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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边辰又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说道:“先上去吧。”

上楼时礼子宁主动拉住边辰的手,边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甩开。

“家里有蛋糕,甜的要死,”边辰在电梯里问他,“要尝尝吗?”

礼子宁点头:“要。”

两人手拉着手进了家门,边辰向着厨房的方向示意:“在餐桌上。”

“陪我。”礼子宁说。

边辰无奈地笑了笑,没有拒绝。

蛋糕小小一块,是一人份的。礼子宁一手捧着蛋糕,一手牵着边辰,从厨房到了餐厅,又转进了客厅,最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并没有很甜。”礼子宁尝了一口后告诉边辰。

边辰皱眉:“真怕你会蛀牙。”

“不会的,我从来没蛀过,”礼子宁说,“牙医都夸我的牙质地特别好。”

“没有蛀牙,为什么会看牙医?”边辰问。

“学校里有免费的例行检查。”

边辰点头:“哦,也是。”

吃着蛋糕,和边辰交换一些平淡又无聊的对话,礼子宁原本郁结的心情逐渐变得柔和。

这样很好,可他却还是想要勉强自己,去聊一聊那个让他感到无所适从的话题。

“感觉很怪异,很莫名其妙,”他对边辰说,“问自己到底在难过什么,也答不出个所以然。”

蛋糕很快吃完了,他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说道:“你那天说得对,这太荒诞了,而我居然也成了荒诞的一部分。”

边辰看着他,指了指唇角的位置,说:“奶油。”

礼子宁下意识舔了舔,舌尖卷到一丝奶油的香甜。

边辰摇头,然后主动靠过去,探出舌尖,沿着他的唇角一路舔吮,当他们的嘴唇彻底重叠在一块儿,礼子宁想要主动的亲吻他,他又退开了。

“甜得要死。”边辰说。

“就那么讨厌甜食吗?”礼子宁问。

边辰看着他湿润的双眼,答道:“偶尔也可以尝一尝。”

话语落下,他们的嘴唇很自然地紧贴在了一块儿。

边辰主动地搂住了他的后颈,另一只手解开了他上衣的纽扣,半含着他的嘴唇笑道:“好丑的衣服。”

“打高尔夫必须穿这样的。”礼子宁说。

边辰摇头:“难看。”

“那帮我脱掉。”

“说请。”

礼子宁的嘴唇已经贴在了他的颈侧,手从他衣服的下摆处往里钻,开口时声音也显得含含糊糊:“求你了。”末了又补充,“还有下边,已经痛了,摸一下。”

边辰轻声抱怨:“受不了你。”

一切美好得过分。

边辰前所未有的温柔。他的身体和灵魂一并被包容,得到柔情的抚慰。

过程中,他不断地在边辰的耳畔诉说着无法抑制的爱意,得到的回应是热烈又缠绵的吻。

沙发很宽敞,但对两个成年男性而言躺在上面还是会显得拥挤。

礼子宁却对这样的拥挤十分中意。

他抱着边辰,与边辰紧紧依偎在一块儿,因为身体与心灵双重的舒适感和发泄过后的倦意而沉沉睡去。

醒来时,他依旧睡在沙发上。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客厅里的灯却没有打开,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房间,整个空间朦朦胧胧的。

边辰一半身子压在他的身上,很沉,也很暖。

礼子宁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睡颜,心想着,这个人好像在发光。

发着光的边辰看起来很适合被亲吻。

没有不这么做的理由。礼子宁理所当然地靠近他,浅尝辄止的亲吻在他不可自制的沉迷中逐渐染上了热度,那之后,又得到了鼓励般的回应。

“扰人清梦。”边辰开口时依旧带着困倦。

“因为亲吻而醒来的睡美人会和王子结婚。”礼子宁说。

边辰抬起眼来,似笑非笑:“王子?”

“我可以吗?”礼子宁虔诚地注视着他,小心地问道,“就偶尔的、稍微当一会儿,好吗?”

快乐土匪

边辰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幼稚。”说完闭上了眼,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道,“快去洗澡。”

沙发就这么点儿大,他再挪也还是和礼子宁叠在一块儿。

礼子宁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跟他耍赖:“你陪我。”

“自己去。”边辰说。

礼子宁安静了会儿,叹气道:“我今天遭受了人生中重大的变故,心里非常不好受,一个人很容易胡思乱想。”

“……”

“陪我去。”

边辰在他不安分的手上打了一下:“欠不欠?”

礼子宁反手握住了他,倒也没被甩开。

就这么僵持了会儿,礼子宁似乎想通了,挪着身体下了沙发。边辰以为他要离开,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便皱起眉:“你做什么?”

礼子宁笑着弯下腰:“抱你去。”

他说话的同时伸出了手臂,边辰下意识想要闪避,可另一侧便是沙发背,无处可躲。

高考结束后礼子宁有了更多的运动时间,体魄有增无减,轻轻松松便把边辰公主抱了起来,还故意颠了颠。

“闹什么呢……”边辰怕摔,不敢乱动,皱着眉。

“不当王子了,”礼子宁说,“我现在是土匪,绑架你。”

边辰没忍住,笑了:“……有病。”

洗完澡后,两人一同吃了点东西。

边辰回房时礼子宁默默跟着,理所当然地也进了他的房间。

那之后,他们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情绪低落的礼子宁在与他亲热时会对他露出笑容,说甜蜜的情话,显得放松又沉迷。

边辰不禁为自己拥有如此轻易的安抚方式而感到庆幸。

结束时已经是深夜。礼子宁在球场上跑了一天,又经历了精神上的巨大消耗,很快便沉沉睡去。

边辰也觉得累,可闭上了眼,却睡不着。

他有心事。

礼子宁在电话里对他说“知道了他在隐瞒的事”时,从背后涌起的寒意让边辰瞬间身体都轻颤起来,直到发现礼子宁指的是自己的身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对边辰而言,礼子宁的出身只是一件值得好奇、想要关注,但也无伤大雅、或者说不甚重要的事。

很明显的,多年来对礼子宁不闻不问的丁家完全没有要回认他的打算,礼子宁本人应该也不会打算去寻亲。

边学笙多管闲事说这些,无非是怕礼子宁和丁雨薇这对双胞胎之间产生不该有的感情,但边辰知道,这担心本来就是多余的。

正如礼子宁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完全不会对他们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的秘密。

边辰在意的,是心中所藏着的另一件事。

现在,他已经能拼凑出整件事大致的来龙去脉。

礼子宁和丁雨薇共同的母亲选择带着私生子和情夫私奔后,两人对外以夫妻相称,日子过得十分清苦。好不容易用尽积蓄买了房想要组建一个真正的小家庭,却又发生了意外。

礼子宁的父亲可以说是被边卫平给害死的。

边学笙并没有向礼子宁提及此事,也不知是心中尚有顾忌,还是对此事并不知情。

边辰自私地希望是后者,若不然,这多话的老头就成了一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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