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尸(H骚穴的兽脔)
青丘狐身落入沙漠腹地,隻默默舔舐着地上小桃、小夭留下的两缕狐绒。
再次幻化人形,看向少司剑的眼神,已是满满恨意。
少司剑于天地间颀身而立,不避不逃,愧色落在眼底深处:“我无意害她。”
“但她的内丹融入你的身体,很受用吧?”病心眯起眸子,声音清冷,轻抚袖上沙粒,“修为大增,紫府再造,肉身也能徐徐愈合,不日便可重归仙位。”
少司剑一愣,喉结微动,接不住她的话。
病心疼惜桃夭,心有怒愠,要杀他心中仁义,坏他道德戒律:“如此说来,你这一缕魂魄,是小桃再造,也不为过。”
少司剑垂眸:“我本欲将这内丹还她,却见神姬渡劫,隻得坐地护阵。未想南天将军来寻我,误杀了她。上神姬若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本是陆崖祖师手下败将,也无颜面再做战神。全当……还债了。”
“先前满口是妖女、堕神,现在却是神姬、祖师。”病心冷笑一声,“小战神,我以为,修仙问道,一以贯之也很重要。你为我护了阵,我便与你两清,这便是我的道理。”
少司剑哑口无言。
“我的归我的,陆崖、麒麟的也归我的。青丘女君的,可不归我了。”病心转头。
青丘素手按在地上浑身焦黑的涂山身上,涂山瞬间化为一隻可怜的小白狐,被青丘抱在怀中。她抬起头来,唇角微动,眼中恨意灼烧:“打杀?”那是她伤心之极,带的苍凉笑意,“不……我不杀你。”
“少司剑在此立誓,任凭青丘女君差遣。”他亦是伤心的。
“我要你活着,在九重天那样无趣的地方活着。我要你余生仙途平步,造化百般。我要你……永远都活在对小桃的愧疚之中,长生久视,日夜梦靥,永不释怀。要你尝这世间求不得,百遍千遍。”
少司剑眼中一片苍凉,隻觉得身体内融化的那枚内丹不断催动着血脉,心都被收紧。
他静默少顷,绝望漫上心口,“多谢青丘女君。我自会回九重天解释仙将陨落之事,定……不会提及各位分毫。”
“你说与不说,是你的事情。”病心吹散掌心一粒散沙,“不过你们九重天最好一切顺遂,等我回去,必将拜访。愿小战神道心不改,再斩三尸。”
少司剑沉吟两息,渐悟出这弄人的造化:“多谢上神姬赐教。”说罢拱手持礼,遁身隐入黄沙之中。
涂山很是不爽,舔着自己的狐毛,躺在青丘怀中嘟嘟囔囔:“姐姐们就这样放那厮走了?如他出尔反尔,将咱们的事告知九重天上该怎么办?倘若一个两个仙吏还能一战,再多来些,岂不只能束手就擒。”
“他不会说的。”病心展眉,“放他回去,他或许也废了。”
涂山不解。
青丘道:“少司剑所修的道,乃是斩三尸。一尸于额,称为愚蠹,斩却一尸,令灵台清明,融会贯通。二尸于心,称为烦恼,斩却二尸,令心境超然,道入无我。三尸于腹,称为情痴,斩却三尸,破除执念,自然飞升。”
“看他这个样子,这三尸……一时半会儿是斩不断了。”病心说着淡笑,心中惋惜,“你青丘姐姐也是诛了他的心。不过,若当真他再修此道,能够真正勘破,造化应再登新境,才是能够比肩陆崖的剑意。那……也算是青丘慈悲,点化他这一遭。”
涂山似懂非懂,躺在青丘酥软的胸口隻觉得浑身伤痛都要好些了,忽想着什么,连忙扑腾了两下爪子:“那个……”
“嗯?”
“先前心儿姐姐渡劫,四方护法阵少个角。我一时情急,抓了裴九郎来凑个角儿……”
病心顺着涂山的爪子看去,才发现早被黄沙埋了半个身子的裴九郎,早已出气多进气少。
匆匆忙忙追了过去,隻刨出个焦炭般的人儿。
病心看了怪是心疼,按了按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埋怨道:“这粗苯小子,跟了我没得一天好肉。好陆崖,到底教教他罢。”
陆崖看得嫌弃:“当年太白酒仙拿诗来拜,老子也懒得教……”
病心好言好语,温香软玉地哄:“你凡教他一招,我这做师父的,必有重谢。”
陆崖灵犀忽至:“当真?”
“当……”病心略是犹疑,“当真……”
……
却没想到是这个这么个重谢。
实在是,顶得好重……
闷热潮湿的盥室内,病心被陆崖压在浴池的边沿,狠狠操弄。
心口压在凉凉的池边儿,乳首的红果被他猛烈的顶弄摩擦得宛如石子儿一般。他自后头入得深且猛烈,池中热汤被举动之间不断贯入花穴内,烫得花芯痉挛般地不住收缩。
“嗯啊啊……慢些、轻……”病心抬起下颌,呼出一口新鲜些的空气。整个人都被他桎梏在身下,双手让他牵束在身后,只能被操得不住地求饶。
“怎么?”陆崖浑身湿透,赭色头髮被水汽打湿。一滴露水顺着精健的脊背掠过他色欲的腰窝,滑入池中,“神姬喜欢麒麟那等斯文的轻送浅抽,嫌我蛮横了?”他声带着笑意,“当日也说是’重谢’,何曾说过’轻些’?”
他将她当一件泄欲的物件儿般入着,大手掰开发颤的雪臀,凝视着臀缝间不断吞吐着阳物的花穴儿,神情餍足。
“疯子……”病心腿心都被入软了,强烈的快意不住上涌,嗔骂道,“你是妒火蒙心,便使我撒野。呜呜……好深、啊啊……”
“仗义多是屠狗辈,无情大多读书人。”陆崖振振有词,膂力微着,将病心牵起身子,一记撞开层迭的淫肉,直入胞宫口,“神姬也很该知道,我与他们不同。何况你这淫穴吮个不停,只能如此才喂得饱。我教你那蠢徒弟,送麒麟登阶,神姬很该谢我。”
“啊啊……”病心被他蛮横顶入花芯里头,不知是情液还是热水,自穴缝里四溅而出,“涨坏了……好陆崖,慢些吧……嗯啊……”
那是连雪白脚趾都要曲紧的快慰。
陆崖喜欢她求饶。既是求了,自然疼她。
他徐徐抽出湿漉漉的欲物,双手架住她早已酥软发热的身子,温柔抱坐起来,放在盥池一侧。
病心被操得双腿合不拢,花穴里潺潺不断流出晶莹的情液,顺着股间淌在池沿,双眼迷蒙以有些失神。迷迷糊糊眼前映出陆崖蜜色的赤裸身躯,霎时又清醒两分:“不成了不成了……”
陆崖吻了吻她耳畔,容她缓一口气:“怎么不成。”
她勾着他的肩膀,胸口贴着他的胸膛,软软嗔道:“怎么吃不够呢……”
他眸色微凝,玩味不明的语气:“我是神姬的狗,我的性刃生来便是神姬骚穴的兽脔,隻想操神姬流着淫水的花芯。野兽媾和,哪有够的?”
他偏说这样的话,病心腿心一热,果然又泄出一小股淫液来。
那欲物便又顶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