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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节

 

她从前不肯说的时候,究竟是谁非要往死里折腾她逼她说。

“行,今晚做这个,明晚看电影。”

陆怀砚低头碰她鼻尖,“明晚是傅韫和朱茗璃的订婚宴,我去露个脸就回来陪你看电影。”

-

朱茗璃同傅韫的订婚宴安排在四季酒店,酒店负责人专门腾出一整层宴会厅给他们摆宴。

江瑟没去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订婚礼物已经给了,该同朱茗璃说的话也说了,实在不必去那里看他们作秀。

晚宴八点开始,江瑟七点接到朱茗璃电话。

“我这里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朱茗璃一身漂亮的晚礼服,手机贴面,静静望着窗外的晚霞,说,“你尽早挑个时间,我们见面谈,免得夜长梦多。”

江瑟“嗯”一声,平静道:“傅韫平时都是什么时候去医院看他父亲?”

朱茗璃舔了舔唇:“下午一点,他一般都是利用午饭这段时间去医院看傅老。”

“好,十五号下午一点,‘华清池’,我们在那里碰面。”

挂了电话,朱茗璃轻咬嘴唇,垂下握手机的手,扭头对傅韫说:“她答应了见面,十五号下午一点。”

“嗯。”傅韫低头帮她理后腰的束带,声音十分冷静从容,“你做得很好,璃璃。”

见朱茗璃面上露出不安的神色,他拾起朱茗璃的手放唇边吻了吻,说:“紧张什么?不就是把七年前的事再做一遍吗?”

“你怎么知道她会选十五号那一日?”

“前天在陆家老宅,老爷子说了陆怀砚十五号到十七号那几天不在北城。那三天就十五号是工作日,只有那日我会被绊在公司里。”傅韫唇角扬起,抬起头望窗外的夕阳,“我很了解她。”

一提起江瑟,男人温润的眉眼比平时多了些东西。

朱茗璃静静注视着窗玻璃里的倒影,轻声问:“你准备怎么处理她?”

傅韫没回答她这问题,微笑道:“担心什么璃璃?能跟我结婚的人只有你,明天我们就去领证。等把江瑟解决了,我们再好好筹备我们的婚礼,海岛婚礼、古堡婚礼怎么样都行,我都听你的。”

他的声嗓满是柔情,说完便低头亲亲她耳朵,“十五号那日记得把停车场的监控关了,我去看看宴会厅布置得怎么样。”

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朱茗璃耳边还回响着他说的那句:“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那天他在浴缸里就是这样出乎意料地给了她承诺。

七年前她只需要毁坏一幅画,可这一次却是要将人引出来,要承担更大的风险。所以傅韫给了她承诺,打完这通电话,他们就去领证。

成了夫妻就是利益共同体了。

她不能也不会背叛他。

-

订婚宴准时开始,陆怀砚只待了不到半小时便离开。

回去后也没对这场订婚宴提只言片语,江瑟也没问。

两人挨在一块看电影。

电影是几年前的一部爱情轻喜剧,各种误会狗血串一块儿,又闹腾又欢快,时不时还来点儿煽情。

江瑟看没一会儿便不想看了,扯了扯身后男人的手:“陆怀砚,我们接吻吧。”

电影刚开始那会陆怀砚便把她抱入怀里,温香软玉在怀,他看得也不怎么专心,一边玩她手指,一边听男女主误会来误会去。

这会听她说要接吻,眼睫往下一落:“不喜欢看?”

江瑟如实说:“比较想跟你接吻。”

陆怀砚低头吻她,吻完想抱她去卧室继续,结果江瑟不干。

“电影没看完。”

“……”

陆怀砚咬牙笑一声:“不是不喜欢看?”

江瑟说:“还是要看完。”

她坚持要看完,但后面又讨了几次吻。陆怀砚拿她没辙,一路忍到片尾曲响起才终于把这该死的电影看完。

江瑟被他放床上时,眉眼还漾着点笑意。

陆怀砚掐住她腰,“折腾我很好玩?”

江瑟手肘撑起身体,咬他下颌,“嗯”了声:“现在轮到你折腾我了。”

这几日北城的天气好得不像话。

十五这日,江瑟醒来便去拉窗帘看天空。

瓦蓝瓦蓝的天像是被人泼了一桶蓝靛,干净澄澈,连天光都十分柔和。

陆怀砚听见她拉窗帘的动静,从浴室出来。

“怎么起这么早?”

昨晚两人折腾到快十二点,还以为她要多睡会。

江瑟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剃须刀,说:“等我一会,我来给你刮胡子。”

“又想玩刀了?”

“嗯。”

江瑟拿起牙刷慢慢刷牙,刷完便坐上盥洗台,动作熟稔地给他刮胡子。

他每日都刮胡子,胡茬不明显,没几下便刮得干干净净。

陆怀砚帮她把剃须刀放回去,“母亲是两点的飞机,我十二点直接从公司过去接她。”

江瑟颔首:“我一点去诊所,就不去送韩姨了。”

说完便看着陆怀砚索吻:“你亲亲我。”

她这两天还挺粘人,陆怀砚低头亲她:“祖父要是喊你去老宅,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不要勉强。”

江瑟仰着脸应好。

不知怎么,她这模样总是叫陆怀砚想起她幼时蹲在莲花池旁等着岑礼抱的样子。

没忍住抱了抱她,说:“我很快回来。”

他是八点的早会,陪江瑟吃完早餐便启程去公司。

他一走,江瑟便打开电脑,将从前录制的视频从头播放了一遍。

不管视频里的女孩儿是哭还是笑,她的神色始终很冷静。

乌沉的眸子无波无澜,像个旁观者一样。

等最后一个视频播完,江瑟点开软件录制最后一个视频。

红色录制灯亮起。

她张眸望着摄像头,轻轻唤了一声:“怀砚哥。”

这一声久违的“怀砚哥”落下,她喉头微微哽了下,停顿几秒,又再次平静地唤了一声:“怀砚哥。”

黑色轿车行在明媚的春色里,曦光像薄纱,从窗玻璃斜入。

陆怀砚坐在后座看文件,某个瞬间,他忽然抬起头,目光淡淡瞥向窗外。

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

“啤酒好喝吗,傅韫?”

阳光从窗外漫入。

黑色u盘静静挨着一枚水头极好的玉扳指。

江瑟捡起床头那块积木, 垂眸望片刻,便将那块积木丢回抽屉的铁皮盒子。

她已经不需要了。

十二点。

陆怀砚给她发来微信,说他已经出发去城郊接韩茵。

江瑟没急着回复, 把唱针放入唱碟,踩着慵懒的鼓点朝浴室走去。

盥洗台上放着一个金属化妆盒。

椭圆镜面映着,她的脸, 以及露在吊带睡裙外深深浅浅的紫淤。

全是陆怀砚这几日在她身上弄出来的痕迹。

昨晚她缠着他,要他像在车里一样不留一分力, 落在锁骨处的吮痕格外惨不忍睹。

江瑟打开化妆盒, 从里头拿出一支遮瑕膏,听着客厅传来的音乐, 不疾不徐地往锁骨涂上一层薄薄的遮瑕膏。

唱碟走到尽头, 她从浴室出来, 换好衣服, 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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