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追杀．０３
「呵呵呵。」路易直盯着吃醋的我傻笑。
我们坐在广场外围的板凳上等待阿瑞斯公爵造访那间玻璃屋。
从刚才到现在经过眼前的血奴，只有一个跟我一样没戴着项圈跟牵绳，我不禁好奇问道：「为什麽没戴项圈的血奴那麽少？」
「没戴项圈的血奴都是他们的合法伴侣，当然是牵着手就好。」路易说完便与我十指交扣，双眼跟着嘴角漾起笑意。
「你不是哄我才这麽说的吧？」
「你不信可以随便找个人问。」
「嗯……」我低下头来，脸颊热烫，嘴角不住浅浅扬起。
yan光消失的前一刻，终於有个上身ch11u0、下身围着皮草的战士往玻璃屋走。
「那就是阿瑞斯？」我好奇地问。
「嗯，希望那个nv孩会把我的信递出去。」
「等等……他们……」娇小的nv孩被黝黑粗壮的战士捧起身子，狰狞硕大的r0u柱从皮草窜出，直直往nv孩的腿心t0ng去。
「那样会si人吧……」我不忍多看。
「只要是他的血奴，身t都能很快适应，我第一次cha进去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不会痛吗？你忘了？」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真有那麽回事。
硕大的r0u柱一点一点消失在nv孩的身t里，阿瑞斯轻巧地握着nv孩的t，一下又一下撞击，nv孩被他撞得上下晃动，远远看着我都有点晕了……
不仅如此，随着yan光消逝，周围不少人也开始喂养起自己的血奴，街灯一亮到处都是活春g0ng，随处可见把血奴按在墙上掀起衣裙就开始ch0u送，真的就像路易说的稀松平常，彷佛他们这麽做，跟我们逛街边走边吃东西是同一回事……
「只有那间玻璃屋站满围观的人……」已经看不见小nv孩怎样被蹂躏了。
「因为是阿瑞斯公爵跟稀珍的幼nv血奴，大家才想多看一眼吧。」路易指着另一边的男x血奴，狼狈地倒在空旷的玻璃屋内：「相较之下他就没人理，不知道饿了多久，再没人去喂的话或许会si。」
「你要去做善事吗？」
「我们黑地斯人不怎麽害人，但也不怎麽帮助别人。」路易还说自己是黑地斯人。
「长老不是说你是雷……唔──！」路易突然吻过来，唇舌肆无忌惮地侵略，我才想起广场可能有拉贵尔的眼线，竟然差点喷出雷诺曼三个敏感的字。
「唔嗯……」路易手掌不安分地往裙子里0，我挣扎着退开：「不要在这里……」
「别人也都这样，我们不这样才奇怪。」路易话声带笑，把我抱到腿上跨坐，拉着我的手往k裆上下抚弄。
「不是早就y了吗？」我捏一捏膨胀的地方想确认y度，他眯起眼眸轻哼：「嗯──。」广场越来越亮，我以为是灯，好奇地抬头一看，天空竟有一轮巨大满月，灰蓝se的光晕撒在城市里每个角落，不刺眼也不温暖，将眼前的景致变得高冷唯美。
「原来黑地斯那片高耸树林挡去这麽美的月光。」我不禁喃喃赞叹。
「看我。」路易让我的视线重回他眼里，金se瞳底染上一抹灰蓝se月光，变成白金se的宝石，他唇瓣微启露出的犬齿b平常要长一些，迷茫地望着我，喘息越发深沉──像是饿了。
「你咬。」我俯下身将颈子贴近唇畔，他轻吻几口，用sh凉的舌t1an过才张嘴咬下：「啊……」不知道是不是他咬得小力还是我适应了，刺痛一次b一次不明显。
「哈──。」路易松口之後脑袋靠着我发出长长的低y，微凉的唇瓣贴近脸庞低语：「伊奈……我ai你。」
我诧异地撑起上身看进他眼底，迷幻的双眼像是醉了。
「这麽大的满月对你们会有什麽奇怪的影响吗？」我以为他突如其来的深情，只是出於某种月光的作用。
「笨蛋……」路易靠在椅背上无奈笑道：「泥神星的卫星看起来大，只是因为距离近，哪有什麽奇怪的影响！」
「是吗？我以前看过兽人本本，不是满月会发情之类的机制吗？」
「当然不是，你……」路易无语地笑了。
「好啦，我知道了。」随便瞄一眼旁边的活春g0ng就知道路易对我有多好了，那些血奴被牵绳捆着双手或双腿，不可动弹只能任人x1咬、ch0u送。
「他们为什麽要把血奴绑成那样……」我忍不住好奇。
「那些不想继续当血奴的人，总是为了变回正常人、回地球过日子，想尽办法把主人脑袋割下来，或用细长的银桩刺穿主人的心脏。喂养时反应变迟钝，最容易被杀si，所以才开始流行项圈跟牵绳。」
回想起来，路易已经不是第一次让我决定他的生si了，这一路上我就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不si族。
「你不进来吗？」我隔着布料轻抚鼓胀的k裆。
「还是不要好了，我怕追杀的人突然扑过来，我们就si定了。」
「那你让我跨坐上来只是作个样子？」我眯起眼质疑他，以前果然是小看他的智商：「那我得配合演出了。」说完便提起腰杆前前後後地扭摆。
「呵呵呵……」路易只是搂着我笑。
直到阿瑞斯离开玻璃屋，路易才牵着我去看他有没有留下讯息。
那nv孩躺在床上喘息，腿还大大开着，刚才不知道有多激烈，粉se的r0u瓣沾满黏稠的白丝，还在微微张合。
路易往玻璃屋的书桌瞄了一眼，深木se的桌面刻划着阿瑞斯留下的讯息，读完的瞬间痕迹就消失了。
「走吧。」路易牵着我经过第三间玻璃屋。
那个男人白皙又瘦弱，奄奄一息地趴在角落，银白se长发铺散在地，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回看我一眼。
那是张绝望又美丽的脸孔，水蓝se的眼眸在月光的映衬下神秘而深邃。
「路易……」
「嗯？」
「你去喂他……」
「你疯了吗？」路易炸毛似的瞪着我。
「他好可怜……」
「你是认真的？」路易见我一直盯着他看，轻叹道：「……那你在这等等。」
当他真的往前走，我又不自觉拉住他。
「还是算了。」我哀怨地看着他，突然不想看到这麽美丽的人，在他身下享受温柔对待。
玻璃屋里的男人笑了笑，露出跟不si族一样的尖牙。
「你、你不是人类？」我诧异地走进玻璃屋细看。
「嗯。」他点头应声：「真羡慕你们。」
「难怪没人要喂养你，你同时是不si族又是血奴吗？」我好奇地问。
「您的太太真活泼，我没见过人类血奴话这麽多。」这男人没回答我，看着孱弱说起话来还是带刺的。
「她在地球前途大好，跟走头无路被抓来卖的血奴不一样。」路易b我还忿忿不平地解释。
「不过你明明无法从同族获得喂养，为什麽要留在这里？」
「我在等一个人。」男人抬起脸来，水蓝se的眸子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盯得我脚底发凉，随即朝我伸出骨节明显的食指：「你过来……」
「伊奈……」路易有些担心地拦住我。
「我得告诉你一些事。」男人y是把我扯进怀里，路易竟然傻在原地，彷佛被什麽固定住了，连声音也喊不出。
接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