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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墨尧根据自己多年的学术知识以及经验判断，这里应该不是它原始生活的地方。长期受阳光照射，皮肤应该会有雀斑，甚至会有干裂红血丝的现象。而这隻小动物长得也太精致了一点。
“可能是某个贵族家走丢的宠物。”狐君毓解释。“她身上还穿着做工精细的衣服。”
“这倒是有可能。”虎墨尧伸手在小生物的脸上捏了捏。看着这隻狐君毓取名叫乖乖的生物衝他龇牙，他眼尖地看到乖乖嘴里平整的牙齿。虎墨尧心里咯噔一下，这牙齿特征跟他收录在国家博物馆里的人类的牙齿很像。
该不会……嘶……它是传说中的人类……
人类早在7000年前因为罕见的基因病灭绝了，当时大批大批人类死亡，用的都是火化祭祀。后期最后的一批人类死亡后也没有做很好的防腐保存。
大量纸质文献也都被腐蚀风化了，现在保持完好以及被发现的少之又少。所以关于人类的描述几乎都是凭少量的人类骸骨和兽人的刻板印象想像出来的。
在兽人心目中，人类应该有发达而强有力的肌肉，因为她们统治兽族上万年，身体应该很强壮。还有像树鼠一样手臂下面有薄如蝉翼，可以用来滑翔的翅膀。
因为有本史书上记载有个叫杨戬的人类和犬族的爱情故事。里面的杨戬可是能从天上飞下来的。
目前被发现且保存完好的两具人类骸骨被收藏于国家博物馆，身高也有一米七八。和这隻身高以及骨架大小相差太多。
人类对老虎有基因记忆，对大型食肉动物有刻进骨子里的恐惧。而且，虎族兽人盯着徐丹若太久，徐丹若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她将毛毯将自己裹住自己又往狐狸怀里缩了两分。
还是她身后的这隻狐狸更靠谱点。
“教授，你吓到它了。”狐君毓将乖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严肃地控诉，眉眼处不自觉闪过一丝妩媚。
“行行行，你要养就养吧。”虎墨尧退回坐回位置上，不再观察乖乖。狐君毓一向细心，又是她捡的，这隻宠物自然归她所有。
只是乖乖疑点太多，虎墨尧需要查询更多资料才能得出结论，虎墨尧压下心底地疑虑。
04
上车后徐丹若一直在静观其变。经过半个小时的观察，终于摸到了一点头绪。
她听懂了狐狸兽人的名字。狐君毓，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徐丹若也是鹦鹉学舌，不懂什么意思。
因为其他兽人都是这么叫她的，名字都还算简单。徐丹若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学着。
狐君毓在这群人里好像很受欢迎，经常会有人来她身边和她说话。一个叫熊大力的高大憨憨，扭扭捏捏地拿着一块黄色的糕点过来分食。
狐君毓摇手微笑拒绝，熊大力似乎很失望。徐丹若觉得熊大力好像是个蛮好的人，他看徐丹若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熊大力先是犹豫着悄悄看了狐君毓一眼，还是掰了一小块递给徐丹若。
徐丹若也不管狐君毓答不答应，直接过来对熊大力说道：“谢谢。”
糕点挺软，也不粘手。没等狐君毓阻止，她就把糕点塞进嘴巴里。甜味刺激着徐丹若的味蕾，吃上去好像是桂花蜂蜜的味道，太甜了，吃多了会腻。
熊大力好像很高兴有人会喜欢他的食物，他将手里那块剩余的糕点都包进叶子里塞进徐丹若的怀里。然后对狐君毓不知道说了什么后离开了。
狐君毓不讚同地给徐丹若一个眼神，徐丹若立刻装无辜看着她。
又过了一会儿有个叫猫长卿的男士过来聊天。他对狐君毓比较……嗯……尊敬。
对，尊敬。想到这里徐丹若用手捂嘴小声地嘻嘻笑出声。
他站在狐君毓面前就像小官见到□□一样，尊敬地就差弯腰称是了。原来兽人之间也这么人性吗？
果然无论在哪里有权有势才能在世上横着走。
还有就是刚才的虎墨尧经常会找狐君毓探讨学术的知识，会拿书过来和狐君毓说着什么。徐丹若不太喜欢这个人，不能说徐丹若对老虎的刻板印象，而是这个人看上去像六七十的老头。
从刚才上车就没放过她，锐利的眼睛一直在研究她，露骨的视线令徐丹若无法忽视。疯狂地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徐丹若按在手术台上解剖了，数一数她有多少跟骨头多少肌肉经脉。像个聪明疯批的科学家。徐丹若觉得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
更过分是叫犬月如的女人，直接坐在狐君毓身边，阻止别人过来和狐君毓互动。而且大家好像都很怕犬月如，见犬月如在狐君毓身边全都散开了。
狐君毓似乎和犬月如关系很好，一直跟犬月如说着什么，甚至还将自己的手臂搭在犬月如的肩膀上，整个人靠在犬月如身边嬉皮笑脸。
狐君毓似乎不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笑得肆无忌惮，频频惹人回头往这边看。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底下小人物都不敢靠近她们，全都自觉地呆在一边静悄悄地往这边打量。
另外车上还有一个叫兔和辰的男性兔子兽人，和狐君毓一样受欢迎。甚至更得下面的人欢心。长的也好看。看上去软软糯糯，笑起来很清馨很温柔。
他的头上长着竖立的兔耳朵，白色的短发，笑起来有一对像兔子一样的大门牙。更吸引人的是那双大大的如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令人过目不忘。屁股后面还有一撮短短的白色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