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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学习(萧柳H,周旁观)

 

周墨白感受到徐秉行的琴声乱了。公子每晚都会在月下抚琴,向来风雨不动安如山,琴声如流,少有错音。

周墨白取来一件狐皮大氅,轻扣公子房门。

“进。”琴声戛然而止,门后传来徐秉行的声音。

周墨白推门而入,跪于徐秉行前,双手奉上大氅。

屋里虽然生了炭火,但窗户开了一掌宽的缝隙,彻骨的朔风直往屋内灌。

徐秉行接过大氅,披于身上,眸中似有倦意。白皙的手指按在太阳穴处,乌发如瀑而下,掩住半张玉面。

周墨白正欲起身,却听徐秉行询问:“今日挂的是哪家灯笼?”

周墨白一愣。公子向来不在意此,今日为何会忽然开口询问?

“是兰公子的灯笼。”周墨白恭谨地答。

徐秉行敛眸,长睫如扇,在玉颜上落一弧阴翳。

周墨白猜测许是殿下今日不召见公子,惹得公子心情不好,便劝道:“公子莫要忧心。那兰公子一月不得召见,自是比不上公子。”

徐秉行摇首:“我并不在意此。殿下哪怕不宠幸兰公子,也会宠幸其他公子。一时的欢愉,不至于让我放在心上。那兰公子,可是什么来历?”他先前并不过问这些,只是这些日子想明白了些道理。殿下的心不放在他们身上,那就得让殿下看到他们身上的利,自然也能得到殿下的青眼。

“兰公子祖上是胡人,据说是波斯远近闻名的傀儡师。后波斯战乱,流落至大周,没想到大周也分崩离析了,一路辗转至建安,被殿下收留。兰公子一心感恩殿下救命之恩,除了制作傀儡外,也算安分守己,没做过什么出格事情。”

徐秉行见周墨白隐隐要为兰燮说好话的模样,乜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是我的亲随,还是兰燮的亲随?”

周墨白连忙摇首:“公子误会了,我只是将传言转述,并无别的意思。”

他想了想,又小声道:“兰公子是个好人。以前我的纸鸢落在兰公子院中,是兰公子差人送还的,还将破损的纸鸢给修得如新一般。”

正说话间,又有人扣门。周墨白起身,与门外候立的小厮低语了几句,脸色难看了几分。

“怎么了?”徐秉行问。

周墨白拉上门,再度跪好,这才回道:“瞿揽玉侍寝了。”

徐秉行眉头微拧:“他是谁?”

周墨白这才恍然,解释道:“是兰公子的亲随。他跟在兰公子身边一年,殿下一直都未让他侍寝。”殿下前些日子临幸了柳卿,今日又召幸瞿揽玉,偏偏让他等着……他难道比不上柳卿和瞿揽玉吗?

“哦,”徐秉行不甚在意地应了声,“这瞿揽玉又是何底细?”

“据说是个没落匠师家族的旁支公子,倒是和兰公子志趣相投,平日里做一些能跑能跳的傀儡。”

徐秉行轻扣了几下桌面。夜静无声,这几下声音反而格为突兀。

“广厦留仙阁已今非昔比了。”徐秉行轻喃。

“公子是何意思?”周墨白问道。

“我来阁中的年岁要长。当年一阁的公子,热闹非凡,皆是殿下的裙下玩物。这些年,公子们死了不少,倒像是大浪淘沙,留下之人皆有一技之长。”

周墨白有些茫然地问:“所以呢?公子是在担忧吗?”

