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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需得宠幸后宫……诞下皇嗣”/泛潢的旧婚书

 

这话坏心眼极了。

到底是堵住射满肉腔的白浆,还是宰相大人自己喷的骚水?

喻霖半阖着眼睛,刚刚被侵占时由结合而生的欣悦尽数褪去。

穴心还是酸麻的,可这时理智又重新回来了——阿岄前几日已经纳过妃……一切都不再相同。

肥嫩肉逼里插着质地坚硬的墨柱,异物感强烈。

江停岄用温热指腹摩挲几下喻霖的大腿,三两下扯掉自己外袍,露出明黄内衫,手一扬,宽大外裳把喻霖半张脸到膝盖都罩住,只露小腿在外面,一看就是刚被欺侮过的样子。

衣衫不整的当今圣上一侧身,朝外抬高声音:“姜青——”

“奴才在。”太监总管低眉顺眼推门进来了,没往这边看。

喻霖与姜青不算陌生。姜青从小就跟在阿岄身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最是清楚,可喻霖仍是缩了缩腿,把脚也藏进遮蔽之下。

不像是丞相,倒仿若被藏起来的宠姬。

“送热汤到内间。”江停岄吩咐道。

后殿也有浴堂,可他猜自己的丞相怕是不想被他用衣裳裹着走一路抱过去,叫人猜这是哪位得宠的宫妃。

水来得快,宫人来回走动,江停岄把喻霖圈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不让人看见,待书房的门重新掩上,就抱他进了内间。

行走之时,纵然只是轻微的晃动,也叫墨块在女逼捣来捣去,淫液泡出来的墨汁顺着肉缝往下流过会阴,下面那瑟缩着的后穴被洇出形状,江停岄把他往浴桶里放的时候恰巧瞧见,禁不住笑了:“自小爱卿就比朕功课好,现在一看,连菊穴也有书卷气。”

“……”

从刚刚到现在,喻霖一直未曾开口,但江停岄这话一出,他不由得面红耳赤,一副沉郁表情半点维持不住,略带羞恼地挣开男人抓着自己小腿的手,沉入水中:“陛下……!”

可在水里身体一屈,那墨锭就密匝匝挤压穴肉,胀得厉害,不禁闷哼一声,失了言语。

江停岄不逗他了,自己也抬腿进去。

喻霖身体一僵。

“我帮阿霖取出来罢。”天子语调亲近,喻霖却不是滋味。

要是从前,他估计分毫不会推拒,可如今……

他往浴桶一侧剁了躲,给江停岄让位置:“陛下洗完先出去吧,我、微臣自己来便是。”

江停岄了解他性格中微小的别扭——既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压下多年情意也要劝自己纳妃,以免被攻讦,可真的那么做了,他自己又难受。

那日在淑妃住的景阳宫,他跟淑妃在里面你一言我一语,商量怎么“哄骗”丞相,喻霖就在门外站了半晌。姜青知道丞相跟天子关系非同寻常,进去如实秉了,江停岄就跟淑妃演了一场春闺好戏。

姜青说,丞相夜深了才回去。

江停岄自然心疼,可谁叫他先提的纳妃?这次定要彻底让好丞相吃个教训,看他还敢把自己往别处推。

故而这时,他也不得寸进尺,没什么异议“嗯”了一声,心内发沉的就变成了喻霖。

从前他跟阿岄是什么样的?

