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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佰枝无声的落了滴泪,她抬手不在意的抹掉后,对宋佰玉道:“你知道我没办法像你那样自私,我要管祖母阿娘和弟弟妹妹们的死活。”县驻付
宋佰玉转过脸,笑着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抹掉了宋佰枝下眼睫上挂的小泪珠,她轻轻哄她:“我知道,不哭了。”
还像从前那样,只要宋佰枝在她眼前哭,她就笑,像什么变态似的。
宋佰枝抬了抬眼,突然委屈的如洪水爆发,那眼泪成了串的往下掉,她扒了宋佰玉满是老茧的手,一口就咬在了她的虎口处。
鼻尖儿红了,眼框粉了,还抽抽噎噎地控诉:“这么多年,你就在外面飘着,也不说回来看看我,们。”
宋佰玉还在任劳任怨地给她扇着扇子,她抖了抖肩膀,看向宋佰枝,“要不要借给你肩膀?多大的人了,还像小的时候,哭哭啼啼没完没了的。”她嫌弃道,“还有啊,别把鼻涕抹我身上,这是我为了参加阿元成亲仪式,特意买的新衣裳。”
宋佰枝缓缓靠过去,熟悉的味道,她还像小的时候一样,安心可靠。
月头初升,两人靠在一起。
那股细弱的风根本就抵不住酷暑的热意,但宋佰枝执意拉着宋佰玉空下来的那隻手。
她指头轻轻抚过那因常年握剑而起的老茧,令宋佰玉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恨不得立刻抓了她就走,回家去。
红帐内幔纱堆迭,宋伯元睁了睁眼,像睡过一觉似的,揉了揉发干的眼框。
“几时了?”她问。
“不知道。”很快有人回答她。
宋伯元这才察觉自己身上还趴着人,她想抬起手把她推走,触手却是滑腻的肌肤,令她一下子惊醒。那点子困意立刻烟消云散,她抬起上身,看向景黛的脸,“你干嘛了?”
景黛稍抬了抬头,又立刻窝回宋伯元胸前,不耐烦地问她:“我能干嘛?”
宋伯元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身上的汗褂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后才长舒口气,“吓死我了。”
景黛懒洋洋地闭着眼问她:“吓什么?你怕我怎么你?”
宋伯元看着景黛那瘦的像根儿小木棍儿似的手臂,立刻摇摇头,又重新躺了回去。
只是景黛趴也不好好趴,总是来来回回的动。
宋伯元有些难耐的痒,她伸出手,紧扒住景黛的头固定在自己眼前,“你老动什么?”
“被我趴冷了,我挪一挪。”景黛理直气壮地回。
又挣脱开宋伯元的手,蹭了蹭宋伯元的脖颈。
有温热的呼吸,一寸一寸的打在颈侧,令她难耐得想出去打套拳。
她软了声音求饶:“你能不能别喘气儿?”
景黛顿了几息,到最后因为受不了,狠狠吸了口气,她细软的手臂搭上宋伯元的肩膀,无奈道:“我努力了,但是做不到。”
宋伯元笑了一下,她自己在床上像个长虫似的咕涌了几下,躲过了景黛的唇。
景黛却不满意,她突然像鬼魅般沉着嗓音问她:“方才的事,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什么事?”宋伯元尽力回想,突然身子一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你趁我醉酒,亲了我?”
景黛从她身上趴起来,指尖顺着她的额头缓缓抚过她肉肉的下唇,又顿住手点了点,问:“是这儿嘛?”
宋伯元点点头。
景黛立刻俯下身,唇抵在她刚刚点过的地方蹭了蹭,两人鼻尖相抵,景黛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她稍稍偏头,伸出舌尖儿沿着宋伯元的唇线轻tian了一圈儿。
宋伯元浑身绷直,小腹处似燃了火把,景黛还像个肉虫一样在她身上乱动。
她侧过头去,景黛的唇就落在了她的下颌。
宋伯元沙哑着嗓音,对景黛道:“你别过火。”
景黛唇角微翘,“过火你要怎么样?”
宋伯元一个转身,将景黛牢牢ya在自己身下。她尽力悬空着自己,双眼如饿狼般狠狠地看向景黛,“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景黛双臂抬起,最后一齐勾在了宋伯元的后颈上,她自得的看向宋伯元:“不要喜欢我。”
宋伯元眼神暗了暗,眼里空洞得像是被情欲占满。
她不由分说的俯下头,舌尖儿挤进了景黛的口腔。像个最虔诚的战士那样,轻轻柔柔的擦拭她最衬手的兵器。
气息相交,景黛嘤咛了一声,突然用了大力狠推开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整张脸都被她咳得通红,身体线条绷得很直,待她终于归于平缓后,她才带着歉意地看向宋伯元:“抱歉,我让你扫兴了。”
宋伯元手肘抵在景黛两侧,看她那样子又说不出来什么狠话,只能哑巴吃黄连的咽下去了,她欲从景黛身上起身,却不料,又被虚弱的景黛一把拉了回去。
景黛朝她眨眨眼,放缓了语调,像是特意在学人魅惑地轻声问她:“你难受吗?”
宋伯元立刻被自己呛了一下,她红了脸,摇摇头。又说:“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难受。”
景黛这才长舒口气,“那就行。”
她从宋伯元身下绕出来,隻着肚兜光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