徐秉行颔首:“殿下的想法变了。比起男欢女爱,殿下更想在我们身上获取些其他的利益。”

周墨白拧眉:“公子,墨白不解。阁中的公子,除却常公子,过的还是先前的日子,并未有何改变。”

“现在不改,不意味着以后不改。”徐秉行未说的是他卓越的琴技在殿下面前不值一提。琴技可以赏鉴,却助不了殿下成事。

“我们会被殿下抛弃吗?”周墨白小心翼翼地问。除了剑术,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阁中花儿汲汲营营,不过是求殿下的一世恩宠。

徐秉行摇首:“我定不会让此事发生。”

“墨白与公子同进退!”周墨白认真地道。

徐秉行斜眼一瞥,从手边抽屉中取出一本画册,扔予周墨白:“回去好好学,省得殿下又怪罪我不教你。”

周墨白拿起册子,封皮上并无任何字,翻开一角,他的脸便红了,如烫手山芋般甩开:“小人还是想再看几次公子与殿下……”

“你觉得殿下下一回还能放过你吗?”徐秉行低笑。周墨白毕竟是这一批亲随中长得最为出色之人。

“我……”可是他只想从殿下身上学习,而不是看这些莫名其妙的画册。

“怎么,你还不愿意学?”徐秉行问。

“不是,我不喜欢看画册。”周墨白小声道。

徐秉行略一挑眉:“不看画册也行。你明早随萧见衍和柳卿去侍奉殿下吧。”

周墨白一惊:“我与萧公子他们……”公子是何意思?他不是公子的亲随吗?

“萧见衍欠我人情,你让他把这人情还了。顺便也见见殿下,在殿下心中多留些印象。”

“是。”周墨白应道。虽然不是跟着公子侍奉殿下,但也满心期待。

赵嘉禾是被冬日的寒气给冻醒的。闹腾了一夜,她本该睡至日上三竿,却仍在凌晨醒了。

她动了一下腿,又酸又麻。手探入腿间,稍微按了一下,便倒抽一口冷气。她昨夜确实失了节制,哪怕是在浴池,又让瞿揽玉弄了半个多时辰,后来还将兰燮扯入浴池,搞得这对主仆都是人仰马翻的。她大概是要来月事了,所以才会这般重欲……

“来人。”候在外头的丫鬟照例进来添炭,赵嘉禾又道,“喊萧见衍过来。”

炭火生起后,驱走了屋内的寒凉,她又困倦地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少年的低喘,腿间钻入一个微凉之物。赵嘉禾喟叹一声,微抬起臀,让萧见衍入得更深。

衾被掀起,钻入一个滚烫身躯。少年熨帖着她的身子,暖得她眉目舒展。

她睁开眼,见柳卿将脸埋入她的雪乳间,银牙叼着一颗饱满樱红的乳珠,深吮不止。粗长阳物蹭过她的膝盖,既像是乞求,又像是勾引。

萧见衍贴着她的后背,少年的胸膛虽然不如柳卿的灼热,但也足够温暖。她那紧绷的身子便慵懒了起来。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床尾一个跪坐的少年,不禁皱起眉:“你怎么在此处?”

萧见衍在她耳边轻语:“是他主子送过来,让我管教。”萧见衍是讨厌徐秉行,但他如今的亲随是从徐秉行手中要来的,因而欠徐秉行一个人情。既然徐秉行开这口,他巴不得赶紧把人情还了。

“哦,那就好生学吧。”赵嘉禾转首,与萧见衍口舌相缠。腿间又泌了不少淫水,冲走了穴内凉意。

萧见衍抽出阳物,湿漉漉地往下淌水。

周墨白连忙起身,双手奉上紫云膏。萧见衍接过,又厚抹了整个阳具,然后插入肉穴。

赵嘉禾身子一颤,手缓慢地在柳卿的背上摩挲。

“一个瞿揽玉,竟把殿下弄成这样!”萧见衍嗔怪道。他上回暗恼徐秉行,这回怒气又转到瞿揽玉身上。

“不是一个瞿揽玉,而是一个瞿揽玉和一个兰燮。”赵嘉禾纠正道。

“他们又不爱惜殿下的身子,还不如唤我和柳卿来。”萧见衍往里深插了一下,那巨硕的龟头撞开宫口,弄得赵嘉禾皱起眉头。

“他们至少没有这么大的龟头,弄起来这般不舒服。”赵嘉禾不满道。

萧见衍向来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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