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秘密
u噎道歉:“对,对不起。”
柏蔺手一顿,放下药:“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要是b你,你怎么反抗的了?”
眼泪滚落而下,一双眼睛哭的像是被水浸泡的红宝石,柏蔺看的心疼,抬手拭去,“怎么还哭的更厉害了,昨晚他是不是把你c疼了?”
自己稍微一碰,她就忍不住喊疼,身上都是那只蛇兽留下的痕迹,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柏蔺只能万分小心上手,好不容易给她穿上衣服,又在心中骂了一句不是人。
“你要是讨厌他,我去给你报仇,把他揍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他早就看那只蛇兽不爽了,抢走了人不说,还差点破坏了他和他哥的计划,要是让她怀上那只蛇兽的孩子,岂不是白费功夫替他人做嫁衣。
“等——”瓷宁拉住他,因为身t发软,差点掉下去,幸好柏蔺眼疾手快捞起她,心有余悸地抱在怀里。
“你别动,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
话音刚落,门被人推开,阿瑟斯的身影立在门口,见到瓷宁红肿的眼睛,微微一滞,走了进来。
柏蔺看过去,泛起冷笑:“你还有脸来?没看见她不想见你吗?”
阿瑟斯一言不发,长腿一迈,忽然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抬头,黑沉的瞳孔片刻不移地盯着她:“昨晚的事,是我做的太过分了,你打我骂我,我都没有怨言。”
他拉起她的手,贴在剧烈起伏的x膛上:“就算你讨厌我,恨我,要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
瓷宁从来没想过赶他走,只是一见到他,昨晚的记忆又浮上来,连同那些臊人的姿势,不堪的话语,都一一在她眼前闪过。
她正要ch0u回手,被他紧紧拽住,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强势的气息。
“你放手……你、你松开呀!”瓷宁咬唇,柏蔺眼中寒意乍现,握拳朝他挥了过去。
阿瑟斯不偏不倚接下这一招,嘴里溢出闷哼,片刻后松开她,缓缓起身。
瓷宁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下一秒,只见他扒开上衣,半0的x膛浮现出一层层泛着冷光的鳞片来。
瓷宁心脏一跳,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你——”
话音未落,他盯着她,面不改se地拔下心口上的鳞片,刹那间,鲜血淋淋,从x口滚落而下,顷刻间浸红了衣裳。
瓷宁震惊地捂住唇,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做什么?”
阿瑟斯脸se苍白,额头浸出冷汗,冷冽嗓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蛇兽一族一旦ai上一个人,就会拔下心口最锋利的鳞片送给她,若是蛇兽违背誓约,抛弃了ai人——”
阿瑟斯指尖微颤,拿着鳞片递到她面前,道:“就能用这个杀si他。”
瓷宁视线被那抹鲜yan的颜se刺地一疼,不忍心地别过脸:“我要你的鳞片做什么?”
阿瑟斯抓住她的手腕,脸se越发惨白,薄如纸张透明:“如果有人伤害你,带着它可以自保活命。”
说完,他微垂着头,自嘲起来:“我没有什么能送你的,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的东西,但至少让我为你做一件有用的事。”
柏蔺蹙眉道:“有我们这么多人在,不会让她出事。”
若真留下蛇兽的东西,这不就是ch11u00地承认了他的存在,柏蔺本就心存不爽,将鳞片还给了他:“她不需要你的东西。”
阿瑟斯看着地上带血的鳞片,弯腰将它捡了起来,瓷宁似乎看见他的身形踉跄了一下,心中到底是不忍,正要开口,下一瞬,就见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瓷宁惊呼一声,连身上的疼都顾不上了,一骨碌爬下床。
柏蔺急忙搂住她的腰,将人抱住,语气隐隐夹杂着一丝愠怒:“别动,你的伤还没好!”
瓷宁哪能不着急,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浓重,扯开他的衣服一看,只见x口上的伤裂开,大片鲜血刺红了她的双眼。
这个傻子!流了这么多血还一声不吭!
瓷宁揪住柏蔺的衣裳,指尖颤抖,眼中担忧不止:“柏蔺,你快救救他!”
柏蔺将她重新抱回床上,给她擦拭手上沾的血:“放心,他si不了。”
回头不满地睨了蛇兽一眼,这家伙真y险,居然用苦r0u计来博取她的同情!
虽然拔了鳞片血流不止,蛇兽一族生命力顽强,不会轻易出事,更不会si,这条蛇兽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想要利用她的同情让她接受自己!
“可他流了这么多血,我怕他……”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柏蔺0了0她的头,安慰道:“行了,我保证不会让他出事的。”
将蛇兽从地上扶起来,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重,身上都是血腥味,柏蔺本就嫌弃不已,一时没扶稳,让他摔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阿瑟斯双眼紧闭,昏迷中的眉头紧蹙,嘴里猛地吐出几大口血来。
瓷宁看的心惊不已,下床来到阿瑟斯身边。
他身量高大,像是铜墙铁壁一样,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大半个人都往她身上靠,瓷宁小心翼翼扶住他的腰,鼻尖满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柏蔺抵着后牙槽,开口低骂了一句。
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才刚走没几步,阿瑟斯双腿一软,往前摔下去,瓷宁被他带的跟着一摔,瞳孔骤然一缩。
这时腰上缠上一双紧粗的手臂,落下去的瞬间,阿瑟斯护住她的头,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男人的呼x1声缠绕在她脖子里,又热又痒,瓷宁使了劲,怎么也推不开,感觉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瓷宁避开他受伤的x膛,推开他的肩膀:“阿瑟斯,你快起来!”
阿瑟斯缓缓睁开眼,茫然地盯着她,眼中闪过委屈,埋在她肩膀上蹭了起来:“别走……不要扔下我……”
瓷宁被他的反应弄的愣住片刻,偏他还在继续,一头乌黑青丝垂下,像是柔软的芦苇蹭地生出痒意,身子跟着轻颤不止。
“好了好了,我不走就是了!你x口还在流血,听话,我带你去治伤好不好?”
阿瑟斯躺在床上,x口缠了一圈绷带,血已经慢慢止住。
有了这么一出,原本离开的计划也耽误下来。
这时门口传来声响,柏桑抱着幼崽走了进来,一见到瓷宁,咿咿呀呀伸出圆滚滚的小手,就要让她抱。
柏桑无奈道:“只要见着你,小家伙总是这么兴奋。”说罢,捏了捏幼崽粉neng可ai的脸蛋。
幼崽歪着脑袋,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突然抱着柏桑,开心地在他脖子里蹭来蹭去。
“爸、爸爸!”
听到幼崽开口说话,瓷宁眼睛睁大,惊讶地合不拢嘴。
柏蔺这下终于明白过来,难怪大哥这几日一有空就哄着幼崽,被幼崽第一声叫爸爸,这要是人听去了,谁不羡慕?谁不嫉妒?
柏蔺对自己大哥颇有心机的一面暗暗佩服。
瓷宁抱过幼崽,贴着他软乎乎的脸蛋,眼神期待道:“宝贝,叫我一声妈妈。”
幼崽黑溜溜的眼珠子眨了眨,往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兴奋喊道:“妈妈!妈妈!”
瓷宁心里软的不像话,这时,幼崽注意到床上的阿瑟斯,手脚并用爬过去,瓷宁怕不小心碰到阿瑟斯的伤口,急忙抱住幼崽。
谁知,幼崽抓住阿瑟斯的手指,眼睛亮的像黑珍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