亲热完就腻在浴桶里,商量着休沐后该去哪转转。北郊的林场没有谕旨不好开,就去西山,那里花开得好;若是天公不作美,下了雪雨,就待在檐下煮茶。

阿岄喜爱跟他抱在一起,每次入浴,都得待上好一会儿。

现在?半点也没有碰上来的意思。

他知道不该这么想,可还是忍不住——淑妃呢?几天前阿岄临幸淑妃,事后是怎么样的?阿岄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喻霖分明看到江停岄胳膊动了动,可他就是假装听不见。

没办法,喻霖伸手去拉他衣袖。

江停岄沉着脸挥开了——又不好把气撒到喻霖身上,动作轻飘飘的,反倒更像是在调情。

无辜的丞相便把目光落到那画册上。过了大约几息,江停岄眼睛看着折子,注意力已经全跑到旁边的人身上,喻霖胳膊一伸,宽袖拂过天子的手腕,越过江停岄,把桌案那头的画册拿在手上,翻开了。

“刺啦——”

是上好宣纸被撕开的声音。

天子持着毛笔的手已经悬停好一会儿没动。喻霖一连撕了好些张,才侧过身,看着江停岄看似冷凝的侧脸:“等会儿烧了这些,阿岄可消气?”

他语气平缓——青梅竹马,对彼此的脾性太了解了,互相哄过不知多少次。

江停岄……江停岄确实不太气了。本来这气也不是对喻霖的,他又这么乖,哪还气得下去。

可偏偏也正因为喻霖这么乖,江停岄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就仍旧冷着脸,手又动起来,往折子上批着小字。

喻霖向来脾气好,看上去是清冷的长相,可对阿岄又冷不起来。他先起身,在江停岄以为他要走、准备转头看他的时候,又趺坐在天子身后,双手搭上江停岄的肩膀。

五指一捏,竟是给他揉按起来。

“……”

江停岄绷不住冷沉表情了,忍耐着把折子批了多半,身后人已经按到了脊背,指腹打圈,替他舒缓。

忽然,他手往后一伸,趁喻霖并未防备,准确捉住手腕,绕半圈往前一扯——

喻霖就踉跄着被扯到江停岄腿上,小腹实打实贴着天子的大腿,被迫趴在上面,屁股无措地高高撅起。

现在还不到中午,阳光正好,御书房里一片敞亮。突然作出这样的姿态,丞相大人顿时面红耳赤,低声道:“阿岄,做什么……”

做什么要这样。

江停岄声音也很轻:“罚你让我生气。”

“……”喻霖已是又羞又窘,顾不上说他赖皮,以手撑地,扭着腰臀要站起来。

江停岄哪会让他逃,拿过那还有半本厚的画册。

“啪!”

画册合上,往喻霖隔着朱红官袍也能看出挺翘的臀上一拍。

“嗯!……”

喻霖顿时浑身一颤,口中泄出轻吟。

他一下没能反抗得了,下一刻,江停岄就把硬质封皮隔着布料贴住由于屁股高翘而明显鼓出来的阴户,轻轻磨了几下。

喻霖马上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封皮慢悠悠在饱满的女阴撩拨。隔着布料,既看不到微微染着粉晕的阴唇,又不能看见那骚情成熟的肥大阴蒂是否已经从蚌肉的保护之中探出头。

但江停岄对喻霖身体的了解更甚于自己。喻霖已经足够媲美淫伎的丰满屁股已经开始在左右轻轻摇晃了,很可怜地小幅度抖索,像是正遭受侮辱的良家。

可那熟烂的肉屄一定已经有了湿意。

江停岄拿着那画册,用平整表面贴着花丘流连片刻,等喻霖臀部肌肉开始明显抽动、紧绷,就生了十足十的坏心眼,把画册一竖,书楞隔着布料在逼缝里上下刮了几下,布料于是就陷进蜜丘一道。

这下子,那果然已经发了淫兴的蜜核无所遁形,被书角危险地抵住了。

“呜……”

肉逼麻酥酥泛着热痒,丞相忍不住呜咽一声,脸已是红透,被画册一角摁着娇嫩蒂尖,在天子怀里不住颤抖。

“阿霖该罚。”江停岄低声下了论断。

书角随着他这句话,正式成为了折辱丞相的淫器。

数十张宣纸粘在一起,已经具备了足够的硬度。无情的一角搭在了敏感的阴蒂下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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