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R中文网
JZR中文网 > 她真的很难追 > 第53节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53节

 

他抽过一边的浴袍随意套上便出去给她拿睡裙。

江瑟缓过一阵,这会倒是来了点力气,索性便从浴缸起来,扯了条挂在墙上的浴巾披着,抬脚跨出去。

结果脚刚沾地,双腿忽地一软,眼见着要跌回浴缸,一只手臂及时揽住她腰。

陆怀砚将她拦腰抱起,低笑了声:“不是叫你等着么?忘了刚在床上腿抖成什么样了?”

江瑟睨他一眼,懒得再说话,挣扎着要下来:“我能自己走。”

男人没松手,三两步便将她抱回昨晚她睡的那屋子,将她放下时他问:“需要涂点药吗?”

听明白他在问什么,江瑟垂眼抽过他手里的睡裙,慢慢往身上套,边说着:“我没那么娇弱。”

陆怀砚在床边坐下,指腹擦过她锁骨一处吮淤了的地方,说:“张婶说没说过你这身皮肤娇得不成样?”

她这身皮肤的确是娇气,但刚刚他用了多大力气他自己没点数??

江瑟钻入被子里,定定看着他道:“可从来没有人像你那样逮着肉就吮。”

陆怀砚垂眸同她对视,忽地一笑:“傅韫没亲过你么?”

江瑟一愣:“你提他做什么?”

提他做什么?

陆怀砚想起跨年夜那晚,她望向旋转梯时傅韫侧头看她的那一眼。

那一眼可不算清白。

都是男人,藏得再深,骨子里有些东西不是时时刻刻都能藏得住。

他们订过婚做了两年的未婚夫妻。

陆怀砚甚至以为他们有过。

他没什么处女情结,却不喜欢有人觊觎她。当初在金融街那家俱乐部,曹亮望她的眼神便叫他十分不喜,更遑论傅韫的那一眼了。

陆怀砚也就顺口一提,见她一脸怔愣,突然就不想在这个时刻让别的男人占据她一星半点思绪。

他弯唇笑笑,拨开粘在她颊边的头发,低头在她唇上落了个吻。

“当我没问过,睡吧,大小姐。”

“陆怀砚,你这是在……吃醋?”

他这话一问, 江瑟倒是想起些旧事。

她跟傅韫差一点儿便接过吻。

忘了是他们第几回的约会,只记得那时他们订婚差不多一年。

那夜北城恰好了下了第一场初雪。

他们从酒店吃完饭出来,本是要去停车场取车各自回家的。

许是因着江瑟朝外头的雪景多望了一眼, 一贯细心的傅韫便提议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江瑟那夜也没旁的急事,便应了下来,权当是消食了。

酒店外头有个漂亮的双月湖, 两轮弯月的轮廓,中间一座石拱桥。他们靠着石拱桥, 看湖景也看雪景, 聊起天来的话题也比先前在餐桌上要有趣,称得上是言笑晏晏。

大抵是氛围到了, 傅韫忽然倾身靠向她。

虽是家族联姻的工具, 且两人称不上熟稔, 但江瑟的确想过他们一旦结婚了, 她会试着好好去经营这段婚姻。

所以当傅韫头低下来时,要不是从湖边跑过来的那几个小孩儿,她不会避开这个吻。

最后傅韫的唇轻轻擦过她唇角, 落在她脸颊上。

或许是因为她侧头避开的动作,傅韫误会了是她不愿,后面的约会, 他始终彬彬有礼,没再越矩,偶有一两次肢体接触, 也不过是出于社交礼仪, 虚扶她的腰。

但严格来说——

“他亲过我。”江瑟望着陆怀砚, 弯唇笑言, “不仅傅韫, 傅隽也亲过我。”

陆怀砚正要准备去掐她这头的床头灯,听见这话,他斜瞥她一眼,又坐了回来。

“他们都亲过你哪儿了?”

男人的声音是平静的,唇角甚至噙着淡淡的笑意。

江瑟坐起身,双手撑在身后,歪头看他:“他们亲过我哪儿很重要吗?”

陆怀砚不落睫地看她,很突兀地想起了在别墅的衣帽间以及刚刚她半仰在衣柜时的神态。

她似乎还挺喜欢那样。

男人轻笑一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提溜到自己的腿上,一只手压着她后腰,另只手扣住她下颚,拇指指腹摩挲起她的唇。

“这儿?”他朝上触了触她眼睫和耳珠,“还是这儿?又或者是——”

他手指往下挪动,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曲线,擦过她锁骨和曲线凹凸处,一路朝下,探入她睡裙裙摆里头,声音微微带了点哑:“这些地方?瑟瑟,他们给你口口过么?”

江瑟的身体这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

他指腹的力道是轻柔的,蜻蜓点水一般,但她依旧轻颤了下,像是有一小簇电流猛然间窜入体内。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偏偏男人一只手掌把在她后腰,察觉到她的意图,不仅不让她退,掌心甚至用了点力,将她又往前推了点。

江瑟张唇吸了口气。

男人的眸子黑沉如墨,眸底的占有欲如浓云蔽日。

江瑟索性不避,漂亮的杏仁眼润着水,望着他的目光却清幽。

她弯唇笑笑:“他们都曾经是我的未婚夫,做些亲密点的行为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自然是正常。

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订了婚就发生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连曹勋同简如意这样从小就不对付的都做过。

她与傅韫、傅隽甚至都没做到最后一步,比起一般人,算是克制许多了。

陆怀砚慢条斯理地应她:“是挺正常。”

江瑟打量着他,“陆怀砚,你这是在……吃醋?”

陆怀砚没应她,低头去含她的唇,衔她唇腔呼出的热息,直到江瑟十指紧紧掐住他手臂,才松开她唇,一瞬不错地看她像条缺氧的小鱼般剧烈呼吸。

男人等到她呼吸渐渐平复,才将手从她裙底拿出,笑着问她:“你从前的未婚夫们都没同你做到这程度,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问出这句话时,陆怀砚便知他这养气功夫的确是如莫既沉说的那般,愈来愈坏了。

他知道这姑娘逼不得。

不是说他拿着金山银山,制造几场世俗浪漫,指天誓日说几句蜜语甜言便能哄着她同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

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好人也好,陆怀砚一贯有着极佳的耐心。

徐徐图谋,步步逼近。

慢慢诱着她习惯他,离不得他,再爱上他。

而她现在别说爱上他离不得他,就连习惯他都是难事。

这会要她明确说他们是什么关系,确实是急切了。

她说得对,他的确是呷了点陈年旧醋,以至于在不恰当的时候问了不恰当的问题。

但他话既然已经问出来了,那自然是要个答案。

总归他想要她这件事,她比谁都清楚。

男人在问出那句话后,目光是沉静的,即便呷了点醋,他也不会像旁的男人那样失控。

他垂目望她,等着她的答案。

江瑟眉眼里还带点余韵,然而随着他话音落下,微微颤动的眼睫不由得一顿。

她抬眼看他,迷离的目光渐渐恢复冷静。

静默片刻。

江瑟侧了下脸,说:“傅韫亲的是脸颊,他亲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动。至于傅隽,他亲下来时我避开了,他只亲到我的头发,之后我泼了他一杯咖啡。我其实不爱与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比方说这样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