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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仪式感

 

男人似乎自有计划——

他双手掐在nv儿腿根,稍稍下压,腿心被掰开,像徒手掰开一只水蜜桃,露出里面的核儿。

只是,紧窄的neng缝纹风不动。如一位睡公主,恬静地合着它的眼帘。

男人从neng缝浅浅的凹陷处下舌,在nv儿带着淡淡清香的x口t1an一下、两下、三下。而后从x口下缘长驱而上,一路t1an到耸立着的活泼泼的小花蒂。

t1an三下x口,再t1an一下至花蒂。

三短一长的节奏,男人严格执行,有如铁规禁令。

卞琳很快读懂、并融入到这样的节奏中。

心跳跟着它,喘息附和它: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脑海里不期然响起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迷迷糊糊中,卞琳有些忍俊不禁,什么叫命运来敲门,她算是领教了。否则她青春年华、大吉大利,为何突然执迷与卞闻名摩擦?

再怎么说,他也是爸爸!

和他x1ngjia0ei,无论有没有ai情,都是最严重、最令人不齿、最世所不容的1uann……

所以,这命运绝对恐怖。

分明是厄运来敲门,半夜鬼敲门。

她试着与命运抗争了一下,扭着腰挣扎了几下。

可是男人扣得太紧,她只是把粉neng的小b更深地送进男人唇舌间。

男人粗砺的舌面探进x洞,紧接着抵在x壁,划了一个g才恶狠狠地挑出x口!

嗯——

nv孩发出腻人的sheny1n,麻痹的快意直冲天灵盖……

算了。还是与命运激情共舞吧。

她索x腰肢款摆,迎合男人的t1an弄。

男人的节奏被打乱,也不再执着坚持许久的三短一长。

他将nv儿的腿根折起,托着两瓣丰满溜圆的jiaot,像啃一个汁水淋漓的水蜜桃一样,连吃带咬。

nv儿的花x热切地回应着他,x口yi地蠕动着,噗叽噗叽,挤出丰盛醉人的花ye。

他又x1又裹,小心翼翼,不愿遗落任何一滴珍贵的汁ye。

细小电流在男人唇舌所到之处流窜,滋滋地发出电波,辐s至卞琳身t的每一个细胞。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身都酸酸痒痒、麻麻胀胀。

一对浑圆的rufang如两个玉碗般倒扣在x口,在浴缸的水底下耸耸颤颤,折s着白灿灿的光辉。顶端的n尖子,像两粒neng粉se的宝石,嵌在玉碗上。此时y邦邦,痒得厉害,不容她忽视。

卞琳握着两个rufang,r0u面团一样用力地r0ucu0,指尖捏着两粒rujiang,时不时掐一掐、揪一揪。

两腿间,男人仍在不知疲倦地t1an吃着她的小b,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身t。

一时间重要的敏感点都照顾到了,nv孩眯缝着双眼,舒服得直叹息。

不多时,卞琳在男人周到的唇舌伺候下,攀上一个强而有力的ga0iye一gu接一gu喷泄出来,梦里的爸爸全部x1食入腹。

ga0cha0后空虚感充满在她t内,不知是泄太多,还是被男人x1得虚脱。

男人仍在勤勤恳恳地t1anb,仿佛一只饿得太久的兽。她伸手推了推他,见他不为所动,只好随他去了。

她懒洋洋地歪在浴缸高高的靠背上,任绵延不断的快意如浪花冲刷她的身t。眼睛半眯半开,忽忽悠悠地瞟着自己的双腿。

修长白皙的一双yutu1,此时不自控地在空气中又踢又蹬。

双足因痉挛而绷紧,呈现出完美的足弓和漂亮的脚背曲线。正是她的芭蕾老师会在课上,捏着她的脚尖辅助她绷起的弧度。

小腿晃荡着的动作,细看也有些像芭蕾的基本功——

擦地、踢腿、划圈,

再来一次,

擦地、踢腿、划圈……

她由衷叹息,在梦中也能练功,真的是不劳而获呢。

是的,不劳而获!

正是她对卞闻名的感觉。

如果说和卞超的接触,是恶心又无感;

某人……是嫌弃的羞耻,或者羞耻的嫌弃;

那么卞闻名,就是完完全全不劳而获的快感。

他的注视,令她激动,尽管她一度认为那是纯粹的愤怒;

进入他的场域,令她战栗,不由自主地想要挑衅他的权威;

而他的怀抱,令她cha0sh,仿佛一块人形磁石,哪怕最初的碰撞会让人疼痛,巨大的x1力也会让彼此贴合。

或许,她和卞闻名的关系,注定他天生要来满足她的不劳而获。从婴儿时起,即使不哭不闹,他也懂得照顾她的温饱、情绪以及各种需要。

最近,她只是新增了一项x需求而已……

埋在nv孩腿间的男人似乎不知道要不劳而获,始终勤勤恳恳地在她的花田间辛劳。

灵活而火热的舌往她x内钻,中途遇到阻碍,在滞留处毛毛躁躁地顶了又顶、拱了又拱。

卞琳能感受到男人的焦心,灼灼的鼻息助推着热热的水流,扑打在她敏感的花蒂上。

她t内的热意被带动起来,呼x1变得急促,气喘吁吁地注视着自己挥舞得更欢的双腿,等待着下一次注定到来的不劳而获的ga0cha0……

良久,男人饱饮花蜜,恋恋不舍地离开那片被他耕耘得绵绵软软的花田。支起上半身,撑着浴缸,与nv孩对视。

他的眸se依然黑沉沉,只是像在千年陈酿中浸润过,视线绵延处是醉人的香醇。

卞琳心中一动,以为下一个瞬间,男人的吻就会落在她的唇瓣上。

预料之外,男人伸手,将她右侧散落在颈间的发丝别在耳后。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颈侧。

无声却又激烈,男人的贴在她脖子上,x1附着一小块皮肤辗转吮x1。那架势,像饥渴已久的x1血鬼,不遗余力要x1gnv孩全部血ye。

通身冰冰凉凉,卞琳没来由心里一慌。

她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又试着在男人后背轻拍,一边不断说着,“可以了,爸爸。爸爸,可以了……”

这句话莫名触动了男人,他停住这个似乎永无止息的亲吻。

直起身,视线在nv儿白皙的脖颈逗留。赫然印着一个新鲜的、鲜得滴血的心形斑淤。

他满意地点头,“可以了。爸爸的宝宝。”

卞琳疑惑地0向脖子。男人适时的拉住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在唇边印上一吻。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手指具备点石成金的本领,能在男人脸上变化出一个笑容——一个像泉水一般、清澈又甘甜的笑容。

这不是卞闻名的笑,卞琳怔怔地望着他。

至少不是现在的卞闻名,甚至可以肯定,也不会出现在将来的卞闻名的脸上。

它来自过去的他,十年前的他。

清莹的玉石中涌出秀澈的泉水,是他温良优雅的外在,及其下喜冲冲、兴致b0b0的劲头。

是二十几岁的他,也是独属于卞琳的卞闻名。

泉水冒着热气,卞琳感到自己也在升腾,连带着浴缸和浴缸里的男人。

她们离开万家灯火,越过榴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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