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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程蔓刚开始还真没想到两边父母,这会听他一说,再看这些东西,好像确实不多,说道:“多少总是个心意,而且这么贵重的药材给我爸妈,他们都不一定舍得吃。”

“冬虫夏草经得住存放,暂时舍不得吃,放着应急也行。”陆平洲说完,跟程蔓商量起分配方案。

方案很简单,肉干两边父母各两斤,冬虫夏草分成三分,两边父母各一份,蘑菇往程家送一半,陆家就算了,这时节云省正是吃野生菌的时候。

青稞酒就一瓶,陆平洲提议两人明天喝掉。

商量好这些,陆平洲就把东西都收了起来,程蔓则去了浴室洗澡。

分别两个月,两人心里都盛满了思念,晚上在床上也格外热情。好在第二天是周日,睡到中午起也没事。

……

次日程蔓果然临近中午才起,洗漱后去食堂吃过饭,夫妻俩就拿着分好的牦牛肉干和冬虫夏草去了程家。

路上程蔓说起罗文欣怀孕的事,并提了嘴两边合并开火的事。

骑着自行车到了程家,程进一家三口果然在老房子这边,看到夫妻俩回来,三人都挺高兴,程明蹦得最欢,叽叽喳喳地问陆平洲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次聊过后,王秋梅就对程明的状态上了心,观察几天后找程进聊了聊。

虽然程进最近有点疏忽程明,但并不是不爱他,只是人的精力就那么多,他要上班,回家还要照顾怀孕的妻子,确实没那么多时间照顾大儿子。

不过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他有在努力调整,也跟罗文欣谈过,现在夫妻俩会多分点时间给程明。

而程明在感觉到父母的态度变化后,也渐渐恢复了以前的活泼。

陆平洲回答说:“昨天下午回来的。”并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王秋梅。

因为东西都被油纸包裹着,王秋梅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边伸手边问:“这是什么?”

程蔓插话说道:“是平洲从青省带回来的特产,有两斤牦牛肉干,还有一包冬虫夏草。”

王秋梅不知道冬虫夏草,却知道牛肉干是好东西,惊讶问:“青省还有牛肉干卖?”

这时候牛都是用来耕地的,不能随便宰杀,像临江市,一年到头也就过年会供应牛肉,而且每次都是限量,没关系根本买不到。

“那边养牦牛的多。”陆平洲拿了两根牛肉干给王秋梅夫妻,“爸妈你们尝尝味道,蔓蔓说很不错。”说完又招呼程进一家三口自己掰着尝尝。

几人尝过味道后纷纷点头,王秋梅又好奇问:“冬虫夏草是什么?”

这个不用陆平洲解释,程树伟之前在报纸上看到过,还知道它不便宜。王秋梅听完立刻要将那包冬虫夏草还给陆平洲:“这些你们留着吃就行了,我们年纪都这么大了,吃这个多浪费。”

陆平洲赶忙又将冬虫夏草塞回去,说道:“就是因为你们年纪大了,才更应该好好养身体。”

程蔓适时说道:“是啊,这个冬虫夏草,平洲买了一大包回来,分成了三份,你们跟他家里人都有。”

得知亲家也有,王秋梅就没再推拒,将两样东西都拿回房间锁着,这么贵重的吃食和药材,她可不敢放外面斗柜里。

……

平时陆平洲过来吃饭是不喝酒的,但他一走两个月,今天终于回来,程树伟心里高兴,就拉着他喝了几杯。

今天喝的白酒才三十八度,不是很高,但因为喝了好几杯,吃完饭后陆平洲有点头晕,就没急着回去,被程蔓扶到她房间休息。

已婚夫妻没那么多忌讳,婚后陆平洲进过很多次程蔓在家的屋子,也在这里睡过觉,做过少儿不宜的事。

但躺在床上,陆平洲想起的却是第一次进这间屋子的场景。

那是他跟程蔓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两人去了长江大桥,桥太长,她穿的鞋又不合适,脚后跟磨起了水泡。

那天下午,他走进了她的房间,却没敢多看,眼里只有她白皙纤细的脚踝。

陆平洲想着,手垂到床边,握住程蔓的手,轻轻地摩擦着。

程蔓坐在旁边凳子上,身体歪着靠向椅背,视线从两人交握的手顺着往上逡巡,掠过右臂,拂过胸膛,最终落在他脸上。

一去两个月,要说陆平洲身上一点变化没有肯定是假的,他脸上皮肤晒黑了点,但没到黝黑的程度。所以肤色变化没有降低他的帅气程度,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魅力。

他身上肌肉好像也更结实了,握住她的手时,右臂肌肉贲张,腹部肌肉更紧,腰则还是那么有力。

想到这,程蔓视线往下不少,只可惜他身上军装虽然轻薄,颜色却不透,什么都看不到。

但陆平洲很有眼力劲,察觉到程蔓的视线,便将衣摆拉了起来,语气还颇为无奈:“你想看就看。”

虽然两人不是新婚夫妻,程蔓也不像刚结婚那会脸皮那么薄,但听了陆平洲这话,她仍控制不住红了耳朵,撇过头否认道:“谁想看你了。”

“你啊,刚才眼神乱瞟,不是想看腹肌吗?”陆平洲回忆过去说道,“咱们第一次出去约会你当时不是想摸我腹肌却又不敢吗?现在咱们结婚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不用不好意思。”

程蔓听他旧事重提,矢口否认道:“当时谁想摸你腹肌了?你少乱说。”

“我乱说?”被指控的陆平洲很不满,撑着坐起来,凑到程蔓面前问,“当时下了长江大桥,看到江边游泳的人,我说我腹肌比他结实,你有没有问过我「能摸」?”

程蔓正心虚着,听到最后两个字忍不住了:“你就是乱说!我什么时候问能摸了?我问的明明是「能看」?”

岁月史书被拆穿的陆平洲脸上半分不好意思都无,声音悠悠问:“看和摸,也没太大区别吧?再说我身上你哪里没看过摸过,昨天晚上你不是挺热情的吗?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

程蔓心想晚上跟白天,哦不是傍晚能一样吗?

而且这是她家,她爸妈都在外面,她脸皮薄不很正常?

但程蔓也算明白了,陆平洲现在就是闲得慌,故意逗她,便忽略他的话问:“我看你现在很清醒,要不咱们回去吧?”

陆平洲确实更想回去,虽然岳父岳母很好,媳妇房间也收拾得很干净,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但长辈都在,晚上他们想干什么都不方便。

而且这屋子的床实在太窄了,虽然他们两人都瘦,晚上挤一挤能躺得住,但夜里想翻个身都不容易,一晚睡下来他还好,程蔓难免腰酸背痛。

夫妻俩达成共识,便起身出去跟王秋梅告别。

程树伟也喝醉了,吃完饭就随便擦洗了下回屋躺着了,客厅里坐着的只有王秋梅。

看到两人出来,她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问:“平洲醒了?你们俩今晚要不在家里住一宿?”

“不了,他现在清醒得很,骑车肯定没问题。”程蔓指着陆平洲说,“而且我们俩什么都没带,不方便。”

陆平洲没衣服在这边,程蔓有也是以前的旧衣服,一两年没洗,根本没法上身,而且外衣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两人没内衣内裤,在这边过夜洗澡都成问题。

如果现在是冬天,一晚上不洗澡没什么,可现在是七月中,坐着什么都不干都能流一身汗,一天一个澡是必须的。

要两家离得远也就算了,可中间距离走路也不到两个小时,而且陆平洲醉得没那么厉害,骑自行车载她回去肯定没问题。

王秋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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