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头儿你不记得了?”栓子反问,又恨恨说,“你就是因为他被害到如此地步,我可不会忘。”
说罢不再停留,催马跟上官兵们。
张元站在原地目送,神情变得复杂。
“我倒不是记得被害到如此地步。”他自言自语说,茫然的眼神渐渐凝聚,“不能忘记的是案子未结。”
伴着这句话,他转身向马棚奔去,下一刻翻身上马也向城外疾驰而去。
身后城门卫的喊声乱乱。
“张元你又逃值——”
……
皇城校场上站满了官吏,比起上一次可以说人山人海。
谁不想亲眼看能驮着人飞的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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