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R中文网
JZR中文网 > 直男室友总是偷偷喝我可乐 > 第60节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60节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玉波晚上请人吃饭的阵仗摆得也挺大谱, 专门选择天城一处较为隐蔽,但声名鹊起的民族风情酒庄,天南海北的特色佳肴在这里基本都能烹调出原汁原味, 据说做菜的材料很多都是从原产地直接运输过来的。

宋恬希哪里来过如此高档的酒庄, 进出的客人皆是西装笔挺的生意人,或者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其中几个外国人还用莫名其妙的惊艳目光, 扫量过他和玉波。

反观宋恬希和玉波穿得则相对颇具民族特色一些, 确实在一众精英装扮的红男绿女中,彰显出不一样的特色。

宋恬希落座后, 一瞧桌面的凉菜蔬果已经备齐,单凭摆盘就能看出菜色的贵重在于精致, 而不在于分量。

更是替唔苏可怜的余额宝捏一把冷汗。

悄咪咪问一句, “咩苏啊,你是不是发现唔苏的小金库了啊?”

你们是恩爱如蜜的夫妻,你这样花钱,唔苏他知道吗?

玉波身上绣工精妙的艳黄色筒裙, 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 彰显出一股很难亵渎的圣洁与端庄,轻笑说,“放心吧, 我没有把咱们家的竹楼卖掉,那房子可算是传了好几代的古迹。”

玉波邀请的贵客们很快便到, 男男女女来了十几个人,周身气场都很足, 看起来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玉波也不作多余的话, 而是先将宋恬希介绍给众人认识,她讲得很中肯, 寥寥数语便将宋恬希在哪里上大学,古典舞专业的成绩表述得清清楚楚。

来者们纷纷表示,玉波老师的孩子果然不同凡响。

傣寨里,玉波即使再出名,在族人们眼中,她永远只是玉波而已。

可是坐在饭桌上的人都很尊敬玉波似的,口口声声称呼咩苏为老师,这样的反常倒是叫宋恬希的好奇心被羽毛挠了个透彻,痒死了。

玉波给儿子递了酒杯,示意他今天可以拿出些酒量,跟在座的伯伯阿姨们敬个酒。

宋恬希那点小酒量,根本见不得人的。

玉波说,“先给你的赵民传伯伯敬个酒,他可是民族艺术团的团长,也是华国舞蹈家协会理事。”

仿若一枚重量级□□,将宋恬希那点浅薄的理智,在瞬间炸成漫天分散的乱尘。

这位赵团长是何等人物啊啊啊!

为什么他咩苏能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啊啊啊!

赵团长一瞧玉波将他的身份和盘托出,应笑说,“玉波老师不,玉波妹子,咱们也算老相识了,想当初我们团组织人到南边采风,深入学习一些当地传统音乐与民族舞编纂,我们住的就是你家的竹楼。”

“时间已经过去好些年了,我还清楚记得当时你的师傅隐退,已经彻底闭门不再见客,是你偷偷站在河畔对岸,在我们面前跳了那一支几乎要失传的佛舞地涌金莲,让我们领略到非同一般的艺术形式。”

“你的师傅早已经归土了,唯独将地涌金莲的技艺传给了你一人,玉波妹子,可以这样毫不夸张得说,地涌金莲从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掌握了佛舞的全部技艺与传承。”

宋恬希简直要被赵团长的几句话震惊无语。

赵民传又说,“后来我也派人特别去邀请你来民族艺术团里做客座教授,或者以艺术演出的形式展演一次,为得也是将这门即将灭绝的舞蹈艺术搬到大屏幕中,通过现代的多媒体手段,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支充满傣传佛教色彩风格舞蹈的存在与辉煌。”

