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H要阿兄射满)
她错了,真是大错特错了。
病心被按在舟子里的暖绒地衣上做的时候,瞳孔中不断落下如雨点般的流星投影。那些星子划过穹宇。如长生君做她时,脊背与肩胛落下的汗珠般晶莹。
她被操的三番两次地失神,呵出的白烟在凌冽的雪空中徐徐散去,只能溢出如娇柔的轻吟:“呜呜……阿兄……”
他不疾不徐,不知倦意,已然射过一回元阳却仍满满涨在深处,轻吻她耳畔:“嗯?”
粗热的男物有着精妙完美的弧度,顶得花芯不住瑟缩。纵是他清浅的答她,尾音如雨入水般尾音轻缓,也抵不住娇弱的花心被妙不可言地研磨、抵转的快意。惹得她只能屈起脚趾,淫液沿着股缝忘情地往下蜿蜒。
“阿兄太会做了……唔…”分明是十八混沌迄今初回的纵爱,却是百般热烈与抵死缠绵。病心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白白活了这些年岁,被他弄得几乎魂飞魄散。
他的眼里都是她,以目光徐读她此时隐秘勾魂的神态,却道:“心儿也很会做。”
“胡说……”她嗔着,却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的阳物实在热烫,熨帖着潮湿柔软的花穴太过受用,每寸媚肉都紧紧挤附着不住绞吸。
长生君并不驳她,隻捏她下颌,以拇指指腹探她唇舌。
她早被操得情迷,耳畔烫得恼人。身下的穴儿还翕合不止地含着他饱满的肉刃,让他的指腹挑动地把玩齿间,隻以丹口吮他指尖,甜腻地轻哼。
“你看。”长生君的声音有极淡的笑意,“心儿很想做。”
那粗硬的男物便骤然退至了穴缝,阳首塞在花口之处。灌满白浊的穴腔轻啄着端首,还未来得及将方才交合时混着淫液的阳精流出来,便又被他狠狠地顶了进去。
“唔!”她蹙起眉头,心口雪峰不断起伏。
她的坏……遗落在他这处。
那粘稠的白浊便被立时挤了出来,于二人交合处染得一片淫靡浪荡。
“阿兄呜呜,怎么又……啊……阿兄……”她还未喘息均匀,却又被他插入深处。还未来得及嗔上两句呻吟,一切娇媚便被长生君以吻缚缄。
重重地抽插挤入娇嫩的胞宫,蛮横的撞击悉数来自于素来持重威严的他。男人发力时的粗重喘息如蛊惑般扫在病心耳畔,骚动着浑身每一处涌起的酥痒热意。
花穴早被入得一片熟烂的红,他好动情。
她亦动情。
眼眸如横波入鬓,暧昧晦涩,她的羽睫下一片旖旎。
“唔……”深吻时依旧不住地被操弄,病心身如水上飘萍,隻得紧紧勾住眼前人的臂膀。
就被他那般按在船身中,忘情抽送。
“阿兄插得太深了……呜……嗯嗯、顶到胞宫了……”她眼角晶莹,不住摆首,“会……嗯啊、会被阿兄射满的……啊啊……阿兄……”
她每唤一次“阿兄”,都会激起他于小腹上燃起的汹涌情意,便立时要入十数下的猛烈。而后又是温存,浅浅挑拨、细细斡旋,惹得深处的蜜蕊泄个一塌糊涂。
几乎每没一下插弄都惹来她发颤的媚吟,情液混合着阳精顺着她雪白的股缝溅开,浪荡得不成样子。
全是因为她口中的“阿兄”太过夺魂。
“阿”字的时候檀口微张,露出一截柔软绯红的小舌。贝齿轻抬,牵扯于舌尖的银线隐约,足矣令他甘之如饴。
“兄”字时便唇瓣轻启,空灵却甜腻的声音如同撒娇,轻轻袅袅地抛出来。顾盼神色之间,唇形宛如一个毫不自知的索吻。
是毒药,是杀招。
长生君不肯让她再喊。
他怕这毒药太过强烈,他会做坏她、做晕她、做到她哭着求饶。他会浑然忘记自己是谁,会想要把身心都交给她,会想要一直如此占有她。
这样的想法如蛇信般危险,摧磨着他与天道恆昌般亘古久长的意志。
他忽伸手探向二人交合之处,骨节分明的手沾得满是淫秽的汁液。凡看一眼,剑眉轻聚川壑:“心儿。”如此唤她名字。
病心应声看他。见他情欲巅峰时发红的眼眶,实在太趁那般雾色的眸:“阿兄……”她的手扣他的指尖,抵交时湿润的香甜传来。
“抱歉。”他的神光恢復一丝清明,微微正身。
长生君没有说为何抱歉,病心却知道。
她轻呼一口白气,对上他的眼睛。
她想他长长久久的,永恆地与她陪伴。争锋也好,爱慕也罢,追逐也好,纠缠也罢。便是回到三十载前,重新逆溯至这一切劫难与故事的。
她还是会选择愿意。
因为他,令她的孤寂有了落脚。
她的欲妄是贪婪的海,她不要他清明。
“阿兄……”小巧的下颌微偏,香软诱人的舌尖轻舐他指缝中下流的水渍。宛如玉葱般的指尖儿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肉缝,露出里头那枚轻轻凸起的红核。熟红的缝隙满是白腻的汁液,含着他粗热的男物,止不住战栗吮吸。
她唤他看。
她不要他清明,她好贪心,她要他没有尽头的爱慕:“阿兄把穴儿插得这般模样了,却说抱歉……”如此无辜又煽情,“阿兄的元阳都被肉根顶得挤了出来,里头都没有了……嗯……”字字诛心,“要阿兄再射些进来,穴儿想吃阿兄的元精……”
落入他的眼底,是她的蜜穴,等待着他凶狠地入侵,放肆的作弄。
那双漆黑眼眸,本就是情神的眼睛。
“……”他短暂的沉默。
“阿兄……再射给我罢……”
“好。”他在她的美艳前丢盔弃甲,几是自嘲地勾起唇角。天地间避无可避的喜欢,如太阳下无处躲藏的小贼,“阿兄都给你。”
人间风雪之巅,小小的一横舟子。
天星如雨啊,清梦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