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你说谢行止要是知道你被我操了,还会要你吗?”
陆广谦侧头在裴璟耳边说话,热气喷在裴璟的耳廓。
他要玩个够本,还有的是时间,他要看到裴璟被情药控制放弃抵抗,绝望的软化在他的身下,向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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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对了,是春药梗哈哈哈哈
下周一更新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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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止推门进来的时候,裴璟正在床上翻腾。
平素里爱穿淡色衣裳的谢行止今日披了一件黑色氅衣,虽更显的他面如冠玉,却带了几分肃穆的味道。一向从容端庄的谢行止,今日发髻却有些凌乱,他从谢府驾马一路疾驰而来,带起的风撩乱了他的发。
谢行止微微急促的喘着气,站在床侧沉沉地盯着裴璟,从头到尾细细打量,看到裴璟脚上的红痕印子的时候,眼神一顿,屋内的气氛无端更沉重了一些。
他的目光在裴璟身上逡巡,看裴璟雪白的腕子,骨节凸起的脚踝,还有脆弱纤细的脖子,似是在考虑到底哪里更适合戴上锁链。
…
陆广谦正被绳子牢牢的捆着扔在地上,他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谢行止,若不是嘴里被塞了手帕又被绳子死死固定住说不得话,早要冲着谢行止狂吠一番了。
事实证明,陆广谦确实想的有些多,他低估了裴璟在谢行止心里的地位,还不等他继续做什么。谢行止放在裴璟身边的护卫便撬开了门,轻轻松松就制住了没有功夫的陆广谦。
“重光,让他说话。”谢行止张口唤来了一旁候着的侍卫。重光着了件深紫色的袍子,是极沉稳的长相,让人看到就无端的觉得信任。在此之前裴璟便通过谢行止的举止猜测到有人跟着他,但这也是第一次看到跟着自己的那个人。
重光依言除了堵嘴的手帕,陆广谦果然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就骂,声音高亢,似有天大的委屈。
“谢行止,你设计我陆家,你不得好死,这小婊子将你迷昏了头…”
不等陆广谦嚎完,谢行止便嫌吵。
“罢了,重光,还是给他堵上吧。”
重光遂又将沾了陆广谦口水的帕子从地上捡起来,捏着陆广谦的下巴又塞了回去,拿麻绳捆的死紧,让这人再说不得话。
“原想同你好好讲讲,现下我看是不用了。”
谢行止将头扭向陆广谦的方向,像看一堆垃圾一样地看着他。
“陆广谦,陆文屏倒台,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薛阁老决心要办他,是因为他在户部尚书这个位置上为非作歹,户部是他的一言堂,借着考评绩效的大肆敛财。”
“这事不仅我说了不算,且阁老忍他甚久,你以为为何突然要动他?这是谁的意思,你不明白?”
谢行止的脸沉得吓人。
“把一切算到裴璟和我头上,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说完自己想说的,谢行止便吩咐重光将人打晕拖了出去。
裴璟已经被折磨的神智模糊,忍到其他人都离开了这个房间,竟自己撑起身子用胳膊去够谢行止的脖颈,裴璟将脸贴近谢行止的颈间,用脸蛋去磨蹭,他在向谢行止隐秘的求欢。
裴璟浑身都是热乎乎的,体香也因为身体温度的升高更加明显,整个人都散发着甜香味,萦绕在谢行止周围。
但谢行止却站着不动,两只胳膊突兀的垂在身侧,并没有回抱回去,任由裴璟怯怯的讨好他。
裴璟急的眼眶里蓄满了泪,仰起头去瞅谢行止,像是委屈讨食的小狗崽,他不明白这人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无动于衷。
四目相对了半晌,谢行止仿佛是做了什么决定,他非常遗憾地叹了口气,箍住裴璟的腰,俯下头去与裴璟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唇齿间唾液交换,裴璟嘴里湿漉漉热烘烘的,被谢行止舔过口腔内壁,他舒服地眯了眯眼,想要更多。
“主子,魏侍郎的公子来了,吵着要见裴小公子。”
重光站在门外沉声说道。
裴璟一听有些着急,他看向谢行止,眼神里满是求饶,想让谢行止寻个由头打发走魏勉。
“不要…别让他进来。”
谢行止胳膊发力,不许裴璟动弹,保持在刚才的姿势。
“有些事是瞒不住的,璟璟。”
“让他进来。”
“是。”
魏勉其实就是在宴席散了后想过来看看裴璟怎么样了,看到有人守在裴璟房间门口便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紧张的跑进屋来,却看到了裴璟被谢行止揽在怀里的场景,脚步一顿。
“这谢公子裴璟你这是”
魏勉被惊得语无伦次,话也说的磕磕巴巴。这两人现在的动作过于亲密,他很难不多想。
倒是谢行止将裴璟捂在怀里,转头向魏勉解释道:“魏公子,陆广谦刚才趁人不再想要下药欺负裴璟,正巧被我碰上了让人制住了他。”
“现在我需得带裴璟走,刚将你拦在门外是我的授意,怕被外人知道。但你和裴璟素来亲厚,自然是没有关系的。”
“啊好。”魏勉费力的接受完信息,点头忙询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谢公子。裴璟怎么样了?”
“应是无事,还需寻个大夫看下。此处有诸多不便,我便先走一步魏公子。”
谢行止脱下黑色氅衣,将裴璟裹了个严实,打横抱了起来,往门外的马车走去。
魏勉跟在身上看谢行止抱着裴璟进了马车,马车远去,他站在门口,思索片刻,心里突然生出些揣测。
裴璟在马车里也不肯老实,一路上哼哼唧唧,挣开裹着他的衣服直往谢行止身上蹭。他迷蒙着一双狐狸眼,体内热浪翻涌灼得裴璟神思昏聩,四肢百骸泛着酥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勾人的妖精。
但谢行止此刻仿佛老僧入定,十分坐得住,和平日里那种要把裴璟骨头渣子都嗦个干净的模样大相径庭。
“乖一点,璟璟,别招我。”
裴璟恨得牙痒,因为情欲的折磨泪水濡湿了脸蛋,他真的不知道谢行止在打什么主意,这人明明都已经硬了,却不肯动他如果不是面皮薄,裴璟都想抓住谢行止的衣领质问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但他没有办法,他本来就喝了酒浑身发软,只能被这个人抱在膝上,赏赐性的给几个不痛不痒的吻。
轻柔的吻落在脸颊、眼皮上,谢行止抚摸着裴璟的脊背,像揉弄一只猫儿。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谢行止抱着裴璟下了马车。
“主子,小主子这是怎么了?”
仆役焦急的声音穿来,裴璟这才发现谢行止将他带回了裴府。
谢行止让仆人进去通传,他自己则拒绝了其他人想要接过裴璟的手,径直抱着裴璟往内走去。
得了消息的裴老爹和张氏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爹、娘,我没事的。”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裴璟强撑起力气答了话。
“裴主事,我是裴璟的同窗谢行止。此事说来还需得些时间,让我先将裴璟放下,再同您讲明缘由。”
“哦哦好好,这边,谢公子请。”裴主事这才从担忧中回过神来,慌忙为谢行止引路,张氏则遣人去请了大夫。
待一切安排妥当,大夫也诊治完毕,说此药对身体无害只需发散出来便好,众人这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