李蕴没喝多少酒,一闻到徐珣嘴里的酒气就直皱眉, 他伸手推了推靠到自己肩头的醉鬼。

“都是成年人了,还不能有点自己的事吗?”

“哎呀呀!你们听!”徐珣撅起嘴巴, 指着李蕴的手上下地点,扭过脑袋对其他人挤眉弄眼,“这个理由是不是很耳熟?”

有人一拍大腿, 转头看向旁边的麻将桌:“之前萧致放我们鸽子是不是也用的这个理由?”

“嗐,我也说耳熟!”

“萧致!”那人抬起下巴喊道, “你看看你做的坏榜样,都把蕴哥带坏了!”

其他人闻言,发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声。

这个包厢很大,有两室一厅,除了客厅外,一个是休息室、一个是电影放映室,唯一一张麻将桌摆放在客厅里靠近落地窗的位置上,后面则是沙发、吧台等喝酒玩乐的地方。

萧致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裤,显然刚从哪个正式场合出来,以往他不管在哪儿都穿得规规整整,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然而今天头发乱了也没管。

一缕额发垂下,胸前的扣子解了两颗,这让曾经的好好先生多了几分风流的味道。

萧致坐在背靠落地窗的麻将桌一端,两条腿交叠,一只手搭在腿上,一只手扶在麻将桌上,坐姿颇为随便。

听到起哄的声音,他扔出一张二筒,随即抬起眼皮轻轻一笑:“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还被你们记着,我现在不是喊来就来吗?”

其他人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是这样。

不知从何时起,萧致放他们鸽子的次数越来越少,如今几乎每回都能把萧致喊来。

就是感觉萧致有哪里变了。

话题转移到了萧致身上,大家的目光也跟着在他身上打转,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什么。

“萧致,你对象呢?”有人问,“以前你和他不是跟连体婴一样分都分不开吗?最近几次出来你好像都没带上他了。”

萧致的目光扫过被徐珣等人拥簇着的李蕴。

李蕴还在推故意往他身上靠的徐珣,一双桃花眼睁得很圆,脸颊微红,带着被逗的恼意。

从头到尾,李蕴都没往他这边看。

或者可以换一句话说,李蕴压根没听别人在问他什么。

萧致的目光落回麻将桌上,扶在桌上的手不断按紧,指尖用力得泛了白,隔了许久,他才摸起一张麻将:“他最近忙。”

坐在麻将桌对面的人哦了一声,接话道:“他还在实习是吧?”

萧致嗯了一声。

“致哥,不是我说。”对面的人说,“你怎么看上一个实习生了?你俩之间差距挺大的吧,要处下去估计得解决不少矛盾。”

“反正在我看来,咱还是别下沉太多。”沙发那边的人站起来说,“这有钱没钱不光是在钱上差距大,在惯性思维、生活方式、解决问题等等事上也大到离谱,要么你迁就他、要么他迁就你,可他怎么迁就你?他那条件没法迁就你啊,还不只能你迁就他。”

在这件事上,徐珣最有发言权,他前前后后包了十几个小男生,包括正在包的两个,都是没什么钱的穷学生和打工族。

徐珣醉醺醺地举起一只手:“我赞同老王说的,当你开始迁就他的时候,矛盾就出来了,虽然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但归根到底不就是钱的问题嘛。”

他们以前不是没聊过这个话题,可每次一聊起来,萧致的脸也沉了下去。

萧致是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却讨厌用金钱和家世衡量一个人,他讲究内在美,也每次都说他们这些人世俗。

神奇的是,这次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说,萧致只是安安静静地听,从头到尾没有反驳一句。

于是徐珣来劲儿了,从茶几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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