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站街还站吗不站了不站了
骂出了一句脏话,“他谁啊?”
“你瞎啊!”另一个人给了他脑门一巴掌:“他他吗的桑佑!”
年轻人捂着脑门抽气:“勾八,我宁愿瞎了。”
虽然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大部分时候都是互相坑蒙拐骗,但是彼此之间也不是全无感情。
年轻人遗憾的叹了口气:“我还是比较喜欢他死了的样子。”
祝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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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折断的路灯下,我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起太早了,居然忘了这个时间段没客人。
来都来了,抢抢同行也不错。
让我看看,抢谁比较好,小牧不行,他跑得太快,到时候直接变成平街一年一度的马拉松大会。
小白,嗯…他看起来口袋比我还空,但是一拳能打两个我。
小松,啧,他抢我还差不多,这个体格站什么街啊简直破坏行业市场,站岗去!
史蒂夫,他钱包最鼓——嗯?史蒂夫?
你怎么在这啊!
我强迫自己把眼珠从史蒂夫鼓鼓囊囊的钱包上移开,看向他的身后。
好肥的两只羊,啊,不是,好有气场的两位大人物。
莱森和西格一左一右下了车,执政官的黑金配色制服和军部的深蓝色军装直接宣告了二人的身份。
可恶,被他装到了。
“不是说抢十个吗?”温纶盘腿坐在地上,扯了扯我的外套下摆:“哝,那边正好十个。”
六名士兵,一名礼仪官,西格的亲兵史蒂夫,一个比一个面熟。
汗流浃背了。
“再等等,应该还有其他客人——”
“执政官阁下亲临,暂时封锁平街,任何擅自越过警戒线者,按叛乱分子处理!”
“……”
你赢了。
这就是上等人吗?这就是上等人吗?这种好日子什么时候轮到我?
酸了,沉默了,落泪了,手痒了,动身了,偷了。
“站住!”
史蒂夫抬手拦住我,警告道:“你最好和执政官阁下保持距离。”
我惊惶的瞪大了眸子:“抱歉,长官,我不知道规矩,我只是太激动了,昨天和执政官阁下见过一面后,我一直念念不忘…我、我…”
问就是憧憬。
“别太敏感,史蒂夫,”莱森温柔的弯起唇:“他没有恶意,让他过来吧,正好我也需要一个导游。”
西格撇了我一眼,无声的动了动嘴型:“你果然被执政官阁下迷住了。”
你果然很会脑补。
我对着他笑了笑:“日安,长官。”
不等西格回答,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莱森身侧,挤开礼仪官,殷勤的说:“阁下,我来给您介绍平街!”
太近了。
莱森下意识想要退开,但贵族的尊严让他硬生生忍住了。
和桑佑靠得太近让他有些不适,只能欲盖弥彰的拨了拨头发。
戒指。
我盯着他抬起的手,双眼亮得几乎能发光。
戒指!
这在外人看来就是我痴迷于执政官阁下的表现,西格压了压帽檐,移开视线。
一个下等人也敢肖想执政官,还不如重新投胎来得快些。
温纶远远的看着,无趣的托腮:“鸽血戒指,怪不得他喜欢。”
桑佑从小就偏爱亮晶晶的玩意儿,有华而不实的宝石,也有各式各样的刀具,打磨到发光的人骨也不在少数。
说起来,桑佑的收藏柜是不是就在床边来着。
司循今应该不会那么没有边界感吧?
温纶低头敲了敲终端。
【小乞丐:哥们儿,当心你家被偷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
【小乞丐:平街的家】
狡兔三窟,桑佑不知道有多少个藏身地,比老鼠都会打洞。
想起第一次说他是老鼠的时候,那家伙义正言辞的反驳,那些洞都是别人挖的,他只是在他们死后接手了而已。
“懂了,你是不会打洞的老鼠。”
“错误的,我是不用打洞的老鼠。”
自有人送上他所需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