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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她撇着嘴,委屈兮兮:“揉揉你要吃我。”

萧青棠忍不住笑出声:“不吃你,给你揉。”

“那行。”姜溶掀开被子。

萧青棠伸手,摸到一手汗:“热成这样了,还窝在被子里,傻不傻?”

“不傻,是你非要……”

“我有那样可怕?”萧青棠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手掌轻轻在她小腹上揉按。

“你、你那样我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的儿子……”

萧青棠支着头,一脸好笑看她:“谁说只有儿子才能吃?男女之间亲近的时候也能,就如同我们现下这样。”

“那我和别人也可以吗?”

他有时候真的觉得掐死她算了。

“不能!除了我,你不能和任何人这样。”

“为什么?”

“因为我会打断你的腿。”

姜溶闭嘴了。

萧青棠算是发现了,跟她好声好气讲话完全没用,她总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道理,还是打一顿比较实在。

“你揉,别停。”

“……”

萧青棠有些无奈,他怎么就成侍候人的了呢?

夜深了,姜溶还是疼,要人一直揉着才行,手稍微拿开一会儿就要哼哼唧唧。

萧青棠没法,只能一直揉着,揉到人睡为止。

他还以为自己回到这边能休息一会儿,没想到还是又熬了几个大夜。

忍到人好时,差不多也该回府了,回府路上,他靠在车厢上便混混沌沌睡着了。

姜溶精神倒是好得很,正趴在窗子往外看。

秋高气爽,外面的树叶逐渐变黄,麦田里的粮食金灿灿沉甸甸的。

她觉得新奇,想下车去摘,转头一看,见萧青棠睡着了,便没好说,只能继续扒在窗沿往外看。

她眼里只有秋日的金黄,嘴里嘀嘀咕咕念叨什么,没瞧见远处马上的男人。

苏绍钦微微眯眼朝远处看去,看得出了神,默默收起折扇,朝一旁小厮道:“瞧见那车上的娘子了吗?”

小厮微愣,立即会意:“小的这就去打听。”

匆匆往前,还没摸到车尾,小厮一脸慌张跑了回来:“郎君,不好,是平南侯府的马车。”

“平南侯府?倒是未曾听闻老侯爷有小女儿。”

“郎君,那瞧着应当是萧家二郎的车架,小的曾见过那车夫,那娘子兴许是萧家二郎的……”

“新宠?”苏绍钦一摇折扇,笑道,“那便好办多了,去挑两个美人儿,改日去拜访二郎。”

马车抵达平南侯府,要停下时忍不住往前一晃,萧青棠也跟着往前一晃,合着的眼眸睁开。

“到了?”他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嘶哑。

“嗯。”姜溶捂着脑袋。

“怎么了?头磕到了?”萧青棠将她搂到怀里,揉了揉她的脑袋,抱起她,跨下车,“磕疼没?”

她摇摇头:“还好。”

往前走了走,萧青棠脑子清醒一些:“到了怎么不喊我?”

“你睡得好香,我不忍心喊你。”姜溶亲亲他的脸。

他笑起来,眉眼间的沉郁之气尽褪。

有侍女打面而来,被这笑晃了神,往前对他的恐惧都少了几分:“郎君,老夫人唤您。”

萧青棠脸当即垮下:“不去。”

侍女又怕起来,战战兢兢道:“老夫人说了,是请您去谈谈姜家二娘子的事。”

萧青棠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将人放下:“你先回去,我有些事忙完再回。前面那儿就是乌金院了,你自己回去,不要乱跑,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姜溶撇撇嘴,一溜烟儿跑了,头也没回一下。

萧青棠心里有些堵得慌,无奈叹息一声,大步随人朝前。

往前走,周围景色越来越清幽,直到一个偏僻院落,便是老夫人的院子。

简朴,不大,但环境清幽,一尘不染。

踏进院门,淡淡的檀香味钻进鼻尖,随之是一阵轻微的木鱼声。

屋里,敲木鱼的便是老夫人。

老夫人瞧着年岁并不大,只是黑发中偶有几根银丝而已,脸上的皱纹也不显,只有眼角几缕罢了。

萧青棠跨进门,未看人一眼,直接坐去了上首,长腿一翘,斜倚在椅背上,淡淡道:“何事?”

老夫人放下木鱼,对着佛像默默拜了拜,缓缓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水,不徐不疾开口:“我听闻,你最近身边多了个娘子,但你父亲已逝,家中没人为你做主,我想着我虽脱离红尘多年,但毕竟是你的婚姻大事,还是得去为你提亲的。”

“不用你操心。”萧青棠起身要走。

老夫人也急忙起身:“既有了心仪的女子为何不肯成亲?我们是我们,你是你,你有自己的路要走,没必要一直为我们的事为难你自己,能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子不容易。”

“为你们的事为难我自己?”萧青棠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勾了勾唇,讽刺道,“我未曾为难自己,我只是被你们恶心到了而已,恶心到我看到人就犯呕。”

老夫人抿了抿唇,握紧了手上的佛珠:“我……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如同我们这般,你也并非会如同我们这般。”

萧青棠已不想再辩驳什么。

“我向人打听过了,姜家小娘子天真活泼,很是惹人喜爱,你若真喜欢她娶她为正妻也未尝不可。”

“一个傻子罢了,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不会娶她,也不会娶任何人。”萧青棠顿了顿,“这是你们教会我的,礼义廉耻家法婚姻在你们眼中本就不算什么,又凭什么要在我眼中算什么?”

老夫人长长呼出一口气,眼中略有湿意:“你可以怨恨我,这都是我该受的,可姜家娘子并未做错什么。青棠,不要总故意说这些伤人的话,人心都是肉长的。”

“与你无关。”萧青棠再听不下,拂袖而去。

他心里烦得厉害,快步往回走,要跨进乌金院时又退了出去,转身朝府外去。

姜溶刚到院里,汀荷便迎上来,进了房中,素雨也迎了过来,跟着进门。

萧青棠没有特意指派哪个侍女服侍她,谁在她跟前晃,跟她说话、讨她欢心,她就和谁玩儿。

素雨伶俐,汀荷贤惠,她都很喜欢,和人在屋里玩的不亦乐乎。

“娘子还去抱兔子了?”素雨不动声色套话。

“对呀,兔兔好可爱的。我们还做了兔兔形状的糕点。”

“你们?”

姜溶点点头:“对呀,我们呀,我和小青糖。”

素雨、汀荷相视一眼,又问:“是吗?二爷还会做点心呢?”

“对呀,他可厉害了,还会揉面呢,他还教我和面了。”姜溶看着棋盘,搡搡素雨的胳膊,“当你啦,到你啦。”

素雨边下棋边又问些别的,只可惜没再问到什么有用的。

天色渐暗,萧青棠还未回来,两人服侍姜溶吃了饭,又侍候她去沐浴。

浴室中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亮光下,她心口处的暗暗红痕迹格外显眼。

她们在内院伺候的,一眼能瞧出这是什么——若非是有人用力吮吸过,不会有这样的痕迹。

而这痕迹又是在这样隐秘的地方……

素雨偷偷看姜溶一眼,试探问:“娘子受伤了?”

“嗯?”姜溶垂眸,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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