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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H把你操哭的是谁)

 

第三列车队上,跟着几个身子虬健,肩宽腰窄的男人。

小雪之中,几个男人身未着片缕,胯下不过扎着半截白麻。纵是遮遮掩掩,亦可从白麻浮动的角度辨认,此几人都是器粗物状的主。

指尖略点,足有七个,个个都算是英气勃发。

陆崖扫了一眼,促狭以指腹的茧口摩挲病心腿心娇滴滴的花核:“面首罢了,苍云北国开化,贵族女子有个一两个男侍算不得稀奇。怎么,馋旁人的东西。”

她的身体好敏感,花核一被轻轻碾压,穴儿里立时吐出一小股水来。

病心笑他:“什么浊物,也要来诋毁我。”她的脊背紧紧贴在陆崖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他左边心口热烈的搏动,“你轻点,客栈下头全是人。”

他哪里肯听,隻一把架起病心的腰肢,肉刃硬热地抵了上来:“神姬省得。仔细一会儿泄身时,淫液溅出去,落在别人身上。”

“嗯……啊……”她伏在窗棂上,细细碎碎的冰渣落在额前,眼前是沉睡在夜色中的整个乌兰城。他的手探上她的脸颊,细细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

阳端就那么温柔却蛮横的,堪堪挤进来。肌肤紧贴的满足顺着她的脊背流窜蔓延,胸口被他下移的手掌纳入,酥软香白的软肉便从指缝中溢出。

“嗯……”病心轻轻眯起眼睛,呵出的气烟被雪化作白雾。

那么柔软的蜜肉,像是随时随地都准备好被入侵一般,一被贯入便紧致而湿润地吸附而上。他低笑起来:“神姬这么喜欢做?喜欢被当街插满水穴,含着阳器吟叫?”

“啊……”病心被他撩拨得身下更加湿润泥泞。

他喜欢看她这等慵懒而色欲的表情,一口衔住她香粉残腿的雪白脖颈。决定让她更舒服、更淫乱些。

陆崖毫不费力把她反身抱了起来,蜜桃般的臀瓣压在窗棂上,双腿大开。他的手掌就那么狠狠禁锢住她的脚踝,让腿心发颤的花穴吃得多些、吃得再深些。深深地入她,几乎要将她半个身子操出窗外般猛力送进去。

肩背悬空被按在窗台上抽送的感觉太过危险,病心隐忍着声响,轻嗔:“很深……你慢些轻些……啊啊……”只怕再大声一点,都会引起楼下正在围观车马队列的行人的注意。

陆崖餍足地眯起眼睛,揽住她的腰身:“慢些?慢些够你吃吗?”

病心只能小心翼翼死死抱住陆崖的肩膀,心中猛跳不止,任他把蜜穴都干透了般抽送,低道:“旁人断没有你这般疯的!”

“旁人?和我做的时候,不许想旁人。”

握紧她纤细的腰,陆崖突然开始蛮横撞击,直把她撞得隻敢紧紧挂在自己身上,才不至在窗台上失去平衡。他野蛮的摩擦挑拨甚至戳弄着嫩穴里的每一点媚肉,用力杵进去,在最深处沉重顶住扭转,把花芯干得酸软不已。

“唔……啊啊啊……”

病心又怕又快慰,熙攘的街道上人头攒动。但凡有人抬头,都能看到她被干得失神的模样。

他噙着笑,毫无规律的任意猛撞,想要将她身体里每一份欲望都压榨出来。:“叫我名字。”

“陆崖……”病心哀哀唤他,声音呜咽,纤细的指甲掐入他精健的脊背,落下一道道红痕。那实在是铺天盖地的快意,被他蛮不讲理地送入。

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水声潺潺而起。分明是封冻的雪天,肌肤却热得好似被火烤过一般,浓郁的情欲味道愈发浓重。

“要谁操你?”他的声音低沉,鼻腔中带着雄兽般的喘息,“看看把你操哭的是谁。”

“陆崖操我……呜呜……”花芯里酸得不行,整个身体都没有着力的地方,隻得将双腿死命纠缠着他的腰间。

他却得寸进尺,索性将怀里柔软的小人一整个抱起来。那灼热的阳首一瞬间便陷入了娇嫩的胞宫口,顶得隐秘而潮水连连的深处一阵痉挛。

“啊啊啊啊啊!”病心脚趾紧曲,不住嗔吟,“深……”

“深些才好。”他不容置喙地享用深处最淫乱的绞吸与纳入,佞声一笑,“几天没被侍奉就这么紧,这么湿。神姬真是愈发淫乱了,怎么都做不够。”说着一个狠力重撞。

“轻些嗯……”她扬起下颌,胸口的酥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乳首绯红的嫣果因清潮汹涌硬挺翘起,不断搔弄着他宽阔的胸膛。

他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求饶,衝撞反而愈加野蛮,附在她耳畔:“记住了。今日操神姬浪穴的是我,操到胞宫里的是我,射进去填满的也是我。”一记狠狠的顶弄悉数贯入。

“嗯啊……”她几乎被他逼疯,花穴里热涌一阵接着一阵,泄身来得淋漓汹涌。

他却根本不肯让,抵在蜜穴的深处将发烫的阳元尽数打在胞宫里:“不是急着修炼登阶吗?不许泄出来。”他的手指陷入大开的臀瓣儿中,放肆揉捏,逼出她高潮时细碎的轻叫,“吸进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病心教他弄得身子软热不堪,偎在他怀中足足歇了半盏茶。任他蕴含无限灵气的阳精化了、融了,浸透了整个花穴。

却发现他还在那深处顶着,半点不见疲态。

“歇好了?”陆崖吻了吻她耳畔。

病心略一思忖,身下仍旧含着他的阳器:“再歇歇?”

他难得没有强占:“嗯。”

病心偏头,望向窗外落雪的街道:“车队走了?”

陆崖看去:“还有最后一截。”

病心朝远处眺望,见车队果然已经渐远。最后一截车队带着两三个囚笼,车轱辘呼噜转着,渐行渐远。

囚笼里密密麻麻挤着好些个男童、女童,个个脖子上都拴着铁链,脚下扣着枷锁,目光里呆滞而木然。

她能够感觉到,依偎着的男人,浑身上下的血液迅速冷了下去。

病心反应过来——是饵奴。

“别、别……”她连忙抱紧怀里人,胡乱吻了吻他的下颌,“别闹。”

陆崖眼神落在最后的囚车上,眸光如同结冰一般迅速黯淡。

天上黑云渐生,风雪顿停,不敢作声。

“别闹……乖。”病心白皙的手掌遮住他的眼睛,只怕他立时便要屠城,闹得不可收拾。心中却又心疼,“……别怕。”

陆崖心口微微起伏,喉结微动,紧攥手心。

病心霎时计上心来,堪堪抱住他:“莫急,我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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