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横了过来,他才陡然察觉自己的失态,迅速移开了目光。
陆惜月将一排排银针摊开,随即面不改色道:“盛公子,脱衣服吧。”
盛钦盯着那根银针,再看少女,耳尖有了热意。
不过,医者行医,大多是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何况人家夫君也在。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陆姑娘是医者,医者不分男女。
对,不分男女。
直到外衣,中衣褪了个干净,还剩里衣,他有些下不去手了。
“陆姑娘,能否留一件衣服。”盛钦语气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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