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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地扶着杯壁大口吞咽里面的酒水。
酒精加速了人类的身体反应,让他唇齿也滚烫起来,仪式已经完成大半,而交合还在继续。
你是谁,他在快被捣碎的喘息里悄声问,潮湿和滚烫的温度覆盖他,他像被蛛网包裹的飞虫,无法摆脱,无法呼救,又在毒液的作用下逐渐耽于原神的生理刺激。
杜伊利乌斯看着他汗湿的脸,轻声像对幼童说睡前故事般给他答案:“你的主人,魔王。”
希维尔没有坚持太久,魔法提高了他的身体素质让他能不间断的承受恐怖的奸淫,感受身体传来的酸胀和热麻,但它无法抚慰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他在痛苦和欢愉的争锋中困惑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魔王的宠物。
魔族吗?他才来这个世界几天,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类似人的魔族,但对方的态度让人类只觉得浑身发毛,求生的本能让他畏惧魔王的喜怒无常。
“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魔族带着人类的手下探,希维尔的手不得不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细嫩,柔软,分布着不应该存在的黏糊糊的液体,“我们很喜欢给自己的宠物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改动,它也更方便我们交流。”
陌生的触感落在下身,原本应该是囊袋的位置多出一条湿润的细缝,再没有常识,人类也知道了那是什么。
他被魔族加了一套女性生殖器官,他们喜欢玩弄被改造的人类。
杜伊利乌斯的手指也在蚌肉上游走,捻着新生的稚嫩软肉,慢条斯理地剥开阴唇,露出里面青涩的腔道。
“喜欢么?”
希维尔没有回答,上下两处同时被侵犯玩弄的感觉太超过了,他脑子里充满了想拒绝又渴望更粗暴的混乱想法,直到魔王从他粉嫩的腔肉内剥出他的阴蒂用力把它碾成一片肉膜他因为剧烈的疼痛和难言的爽意尖叫着回神。
“呜——呃!”
怎么可能喜欢……但希维尔不得不在魔王的压迫下点头,得到人类不甘愿的认可后魔族才松开他阴蒂,然后在顶弄中轻轻拨弄因为施虐而鼓掌变得紫红的小肉珠把玩。
成千数万的神经元遍布的海绵体在他手中巍巍颤颤地勃起了,杜伊利乌斯兴致盎然,不断揉搓它,把它揉的通红透亮,沾满阴阜涌出来的淫水,人类因为过电般的快感不时颤栗,无意识地讨好他,肠肉吸附蠕动,将阴茎吃得更深更重,然后又因为本能逃避着吞吐。
魔王乐衷于看希维尔控制不住自己高潮情欲迷蒙却又羞耻难堪的样子。
他想到太多有趣的方法玩弄前勇者了,他的同族研发了许多东西招待人类,希维尔会喜欢它们的。
魔族的宠物,大概率等同于性奴隶。
魔王难得留了一个人类在身边玩弄,为此专门向精于此道的同族取经询问如何更好的加深交流。
希维尔并不觉得荣幸,他很想离开,但他不能。在魔王和别人交流的同时,他不得不跪在地上保持沉默,尽量不动,以防自己招惹出什么意外。
魔族不在意人类的尊严和人格,只能说自己的“主人”还没有让他当众淫乱的展示作为宠物的实际部分已经算给他不少偏爱了。
魔族交流用他们自己的语音,他和对方带来的人类都听不懂,得到片刻喘息的时候他稍微看了眼那个和自己一样被俘虏的同胞。
杜伊利乌斯把他抱在怀里喂食,只是时间拉的越长他就越心惊胆战,好像吃的不少甜味的点心而是毒药。
那位凄惨的人类俘虏,似乎隶属于人类某个军团,他几乎完全赤裸,只有下体被黑色布料牢牢包裹,身上穿刺数枚金环,胸口的细链连接项圈最终被他自己叼在齿间。
希维尔不知道对方的状况并算不算完全清醒,魔族叫他,他便沉默的摇晃腰跨,晃动身后的棕色犬尾,也许已经被驯化。
“您的人类宠物很美,也许一些装饰能让他更加夺目。”
“比如说?”
