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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4

 

夏祁的公司主要经营什么一时不好说,反正他还能像模像样ga0个公司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最近在谈一个合作案,规模不大,看上去也简单,实际上却是蛮难ga0。毕竟位置难得,如果能好好打理一下,应该还是个不错地儿。恰巧这段时间缺人手,事儿又多,有时候忙得晚饭都顾不得吃。

习正却是春风得意,在一家川菜馆请他们几个吃饭。夏祁刚好将就晚饭,公司里忙得差不多了就开车过去了。

“习主任,恭喜高升。”夏祁提着瓶红酒进了包厢。

“红酒配川菜,新吃法?”东铭依懒洋洋的样子,靠在椅背上,面前烟灰缸里一堆烟pgu,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p,这是给习主任的升迁酒,我珍藏了好久的。”夏祁把酒递给习正,“拿回家去慢慢喝。”

“夏总有心了。”明明假模假样的一句话,楞是被他说得跟真的一样。

“习正,官腔太重了。”东铭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开始吃,“菜都凉了,拿去热热?”

“将就点吧,这么晚了,赶紧吃完回去,今天都快累si了。这次算我不对,改天有空一定给你们赔罪。”夏祁边说边使劲扒饭,饿si鬼似的。

“最近在忙什么?”习正问。

“准备怎么给我们赔罪?”一听到“赔罪”,一直si吃不抬头的梁为也感兴趣了,“赔罪”就代表了能吃喝玩乐啊。

“你们俩还真问到同一个点子上了。”夏祁放下碗,“我最近看着南山那边一处休闲庄位置还不错,依山傍水的,我拿过来改造改造,扩大规模,不说能得多少利吧,就哥几个没事儿去打打麻将钓钓鱼也好啊。但扩建要从附近的农民手里买地,还没谈妥。”

“夏总已经准备养老了?”东铭笑。

“你别说话,好好吃饭,吃完赶紧回家陪老婆。”夏祁抓了个j腿直接塞东铭嘴里。

“呸,手洗了没?尼玛一gu子咸味儿。”东铭一把推开他,一副嫌弃si的表情。

“川菜不咸的还甜的?”

听完了重点,梁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埋头只顾吃,习正淡淡地看着这俩嘴角带笑。

“所以?”习正开口。

“什么所以?”夏祁ch0u出餐巾纸擦掉拿j腿时手上粘的油。

“你刚才说的休闲庄的事儿。”

“哦。所以这事儿还得麻烦习主任出个面,你不就管这个吗,你领导说句话,那事情不就简单多了?还有最近公司里缺人手,习主任你也是个文职,来顶几天差怎么样?”夏祁斜靠在椅背上,神态语气皆散漫,尾音上扬,带着点儿玩世不恭。

东铭:“官商g结,狼狈为j。”

习正慢慢吞吞地喝汤:“我管这个?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事儿,我就算去了,谁认识我?似的,一口一个印儿,念在他是她正牌男友的份儿上,年夕也随他去了。

现下,夏祁把年夕扑倒了就一阵毫无技巧的狼吻,亲得年夕满脸口水,同时手也从她衣领处伸进去,r0un1e着那团柔软。

“夏祁,我真的不想。”年夕七歪八扭地躲开。

“为什么不想?”夏祁两手撑在她头两侧防止她乱跑,无解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好像她不想和他做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想就是不想啦”

“说清楚。”

“你昨晚太用力了,我下边儿还疼着呢。”

“真的?我看看。”说着就扭过身子去掀她的裙摆。

“不要!”年夕当然不g。做得时候她倒是不知羞涩为何物,可现在不是没感觉嘛,大白天的就让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地看她那里,到底还是不好意思。

年夕深感从来都拗不过他,他要怎样就怎样,他要看还不就看了。

两片花瓣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缝,肿倒是没肿,就是红红的,可能昨晚太用力,磨红了。

夏祁看了皱了下眉头,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按在那顶端的小核上画圈圈:“疼是不是?乖,我给你r0ur0u就不疼了。”嘴里的热气都喷在了她的ygao上。

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就他夏祁说得出口了。

年夕的身子本来就敏感,一亲就软,一0就sh的,更是禁不起他这样的挑逗。

他的声音低低的,夹杂着点点鼻音,温柔又x感。他的食指和中指在闭合的缝隙间0了0,牵出一条银丝,还特地拿上来在她面前晃悠。

“小骗子,还说不想要呢,看看,都sh了。”

看来这家伙不仅无耻,还很r0u麻。

还是做了。

后入式。年夕跪趴在床上,翘着pgu,夏祁跪在年夕身后奋力挺进。这个姿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进得深。

他一手伸到前面捏她的nzi,一手放在后面r0u她滑滑nengneng的小pgu,那手感,真不差前面的。

“轻点,轻点,我疼”她忍不住sheny1n,这个姿势配上他那打桩似的劲儿,又爽又折磨人。

“好好好,我轻轻的。”他一边安抚她,一边舌头顺着她的脊椎骨游移,shsh热热的t1an吻让她su了骨头。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止她疼,其实他也疼啊。两人做得太猛的时候,他ji8都做疼了,但是他不想放,不想轻

t1an完了年夕的背,夏祁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新的玩法。

维持着刚才的后背式,他的双手牵过年夕的双手,让年夕直起身子,双手无法撑在前面受力,着力点全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上。

等到年夕实在手酸得不行了,他才肯放。

确实是没力气了,夏祁一放手,她两条手臂就软了下去,头发也散了一床,脸颊贴在床单上,随着他的撞击在床上磨蹭。

突然,夏祁再一次“灵机一动”。正做到兴头上,他却狠心地一ch0u身,下了床就往外面奔,ga0得年夕都茫茫然了,他g吗去?

过了几秒钟,消失的人又奔了回来,一手端着三脚架,一手抱着个摄影机,像个迫切想满足愿望的孩子,一脸兴奋又带祈求地冲年夕喊:“小夕,夕夕,我们拍下来好不好?”

“”

年夕洗完了澡,擦g头发,坐在床上换衣服,想起梳子还在浴室里,又回去拿梳子。夏祁刚好也洗完了,上半身0着,下半身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正对着镜子梳头。发梢滴下来的水珠顺着背脊的g0u壑往下流,健壮结实的背部肌r0u,线条y朗的双腿,宽肩窄t,蜂腰长腿。

啧啧,年夕不禁感叹,这身材,真sao哇

夏祁瞥了一眼靠在门边的年夕,“要用梳子?”

年夕点头。

“那也用不着拿这么饥渴的目光盯着我看啊,虽然你男人是挺厉害的,一夜七次不在话下,满足如狼似虎的你也不是问题,但”故弄玄虚地停顿了一下,又语重心长地对年夕说:“ji8还是r0u做的,禁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年夕:“”

夏少其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夏家世代从军,夏父夏母都是部队上的人,家里也有意向让他继续走这条路,偏生夏祁最不屑官场上那一套,和家里闹掰也不走那条早已安排好的路,宁愿出来自力更生。他跟习正不一样,习正从小就是个从政的优良苗子,而夏祁从小就是个你约束不了的。

小时候,父母带他去上贵族幼儿园,他又哭又闹,si活不肯进去,那时p大点儿的小夏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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