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师弟
。”他凑过来,像是大型犬兽那样在你颈窝蹭来蹭去,拉过你的手捧在怀里,眸光如星辰。
你将信将疑,奇怪,你也才二八年华,还没老的记不清事,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事。可他是凡人,没有你亲口描述,又怎么会知晓上界昆仑情状呢?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乖乖,我考考你,有没有这个时间没在下雪,然后开满了这种花的地方。”你拿树枝画出花朵的具t模样。
他捉住你青葱的指尖,微微笑起来:“有啊。”
“在哪?!”
“姐姐按约定亲阿珵一下,阿珵就说出来。”
“啊,这不合适吧?”你迅速瞄一眼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清雅秀气的少年还在笑yy地等你。
“说到做到喔。”你快速啵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抬手捂住泛粉的脸颊,虚虚的眸光剪不断理还乱,惊心动魄地投来,喉结上下滑动。
“姐姐,不要这样看我。”他低低说着,声音沙哑,似乎下一秒就要压过来。你几乎以为这就是反悔的时候,他却轻轻别过脸。
“江南。”
这两个字让你心跳几乎漏一拍,江南?那个有平湖秋月的江南?
他缓缓说:“江南香雪海芬香蓊b0,落英缤纷,四时开着桃花,姐姐之前就与我说过,我没忘。”
“噢,噢,好。”想起阵眼中见到的粉neng花朵,原来这就是桃花。你心驰神往,想也不想就说:“不错,我要去江南找东西,先走啦。”
你毫不犹豫握住九转金轮眼催动,一阵清光闪过。
颊上似乎还留有少nv软唇的温度,g动说不清道不明的yuwang。顾珵抚脸,这么久过去,连她的发丝都未有分毫错乱,他的日日夜夜,仿佛于她,不过弹指一刹。
“江南……”
少年喃喃着,眸光放的很远。
江南么。
“咦,来错地方了?”
到了目的地,看到花朵迤地,过半桃树被外力破坏,湖水被搅得到处都是,一派残花败柳之破败与在九转金轮眼中所见完全不同。你心生疑惑,“难道那妖物还敢在此地作乱?”
凡界不通灵气,妖族自然嚣张。你不禁有了一点真情实感的愧疚,要不是丢了九转金轮眼,何至于让这小妖肆nve。
“唔……”
树下传来一声残破的sheny1n。
被妖力波及的凡人多半神志不清。你赶忙步过去把人扶起。双手滔了一捧湖水喂进他嘴里。那年轻人饮了水,软软靠回你怀里,眼睫半阖,连鼻息都是凉的。
这是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薄唇半张,眼珠像上好的乌黑玛瑙,薄汗沁透白衣,倒显出他极好的身材来。靠得近了,还能嗅出极淡的桃花香。
此刻没骨头一样的赖在你怀里,故作小红桃杏se,像是一种邀请。
“小哥哥,没事了。”你安抚着他,问道:“别怕,你叫什么名字,我先送你回家。”
他拽过你的手腕颤抖着收紧。你知他力竭,赶忙靠近,甚至主动将耳朵伸过去,说不定这人见到过妖邪原形,可以告诉你情报。
冰凉的呼x1扑在你耳廓上。
“我…姜…逾白。”
他说的不甚清晰,你不得不靠的更近些,几乎挨到他身上。他猿臂一卷,白衣下的双腿化作又长又粗的黑se蛇尾,盘旋而上,紧紧锁住你。
“你……”你惊愕地抬脸,对方的眼珠中恍惚有琥珀竖瞳闪过,又旁若错觉。
你失去了意识。
姜逾白握住你的脖颈,细细摩挲指下每一寸肌肤。像是情人间的玩笑,他吐出蛇信,t1an舐你的额头,人t的温热是要冷血动物共赴沉沦的微醺,这令他不解极了。
当然了,这些你全都不知情。非要说的话,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凭什么一条黑蛇穿白衣,叫什么逾白,这反套路谁防得住,大罗金仙也防不住啊。
姜逾白将你放在飞满花瓣的青石板上,蛇信变回舌头,小心地亲了亲你的下巴。这样果然没有被灼到的醉感了,目光渐渐移上粉neng的嘴唇,乌瞳似乎又要变竖。
他闭了闭眼,终究是克制地吻上来。舌尖描摹你的唇形,一点点挤进口腔,卷上你的舌头。唇与唇的啧啧水声,任谁听了都要脸红,他克制的神情纹丝不动,尾尖却悄悄缠上你的小腿。
“抱抱。”他小声说。
迷离的少nv睁眼,听话地抱住他。
“亲亲。”他又说。
少nv捧住他的脸凑上来。
虽然只是摄心术的效果,男人被你的主动刺激到抑制不住竖瞳,按着你一阵翻滚,直到腿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摩擦过蛇尾。
“想要。”他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喘息着抱住你,又不得法门,难受得一尾巴将青石板拍烂,
混身唯一的软鳞涨得翻开,掉出两根狰狞的jbang,他俯下身蹭你的脸,jbang顶到石榴裙上,晕开一滩透明粘ye。
这样的亲近已足够令他满足,jbang膨胀数倍,昂扬挺起,有生命般一跳一跳
云雀从天上飞过,他警觉地卷起你,冲停立枝头的云雀呲起尖牙。雀鸟歪头,扑棱着振翅飞走。
他沉下脸,长尾裹着你一起投入湖中。钗裙在水波中散开,他剥下你的衣物,看到x前的金绿se宝石时,终于露出笑一样的神情。
“我的……”没忘记人类需要呼x1,尾巴举着你浮出水面,他跟着吻过来,“新娘。”
与你x前猫眼石一模一样的另一块宝石含在他舌尖,在这场黏糊的吻中推到你嘴里,又被失去意识的你推回去。于是两条舌头卷着小小宝石交缠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姜逾白临近发情期,忍得差点大开杀戒。此刻吃着你的口津,心满意足之余,深藏的yx也彻底被激发出来。
他卷着你上船,变出蛇信t1an舐,喝醉一样的观感刺激到了他。蛇尾无师自通,把你的双腿绑在一块,两根jbangcha在双腿间,一耸一耸挺腰cha起来。更多的透明粘ye被分泌,你的双腿滑腻腻的,他的动作也愈发娴熟。
微凉的腥jgs在双腿间,你身t颤栗,两腿深处的花唇泌出温热的yet,姜逾白对气味十分敏感,蛇信就地cha进你的腿里,薄膜化成缕缕血丝渗出,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地方是作什么。
看着元身被破,痛得蹙眉的你,他化出完整人身,抚上你的眉头。
他想做人,为此修行千年,戒杀生,灭y1nyu,却终究逃不开……命运。
落花逶迤一地,四季常春的香雪海,冰清玉洁如谪仙下凡的姜公子,竟无法找出一个词句形容纷乱的心绪。
“该拿你怎么办呢,命运予我的…新娘。”
你睡醒的时候只觉得头疼yu裂,两gu酸麻,却不记得为什么会这样,只能捂着脑袋sheny1n。
“醒了吗?”一位出尘的白衣公子走到床前,小心地揽住你,端起放温的药汤喂到唇边。
闻到他身上清浅的花香,你的头痛莫名轻了些。饮了药汤,口腔弥漫药味,你脸都苦了,“好难喝。”
“良药苦口利于病。”他轻轻笑起来,为你梳理颈边凌乱的发:“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美se惑人,你一呆。不怪你好se,只是世上能生成这样的男子,实在罕有。
姜逾白人如其名,白衣纤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