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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坏了坏了,八成才回来,倒弄得我水土不服似的。”

赵霖直说肚子疼,像疼得厉害,嚷嚷着得去方便才行,急匆匆就起身要夺门出去。

韩沛昭一时无奈:“什么水土不服,你生在盛京长在盛京,出去一趟,回了家倒水土不服了,别是吃坏了肚子!”

他跟着就要出门的,赵霖一咬牙,隐忍着回头瞪他:“那你派人去给我请个大夫过来吧,我先去方便,你也要跟着不成?我够丢人的了!老实待着吧你,不许声张,否则咱俩绝交!”

韩沛昭只咧嘴笑。

赵霖小时候就有些无赖。

所以他那时候欺负到赵奕头上,赵奕装得怯生生,不敢对他怎么样,都是赵霖端着市井泼皮的劲儿跟他算账来着。

这就是个傻子。

真傻子。

资质最差,不开窍,没有他兄弟们脑子灵光,更不似姜元瞻那样有一身好武艺。

胸无城府,要说做朋友,赵霖这样的最好不过。

只是可惜了。

他跟赵奕,注定跟赵霖做不了一辈子的朋友。

赵霖身边的小厮自然跟着他一块去,韩沛昭摇着头吩咐跟他出门的小厮:“你去回春堂请胡大夫来一趟。”

小厮也不说别的,得了吩咐匆匆出门去找大夫来。

韩沛昭看着赵霖面前吃了一半的饭菜,拿手碰了碰,连瓷碗都已经只是温热的程度,粥大概是有些凉了。

他不免又摇头。

从小就爱吃些凉的,赵霖不闹肚子谁闹肚子呢?

·

赵霖去了好久也没回来,韩沛昭想他那碗粥是肯定不能吃了,正准备出门吩咐小二端下去再热一热,或是换一碗新的来。

结果一开门,瞧见精心打扮过的薛婵,愣了一瞬。

薛婵见了他眸中也闪过意外:“我方才在楼下瞧见成国公府的马车,还以为是府上小娘子来吃朝食,原来竟是您。”

韩沛昭眉头紧锁:“你怎么在这儿?”

薛婵掖着手缓缓退了小半步,为他眉眼间的不喜,咬了咬下唇:“是姜大人约我到风客来吃茶,说他家新上了一种糕,吃着还不错,想带我尝一尝。

他大约还有两盏茶才会来,约的时辰还早着,我先过来的。”

韩沛昭这才哦了声。

薛婵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韩沛昭见状啧了声:“你有事儿?”

薛婵乌黑的眼珠滚了两下:“您能跟我来一趟吗?我正好有些话想跟您说,又不敢到国公府去找您,今儿正好遇上了……”

韩沛昭立马说不行:“郡王府的赵霖跟我一块儿,他去办点事,估计也快回来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

薛婵眼底一沉,似是失落也遗憾,眼尾也红红的。

她低下头,两只手交叠着,落在了自己小腹上:“可……是很要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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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婵那样的动作,实在过于刺眼了。

韩沛昭早通人事,如何看不出?

他当即心头一沉,连带着面色也沉郁下去:“你什么意思?”

声音也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更没有感情。

薛婵心内嗤笑,然而不抬头,只是更加捂紧自己的小腹,软声几乎哭出来:“我……我不知道怎么办……”

那就是真的了!

·

赵霖定的那个雅间是不能说事儿的,毕竟他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

韩沛昭拉上薛婵,就在隔壁又要了个空置的雅间。

进了门,他面上一阵烦躁,甚至觉得胸口也说不出的糟闷。

背着手来回踱步,后来一脚重重踹在圆墩儿上,凳子应声而倒,在地上滚了好几滚,滚至薛婵脚边去。

薛婵受了惊吓一般,瑟缩着肩膀往旁边退。

韩沛昭眼角余光瞥见,脸色更黑:“你故意的?”

“不……不是!”

薛婵猛地抬眼,慌张应他,面容凄楚,后来又一咬牙,壮着胆子往韩沛昭身边凑过去。

她抬了一只手去挽韩沛昭的左臂,死死拽着,半个身子靠在韩沛昭身上:“我怎么敢……您知道我身上不好,往常信期就有不准的时候,这回差了一个多月,我也没怎么在意。

前些日子肚子疼起来,我才去看了大夫,结果……”

她一靠近,韩沛昭鼻尖香气萦绕,且她身子又极软,尤其是胸前。

韩沛昭一时心神荡漾,但很快压下那些绮念,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来,冷眼扫过薛婵:“多久了?”

“不到两个月……”薛婵声音很低,瓮声瓮气,娇的不得了,“就是上回在别院里……”

“你不是喝了药?大夫之前不是说过你很难有孕吗?”

薛婵眼皮往下压,心底阴郁一片。

他还敢提这些!

她也不过十几岁而已。

他与禽兽又有什么两样呢?

这些年折磨她,在她身上使了多少手段,她每每想来,都觉得自己比青楼女子还要不如。

而且韩沛昭是不许她怀孩子的。

三年时间里,虽然每年只有那么几个月,或是他偶尔来了兴致,除开那几个月之外,也会找上她亲近一番。

不过每次都给她喝了避子汤。

那种东西极伤身体,损的是根本,压根儿就补不回来。

两年前韩沛昭与她亲热时,她突然见了血,腹痛难耐,韩沛昭匆匆让人去请了大夫,那时候他就知道避子汤她是断然不能再喝了,否则这辈子都很难再怀上孩子。

可他置若罔闻,之后仍旧我行我素。

其实薛婵私下里去问过。

当初那大夫大约以为她是韩沛昭养在外面的外室,不敢回的那么明白,所以只说很难有孕,需得好好保养,毕竟年纪还小,以后总会好的。

她之后找了别的大夫看过,方才知晓,她是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除了那些避子汤的缘故,也跟韩沛昭用在她身上那些手段脱不了干系。

总而言之,都是因为他!

薛婵眸中闪过恨意,按下心底的厌恶,又往韩沛昭身上贴过去:“我每次都喝了,您亲眼看着我喝下去的,我又不可能耍花样做什么手段。这个孩子……就是个意外。

可我之前问过大夫,大夫说若此时服用药物强行落胎,我的身子只怕受不住。

我心里实在没有主意,想找您想想办法。

我不想死……您答应过我,这回的事情结束之后,就放我离开的。

往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我不想丢了性命。”

不落胎难不成生下来?

“难不成你还想生下来吗?”

薛婵更是连连摇头:“我不敢,也从来没想过这个。但我真是没了法子的……”

她今日身上也不知道擦了什么香,大约是为了勾姜元瞻。

本来就生的不俗,装扮起来更好看。

姜元瞻对她也不错,至少穿戴打扮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用的香也是名品,尽管韩沛昭一时闻不出来是什么香,但却知道一定价值不菲。

此时薛婵还不停的往他身上贴,他心念越发动起来,几乎克制不住。

但这哪里是办事的地方,更不是办事的时候。

韩沛昭鬓边青筋突突的跳起来,要抽身退开:“此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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