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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阮翡一扬眉梢,这里有个小o对手套有x癖。
她又戴上去,托住一隻白嫩纤纤的脚,随手拎起一隻鞋。
鞋还没套进去,脚却往后一缩。
阮翡全当没发现方才有人小腿动了下,低笑:“姐姐干嘛?”
贝茵冷静地夺走鞋:“我自己穿。”
阮翡又夺过来,握住脚踝:“作为一个合格的alpha,就该照顾自己的oga。”
话特体贴,可穿完后,黑色手套一路往上摩挲的动作,却蔫坏十足。
贝茵扶住额头,连连呵吐热气:“不要搞。”
话落,便被人扑倒沙发。
膝盖抵在边缘,左手撑住沙发背,右手拦住软腰,形成一个困住人的三角囚笼。
“搞什么……怎么搞?”
说着,大拇指不安分地摩挲两下衣服下的腰窝。
好似有无数小虫爬的贝茵:“……你乖一点。”
拿捏住乐趣的小恶魔乖是不可能乖的。
也不亲亲,就用那隻戴着手套的手,于背部四处作恶。
当了会钓鱼的阮太公,圆眼越发浑浊的鱼儿不再压製,热吻上薄唇。
原本是头尖抵靠沙发背,不知什么时候被提溜上去,脑袋冒出一大截。
倒扬起头,也没製止锁骨周边紧随而至的吻,没理翻上去的裙摆。
却有人突然来製止她迎接快乐:“茵茵,小翡,你俩好了吗?你快来劝劝你妈妈!”
一盆冷水泼下,顿时覆灭星火燎原。
作为服务人员的小豹子倒没什么,主要是她这个已被吊足胃口,却吃不到饭的客人。
贝茵突然有些嫌弃二舅。
无语地吐出一口气:“来了。”
阮翡乐出一对虎牙,把人捞起来:“吃不到的滋味难受不?”
“你别说话,不然咬你。”
趁贝茵气闷闷地挽头髮插发簪间,阮翡笑嘻嘻地拎起鞋子给她穿上。
几分钟再出去,贝茵褪去嫌弃心理,情绪稳定地问:“妈妈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主要是已快五十的贝琳,有些羞耻穿拖地三米,需要加十来件裙衬的超华丽公主裙。
容麒带着容秀珠在门口迎宾,作为亲家的阮父带着儿子一块迎接。
容麟老太太则跟几位女士陪伴贝琳选礼服。
一共三十件,每一件都华丽到让贝琳瞠目结舌。
随即,涌上已不再年轻,配不上华丽裙子的自卑心。
在柳晴晴几人劝说下,贝琳犹犹豫豫地把衣服全试完了。
每一件都简直为她量身定做,好看的不像话。
可五岁后再没穿过华服的她,面对漂亮裙子,生出了美丽羞耻症。
看得老太太心酸不已。
若没发生那些陈年旧事,她的锦儿也会是把礼服当常服穿的娇贵千金。
“真的……我觉得不太适合。”贝琳看着裙子连连摇头,“算了算了,我有些连衣裙可以用作正式场合的。”
“不行。”贝茵牵着阮翡走进来,“必须选一件。”
这些衣服是外祖母跟大舅为妈妈订做的,盛着很多东西。
有愧疚弥补,有期待希冀,也有宠爱心疼。
若妈妈真不喜欢就算了,可她眼里明明流露出极度极度喜欢。
贝茵望向阮母,她心领神会地指向贝琳最喜欢的一件。
贝茵把裙子取下来:“先试试看,如果不好看咱就不穿了。”
“那好吧…”
没一会,贝琳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出来。
正想说话,便见在场年纪最小,还没迈入30岁的两个小朋友捂住嘴巴,异口同声:“仙女哇!”
贝琳脸泛上一层红晕:“快五十了,你俩就逗妈妈。”
“我不骗你真好看,妈也别骗我,你喜不喜欢?”
贝琳摸着裙子,小弧度地点点头。
“所以呀,五十岁又怎样,哪怕七十岁也有穿公主裙的权利,永远不要被年龄束缚。”
贝茵看向心疼脸的老太太,“更何况,妈妈的妈妈在这呢,妈妈就是小孩子,长不大的小丫头。”
老太太不想强迫小闺女,这会才开口说话:“妈妈也觉得特别特别好看,锦儿勇敢一点好不好?”
“好……那我就穿了?”
“嗯嗯。”贝茵笑吟吟道,“谁也不会说三道四,只会夸容家三千金漂亮的嘞。”
容麟插话道:“还有一件事,这两天我跟大哥拿不定主意,关于小妹姓。”
宴会
按理来说,如今小妹已归家,姓氏肯定要换回来。
可“贝琳”这个名字,是疼她的养母取得。
老人家替容家把小妹拉扯长大,他们三生也感激不尽。
奈何已埋故土,再无法报恩,若夺去姓氏未免太不仁不义。
但宴会上需要做介绍。
如果不说容姓,一些爱说三道四的贵族,指不定怎么编排小妹不受疼爱。
作为一个重度依赖女儿的女宝妈,从贝茵十八岁开始,贝琳就失去主见这一功能。
大事小事全听女儿的,此事自然不例外,眼巴巴地看向她。
众人也陆陆续续地看向思考的贝茵。
她沉默一会,给出一个方案。
“姥姥姓氏、名字不换,加上容姓,叫容贝琳。至于外祖母取的锦儿视为小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