赵民传讲得越来越神奇,也越来越真诚,仿佛玉波所掌握的地涌金莲,是应该完美呈现在众人面前的舞蹈艺术品,而不应该被轻易埋没的。

玉波摁了一下宋恬希的肩膀,借助儿子的身体从座位上站起,语词妥帖地表达了一下对方的赞美实在羞愧难当。

其实这些年,包括民族艺术团在内的很多单位与部门都曾相继派人去邀请过她的。

有些人给出的条件相当丰厚,说会赠送海景别墅,甚至包了子女的就学就业问题。

玉波全部一一礼貌回绝。

其实理由很简单的。

玉波师承都帕燕老人首创的佛舞地涌金莲,其实在过去的傣寨里有非常森严的规矩,那便是女人绝对不能站在佛殿正中的台阶上手舞足蹈。

都帕燕老人是天生的民族舞蹈家、艺术家,她在蒙受佛祖的感化下自创了佛舞地涌金莲,通过此舞来表达佛祖觉悟出人对七苦八难的纠缠,出自于肉身才是苦难的源泉,烦恼会产生种种恶业,最终脚踩地涌金莲摆脱肉身束缚,立地成为金身佛的过程。

后来将此舞独传给同样具有舞蹈天赋的玉波。

不过都帕燕老人在授艺前叮嘱玉波跪地发誓的,一不会在佛寺内跳此舞,以示对佛祖恩赐的恭敬,二是不能在南边以外的地方跳此舞。

若是此舞再遇不到合适的传承者,完全可以放任自流,令其泯然与世矣。

不必将此舞当作苦恼、负担、累赘,一代代得传承下去。

玉波举杯道,“承蒙各位的好意,我因在师傅面前发过誓言,不可以将地涌金莲当作谋财的工具盈利,更不好在傣寨以外的地方跳这支舞,害得大家这些年都遗憾万分。”

玉波无形中的拒绝,又叫众人燃起的希望彻底泯灭。

世事皆要随缘,不可强求。

玉波在众人彻底灰心丧气前又说,“但是我也一直耐心在寻找能跳这支舞蹈的传人,发现找了许多人,都差一些火候与意思。”

“我的儿子——宋恬希,其实是我意外发现的天赋者,他虽然身为男性,却一直擅长于跳女步,他的身段玲珑,舞姿可刚可柔,严慈并济,妖娆有度,完全符合跳这支佛舞的所有条件。”

最主要的是,宋恬希可没有发过什么毒誓。

赵民传一听来了希望,但又不敢随便挑唆玉波的决定,试探着问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

玉波道,“我愿意做他的师傅,亲自将这支即将失传的舞蹈教授与他。”

但是。

玉波很严肃道,“他可以在媒体前跳这支佛舞,也可以将我师傅的心血结晶,展现到每一个秉持着真善美的人眼前。”

“唯独一辈子不可用这支舞,做任何具有所盈利的商业行为,否则这支舞便像我师傅都帕燕老人所希望的,永远在华国大地失传才好。”

玉波与众人慎重地饮了彼此的杯中酒,心头的重负也算卸除了一半。

宋恬希事后问过玉波,是不是因为想帮他进入民族舞艺术团的节目筹备组,才愿意教他地涌金莲的。

玉波笑道,“其实假如我跟赵团长说,让他一定要录取你,而且必须是跳主舞,我相信凭借我们之间的情谊,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这样你不会开心,我也不会开心,万一被你顶掉的孩子,更不会开心。”

玉波坐在柔和的月光之下,沉浸如一块没入冷泉的软玉,通体并非只有不可靠近的冷意,更多是一种浑厚积累的美学底蕴。

“希希崽,妈妈从不会看错人的,当你三岁时光着脚丫在竹楼里,跟随开屏的孔雀翩翩起舞时,妈妈就知道你是个善于模仿,又极其富有舞蹈天赋的孩子。”

“你从不会令人失望,因为你永远都在努力。”

玉波已经跟丈夫谈论好未来三个月的全部规划,虽然宋一鸣因为家中的一幅佛像图尚在收尾中,不能及时赶来与她汇合。

但她下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