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小蛊女她善种情蛊
即墨炎从小到大都在忧心国事, 从未关心过儿女情长,他自是知道京城里许多闺阁女儿把他当做春闺梦里人,但他不懂风月, 也不想懂, 甚至母妃派来的通房侍女他也理都不理睬,只把人放在西苑里养老。
而嬷嬷带来的那些避火图他自然也是无心看了, 毕竟兵法策论都看不完, 他还要练功, 哪里有时间看这些。
所以到了此时,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他一面在心里暗恨自己这些年不晓风月, 一面又按耐不住地想和唐幼亲近。
唐幼的脚踝是有些骨感的, 他能摸到骨头的走向,他的手能把幼幼的脚踝完整的圈住,同时能感受到幼幼的皮肤是柔软的, 触手有些凉,像是一块冷玉,意识到这是唐幼体质的原因, 他把脚踝握得更紧,试图能捂热一点, 接着又像是要追寻什么一样捏住唐幼的脚踝欺身下压。
唐幼被他压住, 有些受不了被他笼罩下区域的压迫感, 即墨炎的眼神充满了危险,眼周都因为欲望被逼红了, 她翻身想逃, 但却被他拽回来死死压住, 对方一只手甚至还箍住了她的腰。
本来以为会是脸红心跳的, 但不通□□的太子殿下只是在她唇瓣上反复啄吻。
每一个吻的力道都不一样,没有章法地乱吻一气,有时候是轻轻的、细密的,有时又像是发泄什么一样地舔咬,想要证明自己领地的意图非常明显。
真的好像小狗啊~气氛被完全破坏,唐幼被他的举动搞得忍不住想笑,即墨炎和前几个世界的爱人都不一样,是个纯情修勾。
到底是心疼还在生气的太子殿下,把手搭在人肩膀上抬头吻他,白皙漂亮的手把衣服捏出褶皱,吻的时候还提示一般伸出舌头。
被点亮了未知领域的太子殿下立刻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为了能够贴得更近,即墨炎无师自通地偏头亲她,偏头的时候他高挺的鼻子就会陷入唐幼柔软的脸颊,软软的,还有些温热,即墨炎蹭了蹭唐幼脸颊,才满足地把舌头伸进去和唐幼接吻。
他吻得很投入,开始唐幼还配合得很好,但后面就有些力不从心,但上了瘾的太子殿下只一心勾缠着她想要逃跑的舌头,甚至还用自己的气息侵略她的口腔。
唐幼想推开他,但却被即墨炎按住双手,对方还和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指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她被亲得受不住了,脸颊有些红,眼眶都含着泪光。
亲完之后,即墨炎把气喘吁吁的唐幼抱在亲近,有一种不知道如何亲近的渴望感,这种渴望燃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更多。
他现在一心想着和幼幼如何变得更亲近,哪里还会生气,即便是那些人可以看他的小太子妃又如何,小太子妃永远是他的。
他倒是不生气了,唐幼倒是有些恼羞成怒,接吻也不是第一次了,即便是上个世界老房子着火的席渊都没把她亲哭过,现在换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蛮干的小太子却把她亲得发出讨饶的呜咽声,就连眼眶都红了,这实在是有些丢脸。
她别扭地偏头,想不理对方,但又觉得自己有些幼稚,她在爱人面前似乎总是幼稚的,一点都不像在系统面前大杀四方、算无遗策的天生反骨,她不是没有柔软的一面,只是打破坚冰的人只有一个。
也幸而她别扭的样子也只被最亲近的人知晓。
即墨炎不知道她的心事,他又去亲她的唇,唐幼的嘴唇软软的,两唇相贴的时候他没忍住伸出舌尖舔她。
这次是有点像是小狗的亲吻方式,亲亲的时候还夹杂着舔两下,似乎是在有意讨好。
唐幼放松身体,尽量配合着他。
这一夜她几乎是被吻遍了,嘴巴被亲肿想要逃,却被即墨炎抓住细腰接着亲,她蜷缩着手指抓紧即墨炎的里衣。
有养过狗的人都知道,小狗是一种很聪明的动物,他会不厌其烦地重复学做一件事。
学东西慢的小狗会一次比一次做得更好。
狼同属于犬科动物,他们和狗有着一样的特点,但特别的是他会紧盯猎物,至死方休。
而即墨炎也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仅止步于亲亲贴贴,他想其他的都留到洞房花烛夜,而不是在这么一个简陋的客栈里,他带着十里红妆迎娶唐幼。
他的克制没有换来唐幼的谅解,反而是最后关头停下叫人误以为是在逗弄,唐幼被他闹得眼尾发红,最后只能含着眼泪愤恨地咬上他脆弱的喉结,她没有多使劲,只是磨了磨,转而又觉得不解恨,在即墨炎锁骨上咬了很久。
第二天两人走出客栈的时候,唐幼还是昨天那副装扮,斗笠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来人的相貌,这斗笠上的纱是即墨炎特地唤人找来的鲛纱,这鲛纱倒也不是鲛人制造的,只是以此来形容这纱的珍贵。
之前用的太过厚重不透气,还影响唐幼看人,她不愿意戴,现在鲛纱做的斗笠倒是清爽怡人,而且从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的。
而相比起穿得严严实实的唐幼,即墨炎确实特意选了一件圆领的玄色对襟上衣,他本就生得俊俏,这身衣服衬得他有股欲气的帅,衣服露出的部分也不偏不倚刚好到唐幼咬的牙印上面。
牙印本来就已经十足暧昧,现在的位置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也许是咬得人太过用力,现在还能看到一个清晰的印子,即墨炎行动之间几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锁骨上的痕迹,甚至有人还特意多看了几眼。
时下武林风气还较为开放,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比比皆是,武林女子对于床笫之事自然也更放得开些,因而有些痕迹留存也是自然,只是这样大咧咧把痕迹亮出来的还是少数。
被异样的眼光看了太久,忍无可忍的唐幼想让即墨炎换一件衣服,但对方还死活不肯,他耷拉着眼睛,似乎是有些委屈,但转瞬又压住唐幼,问她:“为何不让我这么穿?”
唐幼答不出来,唇又被吻住,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吻完后都颇有些气息不稳。
她别过头,不再去管,只能任由即墨炎露出那个牙印在外面走了一天。
两个人走走停停,用了二十多天到处走走看看,即墨炎也是头一次见到所谓武林人士的做派,他以往只会在暗卫和下属的书信里看到这些,可现在是直面。
书信的方式实在是有够委婉,那些所谓的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些人的恶,加入武林的成本实在有些低,只要你愿意做门派的打手,便会有人要你,而若是生得膀大腰圆能唬人就更好了。
武林人士多半喜欢借着自己的门派的威风朝百姓们讨些好处,好一些的可能摸个三瓜俩枣就算了,乡亲们总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忍还能过,便忍下去了。
过分的可是会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光是强抢民女这一条,已经是逼得一家人没活路了,略有些标准的闺阁女儿已经不敢在路上露脸了。
即墨炎看得怒火中烧,但他能救一个救两个,却救不了这天下的百姓。
他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是带着唐幼来到了举办武林大会的地点——江北。
如今的江北自然是有不少武林人士在,唐幼和即墨炎一进城便看到了青城门的人,青城门门主沈从靠着自创的一套青城剑法走到如今这样的位置,他门下的弟子不少,而且因着青城门地处江南一带富庶地区,青城门自然也是财力不菲。
毕竟现在每一处地方的豪绅都指望着这些武林人士保命,一年会交不少‘保护费’。
因着这次武林盟举办的武林大会是为了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