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海盗屈膝压住他的大腿血W在唇角拉出暧昧的红痕
下方的二人明里暗里较劲时,贝西墨正站在桅杆顶部的小平台上,一只手环住桅杆固定身体,一只手举着从都铎那里讨来的望远镜。
谁让他全身上下但凡能换点钱的东西都在被关进地牢时搜干净了呢?
对面的船只正在高速逼近,墨绿色的蜘蛛旗帜在海风中张牙舞爪,贝西墨暗道不妙,抓着桅绳嗖得一下滑了下去。
还没落地,贝西墨在距离甲板两米处时突然松开手跳了下来。
“嘿!长官!”由于换上了海军的制服,贝西墨故意选择了这样充满调侃意味的称呼。
“希格盯上我们了!”
说到这里,贝西墨顿了顿,弯着眼改口道:“他盯上你了。”
谁是船长谁担责,这就是海盗的规矩。
都铎和萨利同时偏头看向他,贝西墨被看得背后一凉,拢了拢深蓝色的军服外套,吊儿郎当的问:“怎么了?终于发现我帅气的外表了吗?”
都铎意味不明的眯起眼,“我倒是觉得,非要说起来,被盯上的是你才对。”
虽然不是出自于希格的本意。
贝西墨先是疑惑的“啊”了一声,紧接着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突然在胸腔翻涌。
他的直觉曾在无数次救了他的命,因此贝西墨从不怀疑自己。
“我亲爱的老朋友,”贝西墨又拿出了那套熟悉的话术,笑着凑到都铎身旁,“或许你愿意为你的朋友,也就是我,解解惑吗?”
“那么我亲爱的老朋友,你能拿出什么来换呢?”
都铎轻飘飘的将皮球踢了回去,贝西墨呲了呲牙,露出完美的八齿假笑,问道:“接受赊账吗?”
都铎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轻笑,贝西墨也陪着他笑,如此僵持了几秒后,一只宽大的银灰色翅翼扇上了贝西墨的脸。
“啪!”
值得一提的是,oney这次扇得是左边。
萨利看着他们,默默开始学习。
正如都铎之前教的那样,恶人才能对付恶人。
两条船终于碰上了面,彼此之间只有数十米的距离。
都铎站在甲板上,海盗帽上插着的尾羽微微摆动,他一只脚踩上船头,长靴包裹住流畅的腿部肌肉。
青年上半身微微向前倾,一只手搭在膝盖上,鸽血红的戒指幽幽的闪着光。
希格金色的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都铎,低沉阴冷的声线从薄唇中吐出。
“又见面了,该死的贾里德。”
男人湖绿色长卷发遮盖住右眼,左眼下有一条浅浅的缝合线,从额头蔓延至左脸颊颧骨处。
都铎卷了卷搭在肩头的发尾,站在另一侧的猫头鹰“咕咕”的发出示威的叫声。
“知道你很想见我了,”都铎眼底光波流转,语气却带着淡淡的讽意,“在这里遇到总好过在地牢里见面。”
希格金色的瞳缩了缩,想起了一段糟糕的往事。
他自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识趣的不再挑衅都铎,目光扫了扫粉发青年的身后,试图寻找下一个放垃圾话的目标。
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深蓝色的制服外套,白色长裤,扎成一束的深棕色长辨,这不是“行走的宝藏”还能是谁呢?
“哈——贝西墨?你被打劫了吗?你引以为傲的臂环和戒指呢?”
简直朴素的不像个海盗。
“哦,不,”希格顿了顿,意味不明的笑起来,“你怎么穿着西尔利的海军制服,我们大名鼎鼎的罗德尼船长也决定弃暗投明了吗?”
不等希格·阿诺德再嘲笑两句,一个黑影突然朝他的方向砸了过来,目标直指希格暴露在外的左眼。
希格一个利落的侧身,五指一握抓住了凶器,定睛一看,袭击他的是一块啃得十分干净的苹果核。
希格:“……”
“啪”的一声,苹果核砸在了甲板上,希格抽出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嫌恶的眯起金色的瞳。
贝西墨一手扶着脖子扭了扭,发出一声叹息,“如你所见,我被这位新上任的皇家海军总督打劫了。”
“瞧,那块苹果核是我身上最后值钱的东西了。”
“现在,我把他送给你,我亲爱的朋友。”
一个苹果核就想和他称兄道弟,贝西墨的脑子终于被重金属毒傻了吗?
希格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天哪,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贝西墨夸张的捂住嘴,语气激动而坚定:“我们果然是命定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砸你个苹果核就不要斤斤计较了嘛。
“是啊,”都铎玩味的勾起唇,声音轻缓:“他中的还是你的毒呢。”
“多有缘啊。”
贝西墨倏地收了声,萨利偏过脸,暗自抿住上翘的唇。
短暂的安静后,贝西墨缓缓扭头看向都铎,僵硬的眨了眨眼。
你之前说的是这个?
不是,我刚把他得罪了你就告诉我他手里有解药?
做事这么缺德会被海之女神诅咒的!
都铎一开口,希格的视线就忍不住飘了回去。
只要一看到那张漂亮又可憎的脸,他就觉得左眼下的缝合线隐隐发痒,像是有什么要撕开血肉。
都铎·贾里德、都铎·贾里德…
希格无视了表情古怪的贝西墨,心中念着这个令人牙痒的名字,忍不住摸了摸早就和皮肤完美贴合的缝合线。
手指摸上去没有任何突起的触感,却让西格的心脏跳动得发疼。
在那座昏暗的牢狱里,粉发少年握着刀锋薄如蝉翼的匕首,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脸,修剪妥当的指甲压进皮肉里。
希格躺在干草堆里,大腿被少年曲起的膝盖牢牢压住,盖了上去。
片刻后,形状完整的猫头鹰脑袋出现在了冷却的蜡浆上。
“又是oney?”即使受了威胁,贝西墨也没有改掉找死的坏习惯。
他伸长了脖子,似乎在仔细观察火漆印,“海盗旗就算了,怎么连火漆印也是猫头鹰?”
话音未落,都铎唇下的小痣动了动,面上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噌!”
小心翼翼挪动的手被匕首截停,刀尖擦着贝西墨的指尖插进桌面,入木三分。
“嘿!”
贝西墨飞快的收回手,一边后退一边大声抱怨起来:“别那么小气,不就是偷你一块蛋糕,我明天可是要冒着被毒死风险替你撬希格的嘴!”
“是吗?”都铎松开刀柄,双手环胸,微微扬起下巴,优越的皮相上浮起讽意。
“我还以为你巴不得能和他好好聊聊毒药的事。”
“这是污蔑!”贝西墨挺起胸,表情充满了表演意味,义正言辞的说:“我最看不起塞拉帝国的混蛋们!”
深蓝色的军服裹着他尺寸可观的胸肌,随着声音的拔高,胸乳起伏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军服的质量不必多说,但架不住有些人天赋异禀,深蓝色的布料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在坚难支撑了几秒后,终于不堪重负。
“啪”的一声,一颗金色的扣子飞了出来,稳稳的砸在都铎的手背上。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又一颗扣子脱离了大部队飞了出去,军服无力的向两边张开,蜜色的胸肌弹了出来,在烛光中活像是涂了一层蜡油。
都铎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又看了眼贝西墨晃动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