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言,就没有了任何用处。
但他也没什么后悔。
从一个活不下去的落魄老道,到如今富甲一方,掌控七府吏治的权倾一时,这些代价,他早就衡量清楚。
可……
他遥望云天,微微一叹:“给我十日时间,送我儿离开德阳府,再回来赴死,如何?”
“呵呵。”
聂文洞笑着摇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之下,这道理,你前几日不刚教了你儿子,自己怎么反倒不知道了?”
见他拒绝,于忘海痛苦的闭上眼。
正如他信不过聂文洞,对方,也信不过自己,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同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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