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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1不要给他吃凉的东西,冻柿子除外。

2不要带他去有火的地方,他害怕。

3他有轻微口欲症,想咬时要给他,不管哪里。

4早上叫他起床时要亲他耳朵,这样能让他一整天都心情愉悦。

5晚上要在他睡着后抚摸他的后背1~2个小时,这样能让他睡得更好。

6他爱吃生鲜不爱吃饭,要定期喂他吃打虫药,两周一次最好(打虫药要混在糖豆儿瓶子里,不能给他知道,不然他会觉得丢脸。)

7他胜负欲很强,平时相处要以鼓励为主,多夸他,适当创造机会输给他,减少说情话和荤话的次数,调戏太狠会让他觉得挫败。

……

季庭屿看得想笑,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回过身掐贺灼的鼻尖:“好啊,原来你偷偷摸摸地骗我吃了那么多打虫药。”

又翻到最后一页,看贺灼新记的那条:

278他说要为我准备礼物,但貌似忘了,不要再提起这件事,让他尴尬。

季庭屿的眼泪再也憋不住冲出眼眶,这样小心翼翼又万分珍重的爱让他的心脏像被淋了一场酸雨。

“我才没忘,是我选的礼物很不好弄,我磨了半个月手指头都磨平了,也没弄好。”

贺灼听到他的动静,从睡梦中挣扎着爬起来:“想上厕所吗?”

说完也不等人答话,熟练地兜住小猫屁股将他抱起来,用被子裹住,走到卫生间往马桶上一放,打了个哈欠:“尿吧。”

脸上挂着两行面条泪的季庭屿:“……”

刚酝酿起来的悲伤情绪,愣是被一泡尿给冲散了。

他本来还想嘚瑟一下,说我看到了你写的养我指南,你的小秘密都被我发现了!别再装大尾巴狼了!

结果贺灼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快尿,怪冷的磨叽什么。”

“……我。”

季庭屿脸颊爆红,被他的喘息撩过的耳尖酥酥麻麻地过电,非常羞耻地射出一道抛物线,还抖了两下,瓮声瓮气道:“好了。”

贺灼“嗯”一声,抽出张湿巾帮他擦净。

小猫更羞耻了,头顶两只耳朵都在羞臊地打卷:“靠,你当我是你儿子啊。”

贺灼没作声,把他抱回去往被子里一裹,手又要往他背上摸。

“不要了,有你在我已经睡得很好了。”

季庭屿抓住他的手,翻身变回猫咪,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脸上,两只小肉垫盖住他的眼窝。

贺灼阖着眼笑起来。

“怎么这么乖,做噩梦了?”

猫咪舔舔他嘴巴:“是美梦,哥哥。”

-

直到将贺灼两边都咬得湿漉漉的,季庭屿才从床上爬起来,还大方地帮他解决了alpha的晨起反应。

时间不够弄不了太久。

贺灼掐着季庭屿的后颈,用拇指摩擦他的耳根,半天出不来,季庭屿也有些急了,弄深了一些,结果把自己噎得满眼含泪,颤颤巍巍地要被撞散,整张脸都陷在潮红里,嫩得能掐出水来。

最后还是贺灼抽出来自己用手,只在最后一刻让他张开嘴巴接。

完事后一个去煮饭一个去刷牙,清清爽爽地出了门。

贺灼今天要去军部和沈听商量抓捕娃娃脸的事,没能和他一起。

季庭屿就自己带队出门,帮助之前雪崩的幸存者修建房舍。

这活儿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纯累,一上午下来几人造得灰头土脸,罗莎琳已经瘫痪了,用尾巴勾着小推车拉沙子。

“行了,休息会儿吧。”

季庭屿招呼大家去吃饭,从孟凡带来的补给包里拿出他那份罐头和压缩饼干,摸着冰冰凉凉的罐头盒,心口忽然一阵怅然。

猴子不在了,再没人会帮他准备热的了。

回身一提包,好像比来时重了些,打开一看,里面多了一罐小鱼干。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放进来的,季庭屿怅然的心情瞬间明朗起来,摩挲着放小鱼干的罐子,心脏也变得酥酥麻麻。

这小鱼是尼威尔最有名的零食了。

渔户前天晚上凿开冰面布下网,第二天一大早起网捞出来,捞出来时小鱼还活蹦乱跳的特别新鲜,处理干净了用滚油炸两遍,外皮酥脆得吃时能听见响,内里又软嫩得一抿就化,什么调料都不用放就能鲜掉眉毛。

这鱼是稀罕物,长在冰川里,一般人找不到地方捞,就是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捞上来。

价格贵自不必说,大人都舍不得自己吃,只偶尔买给孩子打打牙祭。

供量还少,要买的话要赶早去抢。

从基地开到鱼户那儿最少要两个小时,也就是说贺灼今天早上天没亮就起来和一大帮溺爱孩子的家长抢鱼去了,就为了他中午休息时能吃到。

季庭屿心里很暖,像是一条温热的河流。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隔壁住着个很溺爱孙子的奶奶,邻居们总说她孙子是在糖罐子里养大的小孩儿。

小季庭屿听不懂这话,也没感受过什么是溺爱,为什么糖罐子里养大的就幸福了?

现在自己成了被人用糖罐子养着的小猫,才明白这种感觉有多让人贪恋。

糖衣炮弹,果然是诛心利器。

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贺灼,提着背包风一样跑出去,很快就在山后看到那辆醒目的红色牧马人。

贺灼正倚在车门旁抽烟,看到他焦急的脸轻轻挥手:“过来。”

小猫顶着满身风雪扑进他怀里,醇烈的酒香撞了满怀。

贺灼指端的烟差点被撞掉,季庭屿看见了有些馋:“给我抽一口。”

“不给,一上来就要烟。”

贺灼忽然将烟放进嘴里用力吸。

“你干嘛抽那么快?”

“一口都不留给你。”

季庭屿:“……”不是你幼不幼稚啊!

他扑上去就抢,贺灼举高手臂不给他,偷到一个吻才将烟送过去

“你是不是吸光了!”

“没,有你的。”

贺灼没直接给,先自己吸了一口,再拿出来用食指和中指捏着烟,喂到他唇边:“张嘴。”

就像计算过一般,等季庭屿低头来含时,贺灼口中的烟雾刚好溢出。

浓白的雾气如同舞女挥动的水袖,缓慢而优雅地卷过他的舌,抚过他的唇,撩拨过他的鼻尖,最后弥散开来,模糊了他的脸。

季庭屿呆呆地咬着烟蒂,早就忘了动作,只顾抬眼痴看。

不得不说贺灼是他见过吸烟最性感的男人,好像被他吞吐过的烟草都变得好吸了几分。

而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贺灼就问了句:“好吸吗?”

“咳——”

季庭屿一下呛住,“还、还行。”

因为咬着烟,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含糊。

贺灼扫了一眼他绯红的耳尖:“瞎说,你根本没尝到。”

“我堵着你了?”

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季庭屿喉结上轻拨一下,就像拨弄琴弦那样,然后把烟从他嘴里抽出来。

“好了,可以吐了。”

允许的腔调,居高临下的眼神,莫名让季庭屿觉得熟悉。

他把烟圈吐出来时有一种被戏耍了的感觉,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一脸“妈的老子是不是遭人玩了”的操蛋表情,顶着张臭脸就跑了:“不跟你耍,我去找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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