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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节

 

花芽姗姗来迟。

“你来了。”周文芳抱着搪瓷盆,里面泡着抹布,从花芽身边走过, 一本正经地说:“124号书架上关于‘科学’方面的书有两本破损的我拿到桌子上, 等你有时间记得找把书背开胶的地方黏上。”

花芽勾起唇角说:“还需要用胶水粘么, 你直接就能粘上。”

言外之意,就是周文芳和谢伟民干柴烈火表现的太黏腻, 顾听澜回去帮花芽揉了半天的胃。原来狗粮吃太多不好消化是真的。她跟顾听澜刚结婚那阵,周文芳老是这样说,这下算是还回来了。

周文芳不知道这个缘由,认真地说:“你手比我手巧, 你来粘吧。”

花芽笑道:“可你比我腻乎呀。”

周文芳一怔,说:“你是不是在打趣我?现在才七点五十,一大早上,你就皮痒痒?”

花芽贱次次地说:“周大人请息怒,小的现在就去干活。”

花芽怕她掐人, 抱着胳膊乖乖地跑到登记桌前面, 检查她放过来的书。

终归不是什么珍藏的书籍, 简单的粘上就可以。

俩人上午工作完,花芽要回家去。然后下午再去看看舞台做的怎么样。周文芳还要做结婚的准备, 就没跟花芽一起去操场。

花芽下午没兜着小瑶瑶过来, 这孩子招人喜欢,见花芽没带过来不少人还问。

花芽不好意思说她在家里耍快板, 虚伪的说:“孩子还在睡觉, 呵呵, 可省心呢。”

“难怪长得快,能吃能睡的, 哈哈哈。”一位家属说:“这孩子就是给爹娘报恩的,以后准是个有出息的。”

花芽也跟着她“哈哈哈。”笑完找个机会溜了。

后天就是国庆汇演,舞台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挂写彩旗和大气球做装饰。

花芽沿着舞台转悠一圈,没别的什么事。大家对这次国庆节带着很高的期待,做事都很尽心尽力。

她绕到舞台后面,准备趁没人在这边把裤带系紧些。生完孩子她身材恢复的很快,怀孕时候做的裤子老是往下面掉。

她还没把裤带解开,就听一个声音有气没力的说:“这位同志,不许在舞台后面撒尿。”

花芽顺着声音看过去,居然是于奇蹲在舞台后面。他手里拿着一封信,不住地抹着眼泪。见到花芽走过来,飞快地把信往衣服都里揣。

“你哭什么?”花芽蹲在他旁边,瞅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一张小白脸,哭成这副鬼德行。”

于奇反唇相讥:“你才小白脸呢,你说话能不能走走脑子?”

花芽说:“你怎么知道我没走脑子?我就是走了脑子才这样说呢。”

于奇没话讲了,把手绢拿来擦了擦眼泪。花芽看他的动作越看越觉得娘们唧唧的。

“该不会是舞台太漂亮,把你给激动的吧?”花芽故意逗着他说:“你激动也不能哭啊,不如给我们家委会写封感谢信,好好表扬一下我们嘛。”

于奇刚跟女朋友分手,气不打一处来,他把手绢使劲塞到兜里,想要站起来。腿脚发麻,差点崴倒。

花芽一把扶住他,嫌弃地说:“瞧你小胳膊小腿,都没有二两肉吧。”

于奇要崩溃了,他跟花芽说:“是不是在女同志眼里,我这样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我就是娘娘腔、我就是矫揉造作的货色。”

花芽捂着嘴,免得脱口而出的话刺激到他。

她说了今天第二句谎言:“没有啊,你不是挺爷们的么。上次还跟我们说你的座山雕演的好,我还等着看呢。”

于奇唇红齿白的一个男同志,要演座山雕得把络腮胡贴满半张脸,就剩一双眼睛出来。余下的全靠精湛的演技表演,收获一场场掌声。

当初他对象就是看到他演的座山雕觉得他一定是个巨爷们的汉子,俩人书信来往一段时间。于奇上岛前,他对象到青岛看望他,回去以后就写了封信过来要求分手。

分手的理由就一句话:我还是喜欢老爷们,咱俩可以做做姐妹。

于奇真是被刺激的崩溃了,他知道自己胭粉味重,那也是工作性质导致的啊。他私下里还是喜欢姑娘的,怎么就跟前对象成了姐妹呢?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虽然知道女性能顶半边天,那也是在各个性别发挥所长的基础上。让一个以阳刚之气为性别美的角色,突然被夸娘们气质,谁都受不了。

于奇问花芽:“你看我,是个男人么?”

花芽惊诧地反问:“难道你不是个男人?”

于奇晃晃悠悠地扶着墙跟花芽说:“我先到前面去了,你要撒尿离远点。”

花芽恼羞成怒道:“你才躲这边撒尿呢。”

于奇正要往前面走,不小心撞到一位妇女。他不知道对方特意绕过来做什么,是不是也想在后面撒尿。

他撞了人客气地说:“同志,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你。”

罗雪妈客套地笑着说:“没事没事,没撞疼。”

花芽记得她,那天散步罗雪爸爸过去找顾听澜说话,她还在后面站着看着。

她不喜欢这家人,想跟于奇往前面走,就听罗雪妈说:“花芽同志啊,我是过来给你道歉来啦。”

花芽看着她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皱皱眉头说:“道什么歉?事情都过去了,把我想的也太斤斤计较了吧。”

再说这一家子老是纠缠他们做什么,闺女惦记着王天柱,怎么连大人也一个两个往他们面前送。

听出花芽语气不善,罗雪妈把笑脸收了起来。

于奇本是要走的,看到这边有热闹看,干脆双手插袋,站在转角处看热闹。

花芽翻了个白眼,就看罗雪妈过来。

罗雪妈年纪顶上天也就四十出头,穿着打扮也正常。长得个子不高,说话带点沿海地区的口音。眉毛和眼尾都是往上吊的,俗称吊眼梢子。

这样的人很有辨识度。眼睛总是往上看的感觉,给人傲慢自大,眼睛长在头顶上。老一辈的人常说,这样的人心机重,喜欢算计人,心里总是瞧不起人的,不可深交。

两句话下来,花芽觉得她可以跟罗雪一起送出去看看脑子。

“您这是还不原谅我们啊,是我们攀高枝,闺女想要跟你家儿子好。可那不也是孩子太小不懂事么,要是懂事肯定不会干这样的事。”

别说花芽皱着眉头,连于奇也听不下去。他本是看热闹不想掺和进来,想着花芽这人脑子一根筋,别被人暗戳戳还听不出来。

说什么懂事肯定干不出来这样的事,这不就是话里有话么。

他正想着开口帮花芽掰扯两句,就听花芽冷飕飕地说:“我看不是不懂事,再过两年她就十八,还喜欢做白日梦,我建议你们家带她去看看脑子。还有你是跟我道歉的话,现在就请你离开,别拐弯抹角的埋汰人,这样太低级。”

罗雪妈在他们村里算是个“聪明人”,在她眼里那些村子里的妇道人家眼里只有男人和孩子,有些时候脑子都不会动。

还以为花芽也是农村来的,思想高度有限,她带着态度糊弄过去也就算了。没成想花芽居然直接戳破,让她当着别人的面难堪。

此刻,舞台前面有人在说话。他们在后面寂静了一会儿。罗雪妈见花芽不是个好相处的样子,赶忙把态度放下来,大声说:“我都跟你道歉了,我们家老罗推荐大学的事情,求求你放过他。你要是还不原谅我们一家三口,我就给你跪下,磕头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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