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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茵笑了下,继续铺垫。
先把阮阮听到的关于安插人手的事,面对面重复一遍。
后唏嘘道:“这几年我俩没什么正面交际,怎想私底下竟然干出这种事。”
阮阮没说话,呈一种保护姿态,更加用力地搂着贝茵,无声传递“别害怕有她在”的安慰意味。
贝茵声音故意漫上惧意:“我不怕她,就是有点慌,毕竟你也说了,她是个变态。”
乍一听,很像是在故作坚强,听得豹豹谑得抬头看她。
视线虔诚的好似在神父面前许下诺言,“信我,我会保护好姐姐。”
感觉差不多了,贝茵逐渐进入铺垫已久的主题。
“我信你,可变态的心理揣测不到,如果你能用信息素压一压,揍她一顿警告的话,姐姐会很感激你。”
姜桉能在白熠面前直言不讳她俩是同类,必定也会在阮阮面前说些更过分的话。
过分到如同毒药,三言两句就蔓延全身,极其轻易就摧毁了阮大指挥官强大的心理素质。
具体是什么,就算问了也得不到回答。
阮阮只会把那些话埋进心里,每夜拿出来反覆咀嚼、质疑焦虑。
长此以往,本就恐慌她会害怕离开的偏执心理,会得到激化加重。
最好的解决方式,第一步——将阮阮必会做的事主动说出来,粉碎怕她知道那些暴戾行径的恐慌感。
黑沉沉的丹凤眼看看她,望望地,又看看她,又望望地……
好像一隻自认为做错事后,不知道该不该向家长说的小朋友。
贝茵清楚,此刻只需要说几句:“怎么啦,有事跟姐姐说,不许瞒着我。”
对方就会支吾回答:“其实,我做了…”
墨瞳观察着对方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丝会生出害怕的细微处。
贝首席演技百分百,指尖惊讶地捂着嘴巴。
“真的吗?我刚才还想说拜托你一下,没想到竟提前帮我解决了,真是姐姐的好豹豹,谢谢阮阮!”
话落,她看见,墨瞳里的不安全部褪去,脸上舒展开明朗笑。
“不过,我就轻轻打了她几下,一点都不凶狠的。”
“嗯嗯好,这样就足够了。”
又聊了几句,贝茵趁热打铁,进行最重要的第二步——把姜桉种在她心里的不知名坏话,连根拔起。
“对了,刚才我听见有宾客说,你跟姜桉有点像。”
这话直捣痛处,眼前笑脸无可避免地变得僵硬。
“简直是无稽之谈,在我眼里,你们不一样的。姜桉心理变态扭曲,将oga当玩物对待,而你不会。”
贝茵右手扶摸着她的侧脸,“很尊重我,很有礼节、礼貌,像是保护月亮的星星骑士,闪烁独一无二的明亮光芒。”
alpha的手不禁覆盖在贝茵手背上,静静地听着。
“让月亮心动不已,从来没想过可以在几天内,那么那么地想靠近一颗星星。”
“所以,请星星心情不要再沾上乌云,因为,月亮想看她在身边闪烁光芒,笑着、闹着。”
贝茵覆住对方后脑杓,轻挪到自己面前,额头抵在alpha额头上。
视线坚定地望进对方眼里,声音比仲夏夜的微风还要轻柔。
“不要听进去别人诋毁的话,要始终相信你很优秀,有许多耀眼一面让人喜欢。”
“如果念头因为别人的话而动摇,就想想我的话——‘别人不重要,姐姐想法最重要,姐姐觉得我最棒了’。”
阮翡自始自终都没说话,隻虔诚地望着放在心里的月亮。
把她送给她的所有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刻进心上。
仿佛是一剂珍宝良药,从耳入体,逐渐荡平内心某块焦虑恐慌。
继而,被拔出病理情绪的那块,又溢出浓郁的餍足愉悦感。
形成一股涓涓细流,自刻字的心尖开始,缓缓地将欢愉感传流至四肢百骸。
鼓舞欢欣着每一根神经,就连放在肩膀上蜷起的食指,此时都轻松的要命。
小豹子之前会偶尔外泄几丝本能占有欲,而今晚因姜桉的话起了忌惮,收得一丝不漏。
此刻,随着负面情绪移出,重新回归眼中。
歪着头,望着她软笑了会,拉起她的双手吻了又吻。
“对对,我跟姜桉才不一样呢,姜桉是生活在井盖下的老鼠废物,变态地偷窥姐姐的生活。”
“而我只是单纯喜欢姐姐的脸才做的,跟变态目的才不一样呢,阮阮是姐姐一个人的。”
贝茵一挑眉梢,所以,“只是单纯喜欢姐姐的脸才做的”。
这句不小心溜出口的真心话,又是什么意思?
没想明白,也没去问,因为压根不会回答。
只会“呜呜”“嘻嘻”地萌混过关。
进行试探性地引导:“虽然可爱也很好玩啦,但也很想看小豹子露出锋利爪子挠人的画面。”
阮阮像是被踩痛尾巴一样,瞬间直立起上半身,“没有哦,我超软的,才不凶残!”
“就浅看一下下,你对我冷一下脸。”
然后,贝茵就得到一个无比璀璨软萌的笑。
“嘻嘻~我很萌,才不会冷脸的。”
贝茵心里小小感叹了下:彻底移出偏执情绪还得继续努力。
阮阮拉着贝茵的手贴在脸侧:“晚上辛苦姐姐给我做肉丝面好不好呀?我帮姐姐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