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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白面主食,还很爱吃水果,红樱桃紫葡萄青提子都爱吃。
她太能吃了,贝茵怕她吃撑,就让她适可而止。
而一不给她吃,就委屈巴巴地耷拉下脑袋,霞红着眼尾,又软又乖地撒娇:“姐姐好饿,好渴,饭饭。”
贝茵简直没有一点抵抗力,隻好无奈地继续投喂。
不仅能吃,还精力旺盛很爱运动。
比如,今天凌晨五点半,受不住了,怎么说都不行,非要拉着她打雪仗。
玩了半个小时左右,玩得她身上哪里都是冰碴子。
刚才贝首席衝了个澡,喝了一管恢復药剂,便戴上围裙,给小朋友做早饭。
家居服是短袖款式,露出两条瓷白纤细的手臂。
昨天玩的时候,叮的上面遍布红点。
什么都不懂但体贴的小机器人,拿来医药喷雾,对着手臂“滋滋滋”一顿喷。
“臭蚊子,看看把主人都咬成什么样子!”
小爱喷完手臂,又对着更加过敏的锁骨“滋滋滋”。
然后是布满红玫瑰的腺颈。
无意发现穿着家居短裤的一双细长腿,竟也被蚊子给叮咬,立马“滋滋滋”喷药。
贝茵也没製止它做无用功,说了声:“谢谢小爱。”
继而,便将凌晨的一些零碎记忆,从脑海里扒拉出来,看影像般地回味观赏着。
太过沉浸式,丝毫没注意一隻大猫悄无声息地溜到她背后。
歪着脑袋瞧着自己的o,眼里的情绪是贝茵死活不给她吃肉,导致幽怨极了。
就那么气呼呼看了会,从贝茵身后圈住她的腰。
呼出的热息铺撒颈窝,浅淡的信息素环绕周身。
永远那般不染杂质,清爽干净,无论闻多少次都闻不腻。
“姐姐……想什么坏坏的事嘞?”
传进耳蜗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坏有些软。
贝茵反手捏一下腹肌:“在想啊,某隻豹子怎么那么赖皮,说好的隻亲亲我呢?”
“呜…姐姐~”
贝茵现在也爱集邮,集此豹不同腔调版本的姐姐。
有夹着点委屈的颤音,尾音放轻,可怜认错式:“姐姐……”
有声音洪亮俏皮,尾音上扬,撒娇闹腾式:“姐姐~”
也有音色低哑,尾音近在耳边,急切迷蒙式:“姐…姐姐…”
贝茵意味不明地笑一声:“天籁。”
阮翡当即听懂她在说什么。
探着脸,细细密密地吻着下颚,低笑:“我那是正常呵气声,才不像姐姐唱歌唱的那么婉转好听。”
说着,举起自己染上蓝玫瑰香的豹爪子,挪到贝茵鼻前。
“香气太浓了,估计三天才能散去味……”
贝首席拍她一下:“……坐着等吃饭去。”
“好嘞~”小豹子额头落下一吻,“哒哒哒”地跑走了。
坐在白色小桌前,下巴磕桌面上,两根胳膊直直放。
桌子底下交迭的两隻脚,晃悠来晃悠去。
声音却幽怨:“姐姐天天给我吃素,什么时候可以吃肉呀?”
贝茵烤着吐司,抽空看她一眼:“刚才你没吃?”
两个掌心拍的桌面叭叭作响,“那只是开胃水果,我想吃真正的肉肉!”
贝首席毫不客气:“憋着,没时间,十几天后才能买肉。”
阮阮小声嘟囔:“姐姐自己吃饱了,都不管我饿不饿。”
贝茵看她一眼:“你非要喂我饭吃,怪我?”
阮阮扭过头:“哼。”
没一会,又蔫坏地舔着小尖牙:“我给姐姐做的饭……好吃嘛?”
贝茵回味一番,她从来不是扭捏性格:“特别好吃,从来没吃过,晚上可以继续做。”
阮阮骄傲又得瑟地哼哼:“就我一个人饿,才不要嘞。”
“嗯?”随着她直起头,贝茵才注意到,她脖子上挂着两块凤尾形状的小翡翠。
大小比星际币小一圈,颜色为天空蓝,质地通透冰清玉润。
原先是一对耳环,贝琳送礼前将银钩跟其他小配饰取下来,隻留翡翠原身。
体积不大,可以做成戒指,也可以跟其他材料做成发饰。
像阮阮找根珠链子串起来当项链戴,也挺好看。
“不错,没想到猫爪子还会做手工呢?”
小豹指挥官大言不惭:“那当然啦,可灵活啦……”
实则,刚才是向阮母展开场外求助。
随着阮母的话,按部就班地将翡翠串起来,做成项链,打算每天都戴脖子上。
毕竟,这可是婆婆的传家宝。
昨晚回来的路上,贝茵跟她说,她妈妈在几岁那年走丢来到28区,被一个beta老奶奶领养。
外婆见到妈妈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口袋里只有一个小檀香木盒子,里面装着一对翡翠耳环。
妈妈很宝贵,一直没有买出去,总说潜意识告诉她,这件东西对她意义非凡。
而贝妈把极其珍贵的东西送给她,就如同把贝茵放心地交给她。
对于这份完全的信任,阮翡当然会好好呵护对待。
吃饭的时候,黏人大猫把自己的宝宝o拉到怀里来,上扬着尾音撒娇:“手酸酸,要姐姐喂饭饭。”
对于她的需求,贝茵一向满足,不过附送几句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