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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节

 

“是啊,叫莲花私塾,就在莲花坳。”

“谢六公子还说,你是个闲云野鹤,但才华惊人!”

“谢六公子客气了。”温润没想到,谢六公子这都过去多久了,还记得他呢:“谢六公子可好?”

“去年我们才见过谢六公子,他好像是要回京会试了。”

温润明白了,谢六公子这是看新皇登基,有了恩科,这才回京准备赶考,其他的人,恐怕也是如此吧?

这新皇登记了,他们也该没了后顾之忧。

趁着年轻去考个功名,也趁着家里人还在朝中,中了进士,还能运作一番,将来的仕途也能好走一些。

“是谢六公子他们缪赞了。”温润客气了一下。

不过这俩人可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听说你诗词是一绝,可否请教一番?”

“对呀,今日这阳光正好,冬日暖阳,梅花盛开,幽香阵阵,何不吟诗一首,以作留念?”

“对啊,如玉贤弟,你这可是最后一个到的人,可得写上一首好诗词来。”吕山长也跟着起哄:“咱们此次就以赏雪赏梅为主。”

恰好昨日下了一场小雪,如今还将化未化,尤其是梅花上的雪,粉白相间,十分应景。

温润无奈,只好提笔写了一首诗,不过是抄的:“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

这明摆着说他们闲得慌么。

“好你个如玉贤弟啊,说我们闲得慌呢?”吕山长指着他直乐:“促狭!”

“我这也是被逼的,刚来这里,坐也没坐,茶也没喝,就让我吟诗作对,还想我怎样?”温润一摊手:“我不说你们闲得慌,还说什么呢?”

“好好好,你有理,你有理!”吕山长被他逗笑了:“快请坐,来人啊,给温雅士煮茶,你们谁去动手招待客人?”

原来这里没有小厮,也没有书童,更没有伺候的人,干什么都要自己动手。

其实这里也没什么活儿,也就煮个茶,烧个风炉而已,

“我来,我来!”张家二公子,赶紧去烧水煮茶:“我家今年秋天新采的秋茶,煮茶水最合适了。”

春茶泡水,秋茶煮沸。

他们喝的是今年秋天出的秋茶。

煮沸之后,茶汤浓郁,茶香四溢。

“好茶,好茶啊!”众人嗅了嗅,满屋子的茶香。

温润的点心也送来了,他送来的点心,是菊花糕,与泡芙,一中一西,尤其是泡芙,众人吃了之后,大为惊讶!

“这就是泡芙?”

“原来这就是泡芙啊!”

“家中女眷常说这个东西,今天我们也迟到了啊!”

吕山长笑着道:“我夫人也说这个东西做的精巧,原来是这样的精巧。”

温润的这个简易版本的泡芙,其实没有那么地道,可是这里又没人吃过,他说是好的,就是最好的。

这个东西小巧玲珑的,一口一个,外面硬,内里软。

尤其是奶油,一般的人,都会喜欢这一口。

“这是你带来的?”吕山长惊讶过后,就看向了温润。

“是啊,我带来一点新的点心给大家伙儿尝尝。”温润道:“这段时间忙过了,才有时间琢磨点吃的。”

“如玉贤弟还有时间琢磨这些小点心,真是让人佩服啊!”吕山长乐呵呵的道:“我这几日忙过了那些烦心事,也才有心情,开个文会,给你介绍这几位才子认识。”

高大公子凑了过来:“温雅士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什么灵感?做个诗词?”

几个人也看着他,看来是不让温润作诗,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愿为风中云,一日醉四回。醒时灿阳照,醉时银河眠。”温润写的十分顺畅,这种悠然的劲儿,都快冒出来了。

“来的时候啊,我就知道我家那口子,当了这个镇守将军,还以为是个什么美差呢,你也知道,上一任的镇守将军,那日子过得滋润啊,来了才知道,这里一团乱麻,我才知道他把上头赏的钱都贴补了进去,忙了很久才捋顺了,现在啊,我就想好好地休息休息,不想干活了。”温润感叹道:“我真想跟诗里头一样,一日能醉四回,睡上个七八觉!”

说的几个人表情有点奇怪,没想到温润是这么一个洒脱的家伙。

“不当官不知道这政务的累,不当将军不知道这军伍的苦。”温润道:“上一任的镇守将军太不是个东西了,克扣官兵,我家那口子看不下去,自己填补了那个大缺口,这才捋顺了军中,唉,明年就好了,明年能好好地捋顺一番,往后日子就好过了。”

“你家王将军,那是真正的英雄人物,可不能跟那个贪财好色的前一任相提并论。”吕山长道:“前一任镇守将军,我都不爱说他,提起名字就来气,那家伙在关口上也克扣呢,听所还养了不少的私兵。”

“哇哦!”一群读书人,对兵权什么的,还挺感兴趣。

张家贺寿

“怎么?你们不知道吗?”温润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头一次听说似的。

“以前只是知道个大概,不太清楚内里,何况镇守将军府跟我们不同,平时连看一眼都不敢呢,前一任镇守将军可是很厉害的角色,连河道总督的账都不买,何况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吕松笑着道:“那人是个习惯吃独食的家伙!”

温润明白了,怪不得他只听说前一任镇守将军如何如何,事发之后,又是怎么被惩处的,抄家的时候,多少家产,多少私兵……却从来没听人提起过,谁给他求情了,或者是上奏求个恩典什么的,同朝为官,或者说是一地为官,哪儿有锅勺不碰锅延的?

就算是王珺乃是新皇的铁杆将官,到了这里之后,温润不也是想方设法的让他跟当地官员认识一二?

并且以后还得继续交往,甚至温润连年礼都要早早的准备好。

不说跟他们成为什么至交好友,起码交好一番,也是人之常情。

何况同一个地方当官,哪怕文武不同,一旦有事情,大家都难逃责任。

就像是上一任的镇守将军,如此不妥,其他人没有发觉吗?察觉到了的话,为何不上报朝廷呢?

要知道,在一省首府这里,不仅有这些实权在握的父母官,守牧一方的封疆大吏,更有科道言官,巡政御史等等朝廷的眼睛与喉舌。

无非是那家伙吃独食,同时又跟文臣们没什么交情,加上他好像不是三皇子那一支的,故而他出了事情,没人为他奔走求情。

就这么黯淡收场了。

留下的烂摊子,让王珺接手了。

“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那家伙贪的太多了,又怕自家这么多金银财宝被人偷盗,或者是强取豪夺,故而养兵自重。”其实温润现在才明白,那个前任的镇守将军,为什么倒霉。

别忘了,他可曾经派人去过莲花坳,当时是为了追杀南宫易,就因为南宫易拿了一本账册。

那家伙未必是钱都自己花了,指不定给哪位争夺龙椅的主子敬献了也说不定呢。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提了提也就略过,温润反而说起了他在茶楼那里听的评弹跟评话。

很是开心的聊了聊,其他人竟然也有喜欢这个话题的,尤其是远道而来的两位高官子弟,他们正好有个是福建那边的,听了之后很是开心,温润是真的喜欢这种艺术形式,跟他聊的可开心。

下午的时候,天气有些阴沉,故而他们就摆上了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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