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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两个人一边和乘务员撕打,一边大声喊着安庆红的名字,最后还是乘务员厉害,吹响了哨子,把乘警叫了过来,这才摆脱了这两人的纠缠。

汽笛响了,火车缓缓开动,朝着花都方向进发。

安建军目眦欲裂,“安庆红你不能就这么走呀,你这么走了,可就是害了杜鹃,你快下来跟蔡阿姨一起想想办法……”

听到了这个声音,安庆红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不过身体却很实诚的继续藏着,一动都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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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牌局

安建军看到火车开了起来,撒腿就追,他到底是干体力活的男人,噌噌几步助跑就扒住了车窗……

可惜,就在他准备往车窗里跳的一瞬间,被里边的人给推下来了,可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友善,随便就让人扒车。

安建军摔倒在地上,蔡春花大呼小叫的扑上去,“老安老安你没事吧,都怪安庆红那死丫头……”

柳春草从车窗里看到这一幕,确定安建军只是受伤,这才叫过安庆红来,让她自己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安建军的身影越来越小,安庆红神色黯然。

柳春草拍了拍安庆红的肩膀,小声提醒她,“到了下一站,你下车不?”

如果不在这一站下,安庆红得跑更远的路,才能回到学校。

“安庆红,你爸就在学校等着你呢,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花都吧,避上一段时间再说。”肖劲主动开口。

安庆红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她拿安建军没一点办法,不管咋说,这都是她爸呀。

但若是躲得远远的,让安建军找不到,安建军也就没办法,提出那些强人所难的要求了。

所以肖劲的建议,是个可行性很高的好办法。

“这……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花都吗?学校的课程怎么办?我去了会不会给你们添乱呀?”安庆红有些忐忑。

“想好了就做,别考虑那么多的,我们这次去花都要开商品博览会,前期布置会场,后期拉客户,都需要人手,”

“就算你不加入,我们还得从当地雇人。至于学校嘛,那更简单了,等到下一站,让段秘书去帮你请个假好了。”

安庆红担心的问题,在肖劲面前就不是个事儿,掌管几万人大厂的副厂长,难道还无法妥善安置一个小小的中专生吗?

“一起去吧,听说花都现在可漂亮了,干脆出去转两天,治一治你爸。”柳春草有些看不上安建军,这都什么爸爸呀?

“行,那就麻烦肖厂长了。”安庆红也算得上是个有个决断的姑娘。

段秘书二话不说,拎起自己的小提包就走,“你等着,我给你补票去。”

从省城到花都足足一千多公里,路上得跑两天两夜。

肖劲出差,当然坐的是卧铺,不仅他是卧铺,跟他一起出门的职工都是卧铺,只有安庆红半道上车得补票。

现在的卧铺可不是想坐就坐的,就算是有钱也不行,还得拿出单位出的证明,证明是干部身份才能买票。

在这个年代,有一个干部身份,可是比什么都强。

段秘书就是专门负责这些事的,他的小提包里面装着好几条高级香烟,还有丝巾,钢笔。

找到了列车长以后,他看到列车长是个女的,就熟练地塞给对方两条丝巾,然后才提出补票。

现在的铁路可是铁老大,不但工资高,而且待遇好,这些从省城跑花都的乘务员更是见多识广,眼界极高。

他们有些人把家就安在了省城,一听小段说,是纺织厂的人想补票,立刻二话不说给开了绿灯。

补的票跟原有的铺位不在一起,小段很会办事,没有把安庆红赶走,而是自己拎包走了,把自己的铺位让给了安庆红。

所以现在,两个姑娘又能坐一块聊天吹牛了。

“春草,我真是拿我爸没办法。”

“一样,我不是也拿我妈没办法吗?话说回来,出身不是咱们自己能选择的,我们只能把握好今后要走的路。”

柳春草不认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别人能做的事情她也能做,就算是背负着原生家庭这个沉重的包袱,她也一样要追赶超越,跑到别人前边去。

安庆红点头,“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受多了。”

不要纠结那些没法改变的事儿,风物长宜放眼量,要着眼于未来。

“打牌不?打牌不?厂长打会儿不?”销售科长张华捏着两副扑克牌,笑呵呵的邀请大家打牌。

坐长途车打牌可是消磨时间的好办法,分出几轮输赢,半天时间就过去了。

销售部长田梅冷着个脸,小声念叨,“马屁精,这是想巴结肖副厂长呢。”

肖劲可是万人大厂的副厂长,现在已经主持了工作,前途简直是一片光明,如果巴上了肖劲,仕途上还能更进一步。

肖劲笑着看了看柳春草,“升级?玩会儿不?”

柳春草可是上过大学的人,哪能没玩过扑克牌呢?

平时她把时间都用在了读书学习上,不会浪费时间玩什么扑克牌。

这会看到安庆红有心事,就准备拉着她一起玩,只要玩起来,就会那些烦恼事都忘了,“算我们两个。”

张华喜滋滋的找人腾了两个下铺,“副厂长,正好有俩姑娘,咱俩一人一个。”

这话歧义太明显,肖劲的耳朵尖儿都红了。

“错了错了,我的意思是说呀,咱俩一人带一个,然后打对家。咱们主要以打牌为主,不要注意这些细节上的错误啊。”张华也是个人精。

肖劲就和柳春草坐对面,打了对家,张华则带着安庆红打对家。

看到肖劲打牌,一起出差的小年轻又组了一个牌局,车厢里顿时热闹起来。

扑克牌哗哗洗了几遍,然后又讲了讲规则,肖劲这边就开始打了。

扑克牌嘛就是这样,反正游戏为主,打着打着也就知道规则了。

柳春草打牌的水平中等偏上,毕竟是在大学生活中练过。

可是安庆红就不一样了,她在来中专之前,连扑克牌都没摸过,时不时就会出错。

好在张华这人很聪明,偶尔摸到好牌,一个人就能把安庆红带起来,双方倒是也打的势均力敌,很快火车就到了下一站。

小段急急忙忙跑下去打电话,柳春草突然想起自己也得打个电话,“我也得下去打个电话。”

柳春草惦记的是棚户区,昨天田大妈还跟柳春草说,要把她丈量房屋的顺序提到前面来。

可是这两天她都不在家,所以说这个顺序不但不能往前放,还得往后推。

安庆红陪着柳春草一起下了车。

张华是个老烟枪,看到大家都跑了,他赶紧站到车底下去抽根烟,过过瘾。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吊着个脸的田梅,挤出一脸笑,坐到了肖劲身边,“肖副厂长,我得跟你说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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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醉翁之意

肖劲正襟危坐,他很不喜欢田梅神叨叨的表情,大家都是同事,凡事都可对人言,田梅这个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像他俩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什么事儿啊?”

“是这样,上回我不是跟你介绍过,我侄女儿田小兰吗?她就分到了咱们市外贸部门工作,目前正在担任翻译,现在她也在这趟车上,就在隔壁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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