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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那你现在算不算对不起你小叔

 

“我奶奶也就是你婆婆指着名要上市里见你呢,要不你来我们老家吧,摊牌见家长一条龙办完得了。”他给安云暄发了一条消息,点下发送,心里莫名泛酸。

十七岁的安云暄在海城二中的天台上和他说过,她讨厌她的弟弟和因弟弟引发的一切争端,如果有一天她会结婚,她绝对不会要孩子,把痛苦传递给下一代。

二十五岁的安云暄却作为他小叔的未婚妻,被他的家人将婚育话题搬到台面上来谈论。

这些人能在这里夸夸其谈,也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她的身体生育困难吧,也不知道这个检查是他带着安云暄去做的。

安云暄的高中时代是什么样的呢?这个辛越没有回答的问题,是藏在他心底某个角落的专属回忆。

那时候的她还叫谢金妹,给人最大的感觉是阴沉。

辛越只和叫做“安云暄”的她吃了一餐饭,能看得出她变了很多,至少变成了一个有能力融入集体的人。

齐刘海、黑色长直发、细边眼镜、宽大的二中校服和土气的双肩包,这是谢金妹的常见外表。

辛越也见过她脱下眼镜、撩起刘海的精致脸庞,和校服下凹凸有致的裸体。

他也记得那场没做完的爱。

也许是职业的要求,现在的安云暄有意往职场女性的方向打扮,化着偏向成熟的妆容,看上去十分精明利落。她的言辞更像一个普通女生了,目光还如从前一般锐利。

辛越不禁想,交往两年,安云暄会不会和庄翊什么都做了呢?

当年他和安云暄也只交往了几个月。

安云暄最后是和谁完成了那次性爱呢?是庄翊,还是这些年里她交往过的别的男人?

若非安云暄刚才自述了求学工作心路历程的只言片语,辛越对这些年的她可谓是一无所知。

他无从知晓她后来有没有和别人交往过,只能下作地想象安云暄和唯一确切的交往对象亲热的场面。

辛越一边觉得自己恶心,一边控制不住大脑高速运作。

“越哥,你看那边那女的。”

“干嘛?”

“嘿,就那土包子样,你安的什么好心?不能让咱辛越哥去聊那样的吧?”

“我哥他们班的学霸。辛越,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我说你也忒损了,死读书的能有什么意思啊?就长那样。”

一群损友们七嘴八舌说个没完,话题的主角之一辛越暂时没作声,他远望着走廊上抱着习题册向教师楼走去的女生,问最先抛出话题的朋友:“赌什么?”

“赌我叫你一学期的爹吧!”损友很是兴奋,“前提是你能坚持过仨礼拜。”

另一损友说:“看不起谁呢?辛越什么人啊?”

又一人说:“女学霸的口味,很难说的啦!”

“呵呵。”辛越轻蔑地笑,快步上前,拦下谢金妹,对她说,“同学,有兴趣和我谈个恋爱吗?”

这块回忆碎片足以让如今的辛越尴尬到脚趾抓地,但十六岁的他只会觉得自己穿着大一号的校服把袖子撩到手肘以上、双手插兜的样子帅到无以复加,能迷倒万千少女。

“为什么?对我有什么好处?”谢金妹一开口,辛越就想,果然是那种爱学习的女生啊。

“呃。”辛越听到了藏在楼梯拐角的损友们的窸窸窣窣声,他卡壳了一下,目光扫过低处,只一秒就从谢金妹的帆布鞋判断出了她的经济状况。

在制服统一的校园里,能满足中学生攀比心理的不外乎那几个部件,鞋子则是最明显的一个。

也就是几十倍价格的差距吧。

“我零花钱很多。”辛越不经思考地说。

这句话回头看来可能会带有侮辱人的味道,但当年的辛越是意识不到的,还正中了当年的谢金妹下怀。

“好啊,把你零花钱的八成交给我,我就跟你谈。”谢金妹也看出来辛越是个有钱的少爷,她没想到的是,她发挥想象力想象出来的八成,还不到辛越实际零花钱数额的零头。

知道金钱对谢金妹意味着什么都是后话。

在当下的时间线上,她变成了安云暄,从她的衣着上再看不出来昔日的寒酸,大概也有庄翊出手阔绰的帮助。

“?”安云暄回了一个问号。

刚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的辛越差点问她怎样才愿意过来,往上一看聊天记录,人也没说不愿来。

他在放空中回忆了许久,没在听家里人吵嚷了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庄女士挂上了满意的笑容,庄翊又要出院子里去打电话了。

“云暄,我妈还是想尽快见你,抱歉,我压不住我妈的性子。”庄翊向安云暄道歉,他没能按照承诺把见父母的事尽力延后,他和安云暄原本是预计见完大哥之后过几个月再见父母的。

有辛越的话在前面做了个铺垫,安云暄对此有心理准备。“没事,早晚要见的嘛。”她和庄翊说话时多用这种撒娇的语调,但还是因为有跟辛越的对话在先,联想到辛越那个人,她有点想吐。

“嗯……那你看看吧,最近什么时候你有空,我们再跟我妈吃一餐饭。只吃饭就行了。”

“庄翊,你跟小安谈谈呗,现在就回去把她接回来得了!”庄女士站起来,把手当成扩音器放嘴边朝庄翊喊道。

辛老四玩了许久血流麻将,终于打了一局好牌,兴致高昂:“庄翊,你跟你媳妇儿说,来家里,四哥给她打个大——红包!”

俩最小的侄子更是兴高采烈,鼓起掌来:“新娘子!新娘子!”

“什么动静?”安云暄听到了杂音,问。

“我妈叫我现在就去接你,我四哥说你来了打个大红包。”庄翊捂着靠近大厅的左耳说,“开玩笑呢,你难得休息,好好享受假期吧,红包你什么时候来都有的。”

安云暄来了精神,午饭后的晕碳倦意一扫而空。

她喜欢钱。她们这种穷久了的人都这样,就算告别了拮据的日子,还是会在某个关头发现自己非常危险地难以抵抗金钱的诱惑力。

就连被她称为填错了的志愿也是这样。前十二年努力读书却没有一个职业选择教育,她对未来职业的认知局限于她的眼界,和少部分上网时间搜索来的知识,高考后填报的都是看起来体面、能赚钱的专业。

地和大嫂开了一次家庭会议,我当时在家也就听了几句。”

安云暄心里一紧。三个。她也记得这个数字,那时的她和辛越一对童男童女,在尝试破处这件事上都是百分百的新手。学怎么戴套浪费了一个套,顶了半天辛越觉得不舒服换了一个套,最后没做成放弃的时候又扔了一个套,刚好就是这三个。

她在回忆里恢复了她的思考能力,反问:“庄翊,我没有必要骗你吧。交往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和前任发生过关系了,那个人不是辛越。而且我和辛越做过和没做过有什么区别呢,只要你家里人知道我和他处过,那就会默认我和他是做过的,我和你这种谈了两年都没法上床的才是少数。”她说着说着就赌气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跨过那一线之隔,我和辛越以后相处的方式也会变得不同吧。”庄翊忙着安抚她的情绪,“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保守,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开放。”

安云暄的心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庄翊的话正中她的疑惑,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十分矛盾,在性事上的观念既保守又开放。

她宁可庄翊因为她和辛越或者其他男人交往过吃飞醋,也不想要他放着她的生理需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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