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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节

 

孟砚青合上眸子,唇瓣似有若无地掠过他的喉结。

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那瞬间的渴望。

她伸出舌来,轻含,之后才低低地笑,笑得酥软,尾音上撩。

这让陆绪章处于一种极度渴望的状态,呼吸紧促,他声音低哑,却带了几分脆弱:“砚青,你这是想我死……”

孟砚青当然知道这个男人要什么,她有的是小手段,随便施展下,就可以让他欲罢不能。

她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轻抚过他完美好看的脸庞,口中却是笑着道:“说实话,十年了,你没怎么变,依然是当年让我心动的模样。”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手指似有若无地滑过他的下巴,所到之处,勾起他阵阵的酥意。

最后,她的手一点点挪到了他的颈子上,他的喉结张扬,线条凌厉而结实。

她笑得散漫妖娆,修长的手指轻轻包裹住,拢紧,似乎要掐住他的颈子,之后又放开。

这就仿佛造物主在巡视着自己的所有物,稍有不满意,她就想毁掉重新来过。

陆绪章垂着眼,低低地道:“你就是折磨我,想杀了我,是不是?”

借着院子里散过来的光,孟砚青看着眼前的男人。

脸部线条立体,高挺而窄瘦的鼻梁,以及内敛含蓄的薄眼皮,这些都曾经被她当做性感的存在。

现在,他显然很沉迷,眼尾透着红,幽深的眸子中隐藏着无言的渴求,分明是想让自己给他更多。

她漫不经心地笑了,仰起脸,对着他最易感之处吹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效果。

她触上那皮质,松开,然后用指轻拢慢拨。

他抱着她,幽深的眸子如泼墨一般,声音却是紧绷到了极致:“给我。”

孟砚青却是不急不缓的,她笑着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绪章,你想要我的,我会给你。”

说完,她笑看着他,轻轻掐住。

瞬间,陆绪章几乎窒息。

他浓稠墨黑的眼底迸发出不加掩饰的渴望。

孟砚青笑了下,低声道:“亭笈好像出来了。”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便听到了脚步声。

朦胧夜色中,老式庭院里,就在那灰墙根下,陆亭笈好像正往这边走。

脚步声一下下响起,隐在黑暗中的男女屏住了呼吸。

她强烈感觉到,男人由于过于压抑绷到了极致而导致的微颤。

两个人紧紧贴伏,在那无边的静默中感受着对方。

好在,陆亭笈好像只是过去旁边西屋取几本书,他拿到后,便重新过去书房了。

门开了又关上,院子里重新寂静无声。

孟砚青掂着脚尖,在男人身边笑,笑得散漫而绵软:“你说你,何必呢,自己亲儿子,却搞得像是在偷……”

她竟然这么说。

偷,这么一个简单的字眼,自她口中说出,就是撩拨和挑逗,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恶趣味。

他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穿过她耳畔柔软的墨发,用手掌将她的侧脸包裹住,之后才微侧首,让自己的脸贴上她的。

因为被他包裹着,她逃无可逃,只能这么和他肌肤相贴。

无边的夜色,安静的老胡同深处,陆绪章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道:“我们现在就牵着手,去告诉他,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孟砚青挑眉:“然后呢?怎么说?”

陆绪章声音很轻:“怎么说,还不是你说了算。”

孟砚青便笑了。

她当然明白陆绪章的意思。

重活一世,他很明白她的禁忌,所以一直压着,做出云淡风轻的模样。

待到她说要享受人生,他也做出了大度包容的样子,说她可以找对象,可以谈恋爱,可以享受青春。

这种包容和成全,一半是真,那真源于他的愧疚,一半却是假,那假起于他的嫉妒。

这真假参半的成全和忍让,在遇到霍君宜后,便尽数化为乌有。

那一天,霍君宜陪着她回来,这父子两个就在车里看着,她自然心知肚明。

其实从霍君宜这么一个“男朋友”出现在陆绪章面前,陆绪章便绷不住了。

那天他送自己过去和霍君宜约会,其实都已经慌不择路,开始想用美色来勾搭她了。

这次自己和霍君宜分手,显然他已经没有了最初的从容笃定,已经用上了最终极的手段,直接把两个人关系拉到了这个地步。

显然现在他故意这么问,是在试探自己的想法。

其实在经过霍君宜后,她的心思确实有了变化。

她也不是非要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

如果要找,她自然是要找一个能让她欣赏喜欢的,相处起来愉悦的,是要互相以最自然的方式相处,而不是生活中处处让她感觉到彼此在忍让。

那样太累了,没意思。

不过她还是道:“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你只需要——”

这么说着,她的声音便变了调,柔媚到仿佛能掐出水来:“享受当前,想太多没用。”

说着,她开始动作。

至此,陆绪章再不能说出一句话来。

他的呼吸,他的脉搏,全都掌控在她手中。

朦胧夜色中,有虫鸣之声,还有谁家猫儿的叫声,就在这种如墨的寂静中,孟砚青感受着男人压抑的声调,给了他一个痛快。

陆绪章埋首在她发间,紧紧把她抱住,几乎要把她整个嵌入自己怀中。

孟砚青也不再说什么,她也有些手酸了。

良久,陆绪章才喃喃地道:“砚青,我的砚青……”

孟砚青绵软地偎依在他怀中,安静地听着。

陆绪章:“这就像一场梦,我做了十年的梦,现在迷雾散去,我终于醒来,而你,还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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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有一就有二。

最开始两个人重逢时,她旗帜鲜明地做了表态,他显然也表示要尊重她。

因为这点尊重,哪怕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下,他其实一直都是压抑克制的,试图用理智的态度来尊重她新的人生。

不过经过了霍君宜一事的刺激,显然这个男人绷不住了。

一个人理智和道德的宽容,和实际亲眼看到,那是两码事。

所以他蠢蠢欲动起来,开始放任自己的情绪,开始勾引她了。

如今,他们天雷勾地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十四岁那年,他们笨拙地进行了人生第一次亲吻,之后,两个人都是纠缠在一起,他们又曾经有过四年正经的婚姻生活。

可以说,哪怕她重活一世,说是拥有了新的人生,但其实两个人距离昔日的那些不过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蝉翼,只是用虚伪的理智压制着。

现在这层蝉翼被捅破了,于是曾经熟悉的一切便汹涌而来。

小别尚且胜新婚,更不要说他们曾经经历了阴阳的相隔。

陆绪章明显有些不能自拔。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他声音沉沉的:“亭笈呢?”

孟砚青看向窗外,陆亭笈刚换上运动服,正准备出去跑步,他现在培养了每天早上运动的好习惯。

她便道:“你等下,我叫你儿子接电话。”

陆绪章:“别,没空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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