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我妈妈(险些被J在雄虫的目光下产卵)
围。”
虫母点头应好。
他被带上了高塔,两个人类为了安全起见还用绳子将虫母给捆了起来。
虫母不敢有意见,只是这绳子也太过磨人。
因为好巧不巧的,有一小截绳子缚在了他的乳头上,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对虫母的身体来说已经激不得一点刺激了。
一个人类用绳子在他的上身绕了几圈,才将他的手背到后面去,打了个死结。
这个人类打完结,对另一个人说:“我去报告上级,你在这里守着。”
虫母不动声色的慢慢扭动着身体,想让磨到自己乳头的那截绳子滑下去一点。
可他的动作非但没有让自己好受一点,反而使绳子粗糙的纤维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虫母下面本来就湿润的穴眼就更湿了。
还好巧不巧的,他后背上的腺体分泌出了真正的蜜液。
原始虫母的身上是遍布着数十个乳头的,这些蜜液只会被虫母赏赐给最强壮最聪明的孩子。
虫族记载,当虫族朝着人形进化时,虫母也舍弃了喂养孩子的数十只乳房,但其选择了在背上皮表下层保留其蜜腺,分泌乳汁。
他的背部越来越敏感,分泌出的蜜腺几乎把上衣都给弄湿了,幸好虫母身边的是个人类,否则一定会发现他的秘密。
好难受啊,要是有个虫子能帮他把蜜液都舔舐干净就好了。这是刻在虫母基因里的本能,乳汁是珍贵的,不可以浪费。
虫母脸上因欲望而变红,他心知自己要停下来,不能再用绳子来摩擦自己的乳头了,但是好痒啊,只有磨到的那一瞬间感到舒服,然后就越来越痒。
隔靴搔痒,愈发不可自拔。
小虫子解决了身后被虫母的信息素吸引过来的雄虫,它看向虫母的方向,叫着【妈妈】。
它很难过,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不喜欢自己,它很强壮,足以保护妈妈。
难道妈妈喜欢弱小的虫族吗?
小虫子眼睛亮了起来,它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放向,它重新拟态,变得只有虫卵那么一点大,扇着翅膀飞向虫母的方向。
虫母的呼吸越发的沉重,他透过领子,看到自己的乳头已变得充血涨红,他的眼睛溢出了生理性盐水,眼前一片模糊。
这该死的情欲,该死的族群。
“你怎么了?”
虫母看向跟他搭话的人类,他狠心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说:“没什么。”
“你也太娇气了,被绑一下用不着哭吧。”
虫母沉默着,认同了娇气的标签,他微微仰头,从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另一个人类跑了过来,他身后还跟了三个人。
虫母奇怪的看向其中有着火红色的长发,胸口鼓囊囊的人,这就是人类中的女性吗?
赵兰注意到虫母的视线,她靠近虫母,说:“我们先带你去做个测试。“
【妈妈,妈妈】
虫母神色僵硬,他停下脚步左顾右盼,他身旁的三个人类都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不走了?”赵兰奇怪的问。
虫母眨了下眼睛,说:“没事。”
赵兰觉得虫母很奇怪,不论是反应还是什么,但是他又温软的实在是不像是个虫族。
她只能归结于他或许患了什么奇怪的病症,毕竟在这个星际时代,有着很多奇奇怪怪的病。
虫母感受到小虫子趴在他的背上,欢快的吸允着从蜜腺中流淌下来的淡黄色的蜜液。
如触电般的感觉让虫母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他涨红了脸觉得羞耻极了。
人类带着虫母走到一个简陋的屋子前,门口的人用一个奇怪的东西扫遍他的全身,虫母僵直着身体听到滴的一声。
“进去吧。”
虫母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他开始担忧趴在他背上的小虫子被发现,或是自己被发现了虫族的身份。
他推开门时往后撇了一眼,那三个送他来的人类没有跟过来,在门口和守门人聊天。
“他看上去很紧张。”赵兰与虫母的眼睛对上,她转过头同其他人类说道。
屋内有一个女性人类,她的神情冰冷,手上拿着根管子说:“手伸出来。”
虫母依言将手伸出来,看着人类女性将针扎到他的手臂上,抽出了一管红色的血。
“你自己先坐一会儿,等会儿脱衣服进行一个全身检查。”检查员说完就带着手上的一管血进行测试,将虫母扔到了一边。
虫母听到要脱衣服就忍不住害怕,他看着冷着脸神情专注的人类女性,想着如何隐藏背上的小虫子。
小虫子几乎被迷晕在了蜜腺中,就如一个酒鬼跳进了一个巨大的充满酒的池子里。
小虫子的口器上带着毛茸茸的小刺,在吸允的同时也在刺激着虫母敏感的蜜腺。
不要,停下来。
虫母双手握拳难耐的强忍着,花穴空虚的收缩着,却鼓胀胀的充盈着水。
啪嗒一声,虫母不小心将手边的东西拂到了地上,他连忙蹲下来去捡,这个动作却使花穴挤成一团。
“啊~”虫母呻吟出声,他就维持着蹲下的动作绞紧了双腿,企图获得更大的快感。
虫母深呼吸,起身时看到检查员不耐的看着他,就好像被看穿了他刚刚做的那种不雅的动作。
在人类的文化中,性交是隐私,是不可以在外面随时随地的发情的。
虫母红着脸说:“对不起。”
检查员不再看他,转过身继续提炼血管里的血。
小虫子吃饱喝足从虫母的背上离开,开心的绕着虫母飞来飞去,发出嗡嗡的声音。
虫母吓得直接将小虫子拢在手心,小虫子活跃的在他的手心里蹦跶着。
检查员做完手头的工作,确认了血管里没有他们目前收集到的虫族基因,虽然发现里面有些基因看上去挺奇怪的,但是如今乱七八糟的基因改良剂简直不可胜数。
她看着虫母说:“你把衣服脱下来,做个最后的检查。”
“好,好的。”虫母冷汗直流,他慌乱的趁着检查员背身的时候迅速的脱下裤子将手里的小虫子塞进下面的花穴里。
他下面两瓣阴唇紧闭,将小虫子锁在其中。
小虫子从天堂到了另一个天堂,它有限的脑容量里不知道这是个多么大的殊荣。
但它觉得里面是温软的,湿漉漉的,好喜欢,想一辈子呆在妈妈的身体里。
它凭着本能往跟幽深的,更快乐的地方去。
但这可是苦了虫母了,他浑身赤裸的被检查员打量,又要承受着小虫子给予他的折磨。
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出声,不要双腿打颤。
“双腿分开一点。”
虫母看着检查员冷淡的目光,屏住呼吸慢慢的分开了双腿,露出了一点花穴的模样。
小虫子还在不停的往里进,它蒲扇着翅膀拍打着里面的软肉,媚红色的软肉蠕动着,收缩着。
“好了,可以穿上衣服了。”检查员说。
虫母如蒙大赦,飞快的套上衣服,又听她问:“叫什么名字?”
“林澄。”虫母随意的现编了一个名字。
林,是林南的林。澄,是路上看到的一个广告语,最美的眼睛,最澄澈的湖泊。
虫母在人类世界生存了下来,他在这里被分配了如帐篷一样的小房子,里面只有一张床。
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