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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亲亲景黛的鼻尖,沉声问她:“那些破事都等晚宴后再说成不成?”
“你想做何?”景黛仰起那夹杂着满满挑衅的脸,手指抓了宋伯元的衣领子,“为你表妹报仇?”
宋伯元回头看了眼关紧的房门,二话不说就脱了身上刚刚穿好的淡青色长衫。
屋内闷热,隻窗子开了一道缝用于空气流通。
炭炉子燃得热烈,良炭被从里烧裂,劈啪作响。
景黛挑了下眉,后知后觉地知晓了宋伯元接下来要做的事。
“晚上要陪奶奶吃饭。”景黛适时提醒她道。
宋伯元抬手就将景黛胸前的长发扔到她背后去,她俯下身,将景黛衣裳的前襟儿打开,露出里头大红色的肚兜。
那漂亮的肩颈线瞬间暴露于温热的空气中,纯白色的里衣挂在景黛的大臂上,隐隐约约地雪白配着扎眼的大红色,令宋伯元血脉喷…张。
脑子里的那根儿弦,霎时崩断。如纵身湖底,惊起一阵麻意。冷水拍脸,令她在一丝清醒中刻意放任自己的欲…望。
她眨了眨眼,手捧起景黛的后颈,就俯下身去啃咬景黛的唇。
景黛双臂搭在她身上,整个人飘在空中如无线的纸鸢。
砚台被挤下案几,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空气焦灼,发着幽香的磨汁流淌在案几下的柔软地毯里。
屋内温度升高,气氛灼热。
宋伯元抬起景黛的腿,在最后的那一刹那问她:“姐姐也想感受下疼意吗?”
景黛被亲得迷迷糊糊,听到宋伯元说话就想点头。像是不管她要去杀人还是放火,只要她说话,她就会帮她。
声音很碎得拍在案崖,激起的湖水惊起一片鹧鸪。
疼意由下至上,又被传到皮肤,由毛孔中散出去。
“阿元。”景黛出声叫她,才惊觉自己的嗓音又因这刻意的忍耐而重新变得黯哑,想到一会儿要在老祖宗的宴席上开口讲话,心里就一阵紧张。一紧张,身体就跟着紧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后,宋伯元抬了抬头,“景黛,放松。”
在宋伯元开口叫她名字的一刹那,那种作为姐姐的羞耻感从脚底板升到天灵盖,又作用到宋伯元的背上。
她喘着粗气看向宋伯元,“不要没大没小,不许叫我的名字。”
宋伯元看她那往常喝令惯了的冷脸,此刻变得娇软可欺,她也不客气地凑过去,一声一声地温柔叫她:“景黛,黛儿,我们黛黛。”
眼看着那脸由白变粉,再由粉转红,宋伯元上半身靠过去,将她整个人放倒在案上。
脚下的地毯已被墨汁染黑,景黛整个人被宋伯元控制住,像离了她就再不能活。
宋佰叶听说了宋伯元今早在皇宫的事迹,想都没想就去敲了敲宋伯元的房门。
“宋伯元!你在不在?出来我找你有事。”
景黛理智突然回笼,她慌不择路地将身上散开的衣裳给自己盖了盖,又去推宋伯元的肩膀,压着声音提醒她:“小叶。”
宋伯元转了下脖子,粗声对着门外喊道:“忙着呢!一会儿再说。”
宋佰叶在门外无辜地眨了眨眼,一些双生子特有的默契迸发,她立刻收回手,小跑着回了自己院中。
景黛趁着这时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皮肤,又用手指轻轻搓了搓胸前几道吓人的印记,“我要是一会儿盖不住,你就死定了。”
宋伯元相当无辜,她发誓她没有故意使景黛难堪的想法,只是她的皮肤轻轻一碰就会起一道淡粉色的檩子,这时候已经是惊人得不忍细看。再看回到景黛的脸上,恨不得当场抽死自己。
“哭得这么惨啊。”宋伯元心疼地松了手,将她拉起,抱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哄了哄。
景黛这个时候才发现她自己流了眼泪,那眼泪吧,也说不上是疼的,总之夹杂着一些难以启齿的源头。
她冷下脸,喘匀了气,突然扒着宋伯元的衣领子道:“我不能千防万防,最后是死在你手里的吧。”
宋伯元正认真地俯身检查她身上的印子,听她那么一说,也笑了笑:“那也不错,最起码姐姐是快乐地离开的。”
景黛抿了抿唇,又缩起自己,胸膛紧贴着宋伯元的,似是一刻也不能分开。
“你走了以后,就不怕我尝到些滋味,找人苟且?”景黛眼睛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整个人像个小兔子,宋伯元心疼地伸出手蹭了蹭她的眼底,隻留下一句话,“那姐姐可要藏好了,被我发现,我定是要姐姐真的死在我手里的。”
景黛狠狠一缩,刚被小叶吓退的湿热,又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阿元,你这样,特别迷人。”景黛突然仰头双眼亮晶晶地看她。
宋伯元垂下头浅浅地笑了下,额头两侧的发似要扎进她的眼底。
“是我不懂事了,原来姐姐喜欢凶悍的。”
天边挂着道红彤彤地夕阳,万家炊烟袅袅。
本该凄清悠森地秋夜,被热闹的人群驱散。
老太太乐乐呵呵地扫了眼礼宾单子,才偏过头去问武鸣:“彩儿母女怎么没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