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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生个属于两人的孩子。
只是不知那日,究竟能不能到来,又或者何时才能到来。
他抱住她,所有的期盼和念想最终都化作了一句话:“好,我一定会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疼ai的。”
瓷宁装病的事顺理成章地进行了下去,她涂上柏蔺给的药后,药效发作很快,除了脸,身上的其他部位迅速起满了小红se的疙瘩粒,密密麻麻的,一个个从表皮里冒出来,原本润白的皮肤被一大堆疙瘩占据,虽然一丝痛意和痒意都无,但外表看着实在瘆人。
艾德尔知道她生病后,心中并没有怀疑,立马叫来柏蔺给她治疗,然后又将负责照顾她的洛亚和十七召到书房,满脸y霾地质问起来。
洛亚早已想好说辞,面se冷静道:“她的一日三餐都仔细检查过,并无问题,这几日最多也只待在院子里,并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十七也站出来道:“南墙那边最近才新栽种了些玫瑰,开的正盛,有可能是对这种花粉过敏,不过具t原因还需等查清楚才知。”
艾德尔神sey鸷,捏紧了拳头,怒气压制在x口:“如果真是因为这个,那就派人去将那些花都毁了。”
南墙那里原本是一片空闲的草地,离瓷宁原来的房间不算远,艾德尔一直让人收拾着,里面g净不落一丝灰,不过瓷宁只住了一天,后来就被迫要求搬到了他的房间,两人同睡一张床。
艾德尔的房间位置好,视野极佳,一打开窗,就能将下面所有的风景收入眼底。
为了迎合她的喜好,他命人将庭院里的布置重新换新了一番,栽种上她喜欢的花草植物,她喜欢满天星,艾德尔就在她经过的道路旁边都栽上了这种花,每天都有人jg心照料和看护,不管她是出去玩还是玩累了回房,都能随时随地看见美丽盛放的花。
后来,他又亲自找来庭院的花匠工人,详细商量着将南墙那边的空地改造成一座玫瑰庄园,让人马不停蹄移植栽种了成千上万株玫瑰进去,他打算等到合适时机时,在玫瑰庄园里向她求婚。
不过,眼下出了这样的状况,他原本的计划也被耽误了下来。
柏蔺检查完,神se难得凝重了许多,不复往日那般轻松:“她身t对玫瑰花的花粉过敏,如果再晚点,情况就更严重了,不能再让她接触到这东西。”
艾德尔并不知道洛亚和十七一起背叛了他,就连柏蔺也隐瞒他编造了这些理由,一切都蒙在鼓里,如今他又极其担忧瓷宁的身t,对柏蔺说的话,深信不疑。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我已经让她吃了药,只是恢复情况要根据她的身t素质来,我会每日过来给她检查一次,你也不用太担心。”
“对了,你也要注意克制点身t,最近都不要有过激行为,以免耽误她的病情。”
艾德尔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蹙眉道:“她生着病,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你知道就好。”
柏蔺离开后,艾德尔立马来到瓷宁床边,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柔和了许多,仔细询问道:“吃了药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若是不舒服就立马告诉我,我让医生过来。”
因为怀了孕,瓷宁身t反应大,总是或多或少这里,又或者那里不舒服,因此声音闷闷的,看起来倒真如同生病了一般,身子b平日里更加脆弱,不堪一折了。
“我就是有点困,想睡觉。”她眼皮一搭一搭的,手指软趴趴地被男人握在手心,有力无力地动了动。
艾德尔连忙道:“好,好,我不打扰你,就在旁边守着你睡好不好?”
瓷宁困意很快涌了上来,睫毛颤抖着遮盖住了眼睑,轻轻点了下头。
艾德尔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凝视着她的睡颜,低喃道:“没事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瓷宁这一睡就是睡到了下午,她渐渐恢复了些jg神,肚子也饿了起来,艾德尔一直守在床边,见她醒了后,0了0她的脸:“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想吃些什么我立马让人去做。”
虽然已经吃了缓解孕吐的药,但瓷宁身t本就b寻常人还要柔弱几分,孕吐的反应时不时产生,偶尔从x口里涌上来,为了不被艾德尔察觉,她悄悄捂着嘴,努力压下了恶心的感觉。
“我想吃些酸的,越酸越好。”
艾德尔知道她口味挑剔,平时里吩咐人做的食材都是新鲜刚采摘下来的蔬菜,r0u也是选取的动物身上最细腻最neng,最上等的部位,她这么要求,艾德尔倒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好,你再睡一会儿,做好了我再叫你。”
接到命令后,厨房的仆人上菜的速度不敢耽误,连忙做了一大桌子菜,其中还有她最ai的西红柿炒j蛋。
艾德尔把她抱在腿上,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餐盘里夹了一片鲜neng多汁的西红柿,递到她嘴边。
瓷宁张开嘴,西红柿被炒的十分软糯,在口腔里仿佛有一种爆汁的感觉,酸甜的味道瞬间沁满了喉管,胃里的那gu呕吐感顿时消失的荡然无存。
瓷宁意犹未尽地t1an了t1an嘴唇,盯着盘子里的一大盘西红柿,“还要!”
“好,慢慢吃,不急,要是不够,我再让厨房去做。”艾德尔拿纸巾擦了擦她嘴角的汁,又继续给她夹菜。
到了晚上,瓷宁正准备去洗澡,艾德尔却站在她面前,打算帮她洗。
虽然两人已经发生了许多次关系,身t上亲密无间,但瓷宁对x1ngsh1总还是十分羞赧,不愿在别人面前0露身t,更何况,她现在身上都是小疙瘩,她自己都觉得瘆人,更别提艾德尔看了会有什么反应了。
“你还在生着病,身子弱,万一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我放心不下。”
艾德尔并不在意她身上这些丑陋的东西,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无论她变得漂亮还是丑陋,她身上的这些优点和缺点,他全部都能接受。
为了不耽误时间,艾德尔直接抱着她,不由分说进了浴室。
瓷宁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脱光了,艾德尔将她动作温柔放在浴缸里,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温水几乎漫过了瓷宁的x口,只露出一抹白的过分的雪颈。
柏蔺叮嘱过,为了避免沐浴ye里的刺激x物质伤到她的皮肤,洗澡的时候只能用清水,因此艾德尔半蹲了下来,拿柔软的毛巾打sh了,给她擦拭着身t,一边洗还一边问触碰到的地方疼不疼。
瓷宁被他伺候的舒服,不再那么拘谨,渐渐开始享受起来。
只是洗到一半时,背后擦拭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不再继续,瓷宁疑惑地转过头,却被男人从背后抱入了怀里,sh答答的后背紧贴着他的x膛,男人的愧疚和自责声传入了她耳朵里。
“抱歉,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种了那些花,她也不会对此过敏,成了这个样子,艾德尔瞧着她身上那些红肿的疙瘩,虽然已经消散了不少,可他没有一丝嫌弃,只有浓浓的心疼。
然而对玫瑰花过敏是柏蔺编造出来的理由,瓷宁除了觉得丑了些,其他什么不良的反应都没有。
只是艾德尔被蒙在鼓里,虽然他x格很强势,但也是真心对她好,瓷宁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做不到对人对事都很冷漠,甚至毫不在意。
“不关你的事,我不该跑到那边去的。”
男人的手指却轻轻抚0着她手臂上的红粒,“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这段时间,我会待在家里陪你,一直到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