交流间,杜伊利乌斯还在喂希维尔吃东西,人类自认清现实后一直很配合,但他太了解希维尔了,这只能说明对方还没有太多把握做某些事。
魔族抬手招过自己的宠物,命令他站起来,人形犬照做,面对魔王和魔王的宠物,撩开了胸口几乎可以当做不存在的薄纱。
杜伊利乌斯掰着希维尔下颌让他去看,用他能听懂的人类语说,“他建议我也给你穿几个洞,美观又实用,就像他这样。”
人类男性的双乳被锁链勒得向上凸起,殷红的乳粒因为受力绷紧,饱满的胸肌形状近似丰满的女性,畸形,又有种奇异的美感。
好在魔王并没有想给他同样的体验,他吩咐希维尔回去等他,那位魔族也让他的宠物重新跪回脚边。
魔王的寝宫也是希维尔的“住所”,成为魔族宠物的这几天,他一天内有一半时间都在和魔王厮混,这具被改造的身体理所当然的被用来享乐,他也无法抗拒那些细密的充斥所有神经的快感,人类大概都不能从刻意提升的蚀骨刺激里保持清醒。
他仍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跳过十几年的时间被魔王俘虏,也不明白魔王对自己还有什么企图,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脱离现状,他得想办法解除主仆契约,否则他永远无法违背魔王的命令。
杜伊利乌斯给他的宠物带了新的玩具。
一些魔族特产,他说。
希维尔没有拒绝的选择,但他还是做不到主动去把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弄到自己身体里。
如果他有记忆,他会认出魔王手中的绿色果实是一种被培育为调教人类的魔果,这些半个拳头不到的小东西放置进人类的身体后将以最快的速度孵化生长,变成与人类共生的淫物,时时刻刻肏干侵占的肉穴,钻进每一处可以繁衍的腔道,不断生长的藤蔓会吸食人类的体液产出新的分支,直到人类魔力耗尽无法供应营养。
很可惜,他忘记了,仅有几天穿越记忆的人类很快就被魔王压制,单薄睡衣一经掀开就露出其中的密境,希维尔难堪地闭上眼,听从魔王要求熟练地分开腿,杜伊利乌斯意义不明地赞叹了几句话,然后捏着肉窍处留出的两颗珍珠用力向外一扯。
“呃!啊——!”
霎时间,熟烂湿红的脂肉冲出一条两指宽的白珠,十几厘米的珠链携着细密透明的汁液泡沫滑出肉缝,最终被魔王随手扔到旁边。希维尔不自觉抽动了几下,留滞在身体的异物被取出,腔道也终于从酸麻的饱和稍微恢复了点。魔王没有给人类穿环但也给他身体里留了东西警告他遵循自己的身份。
他已经被肏开了,阴唇时刻肿胀发红,软烂地不住翕张,一有风吹草动就应激似的突出几滴淫液。
杜伊利乌斯指尖推着那颗果实把它送到人类肉窍里,直到它寸步难行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果实没有突破宫颈,只是卡在甬道底部,绕是如此,这里也鲜少被这种尺寸的东西入侵,它新生才几天就已经被反复蹂躏肏弄硬生生捅开了一点缝隙就又被异物填塞。
希维尔缓了好一会才捂着饱胀的小腹爬起来,杜伊利乌斯并不怎么管他,只是兴致来了会随时随地把他弄起来肏,他也不想见人,为了好受大多时候都会找个角落缩起来在脑子里构建地图。
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和那些珍珠没什么两样。
人类尽量不去多想刚才的见闻,私下对着镜子不自然地观察还没恢复的阴窍,他自然没有内衣,所以有外人的时候都会尽量不动防止对方看出什么异样。
杜伊利乌斯让他泡澡,他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