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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茵看她:“你管五十程度的信息素叫玩?”
“嗯哒嗯哒。”阮阮理直气壮,“玩得腺颈发热,姐姐就能跟我玩其他哒。”
“嗬,可真是个诚实的小机灵鬼。”贝茵收拾好一堆药水。
到洗手台洗去满手药水,转回来隔着人两米距离,取下镜腿坏掉的金丝边眼镜。
失去镜片,圆眼前的世界顿时蒙上一层模糊不清的朦胧感,包括朝她嘻嘻笑的小恶魔。
贝茵站在两根腿之中,弯下身,手撑在胯骨两侧,“伤员最大,想玩什么?”
阮阮直视斜着的上半身,双手环住穿着红色连衣裙的腰,往身前一带。
她特别喜欢这个抱人姿势。
很像一个狭窄的囚笼,可以手脚并用完全搂住整个人。
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她们只有彼此,姐姐隻属于她。
额头抵着贝茵额头,挑挑墨色眉毛,呵出糖果冷雪味的热意。
“姐姐明知故问。”
贝茵轻笑一声:“好,那就来玩吧。”
伤还没好全心却痒乎乎的阮阮,原以为需要再撩一会,才能让对病患绝对没商量的贝医生答应剧烈运动。
眼一亮,脸一埋,在锁骨扑腾:“姐姐最好啦,最宠我啦。”
“楚河汉界贴贴,半个小时可好?”
阮阮开心地摇着无形小尾巴:“好呀好呀!”
比起十天的大肉,半个小时简直就是一点肉沫沫。
不过,打打牙祭也不错呀。
她话落,嘴里的星空棒棒糖被抽走。
贝茵塞入嘴里,牙齿咬着圆糖,用力一拔,扔掉脱落的棍。
继而,含着糖吮吻上薄唇。
不怎么费力地一推,糖跟蓝玫瑰悉数渡了过去。
一颗小小的圆糖浸着“汗水”忙碌极了。
一会滚到散发冰雪味的楚河里,可怜地被挤压在纠缠不分中。
一会又跌入沁人心脾的蓝玫瑰汉界,因为外力因素,三百六十度地打着转儿。
一会被争来一会又被夺去,忙得“大汗淋漓”,累得体型逐渐缩小。
最后只剩下一点点塘渣,“嘎吱”,被冰雪无情咬碎,结束了忙碌的短暂一生。
阮阮气息不稳,有些迷蒙地望着圆眼:“呜…下个环节下个环节。”
贝茵却离开她的唇,反问:“楚河汉界游戏结束喽,哪里还有下个环节?”
“什嘛?”
贝茵指腹摁摁她唇角,微笑道:“热嘛?”
“要烧死了!”
“想吗?”
“一百分的想!”
“可是你没说要生命大和谐哦,所以,我的宝宝,想着去吧。”
贝茵望着睁得大大的丹凤眼,体贴解释:“我问你玩什么,你说我明知故问,哎呀…我想的是玩楚河汉界哦。”
阮阮:“……”
可恶的坏姐姐,竟然跟她玩文字游戏!
双手环胸,头一扭:“我生气了,我不要理坏姐姐了。”
贝茵穿上白大褂:“那你先气一会,我先去忙喽。”
转过身,心里数着3,2……
1的那刻,大褂不出所料地被一隻手紧紧攥住。
传来的声音别提有多委屈幽怨:“明明都已经好了。”
“好个鬼。”贝茵以棉花力道轻拍拍小腿,“还有一小块骨头没有完全愈合,一运动肯定得劈,乖一点,明天就好了。”
“哼~”
“你撒娇也没有,这两天是无情冷漠贝医生。”贝茵捏住下巴,狠狠亲了口,“不想热就别招姐姐,不然让乖乖体验下什么叫人间险恶。”
不威胁还好,一威胁丹凤眼滴溜溜地转,涌上快要溢出来的叛逆坏水。
贝茵取出两隻新金丝边眼镜,朝叛逆崽举举示意。
阮阮手一指:“姐姐戴哪个都好看,但右边的更美一层楼。”
贝茵取出来拿眼镜布擦着,开口就是绝杀:“给你打一管镇定剂,把你拷起来动也动不了,然后穿十块钱的布料在你眼前晃悠。”
阮阮稍微一幻想,整个人都要炸了。
“还反骨吗?”
小豹豹收起满腔坏水,抱着贝茵撒娇地晃来晃去,一脸乖巧:“我超乖,大金毛都没你家宝宝a乖。”
贝茵满意地揉揉头,态度硬完免不了哄人环节。
“明天我答应小海星带她去1区玩,到时候一块去订做订婚戒指吧?”
昨天她把妈妈叫到庄园门口,舅舅他们三人躲在暗处看完,就哭唧唧地回1区了。
表示,要回去把她跟阮阮的礼物补上,二来给小妹准备礼物。
三来告知一下老太太,四来提前筹划认亲宴会。
舅舅临走前有询问她的意见,想让她提前见一下外祖母,让每天病榻卧床的老太太开心开心。
贝茵没拒绝,答应了。
除了外祖母的礼物,补上舅舅几人的,她早上还备了阮伯伯阮阿姨的两份。
还有阮家那个让阮父头疼不已的混世小魔王,弟弟阮盛的礼物,她也没有忘记。
至于师兄师姐,昨天待了会就走了。
小老头闲不住死活要跟着走。
绑架案的余热还没消褪。
贝茵怕再生事故,强行留下小老头,让他待几个月再出去浪。
此去1区要待上一段时日。
除了私事,贝茵还想把1区的最新医疗仪器带回6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