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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被哄着趴在窗前撅起P股分开大腿/“乖就在这里”

 

喻霖这次是真的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笑了,声音又低又轻,又似含着蜜水:“好。”

江停岄就笑:“我们的丞相又不觉得自己这是在媚惑君主,独占帝王了?还劝我去临幸后宫呢——”

丞相大人立刻从脸一直红到耳根:“阿岄,莫要取笑了……”

在这种时候又幼稚起来的年轻天子又吃吃笑了一会儿,直把喻霖笑得有些恼了,拿起桌上的奏折,责怪似的轻轻拍他抓着自己不放的手:“……阿岄!”

江停岄这才顺了顺气,表情认真起来:“真要成婚,还得好好准备压下反对之声。”

喻霖虽说刚刚答应了他,但多半还是出于对于爱人压抑不住的渴望,真要成婚,反倒迟疑了。

指尖微动,他沉吟着:“阿岄,我们私下成婚便好。我不想影响你,况且,只要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意虚礼……”

“真是个好主意,丞相大人从前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呢?”江停岄正捏着修长手指把玩,闻言眉毛一挑,故意挤兑他。

于是喻霖就更窘迫了,反握住他,轻声解释:“……臣……怕影响陛下。”

温热的指腹点住了他的唇:“嘘……又叫我什么?”

喻霖乖乖地任他堵住嘴,声音含含糊糊:“阿岄。”

不讲一点道理的男人啄吻他的唇,一下一下,顺着吻到耳廓,低声问他:“既是叫错了,该不该罚?”

喻霖疏远阿岄了好一阵子,到底是在这件事上理亏,只好道:“该罚。”

江停岄许是突然又尝到了他的滋味,一时间有些上瘾,抿着柔软的耳垂,为他的细细战栗而胸中愉悦,口中循循善诱:“怎么罚?”

声音低沉,语气暧昧,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跪坐着的腿往一边挪了些,喻霖清咳一声,耳尖红得惊人,面上倒是一派平静,低声向他讨饶:“阿岄,改日罢,我那……肿得厉害。”

说到中间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似的,把某两个字眼隐去了。

江停岄本来就是与他闹着玩,闻言也不逼他,又吻了吻耳尖,嘴角含笑:“好,到时候丞相大人可得答应我……任凭施为。”

喻霖耳尖烧得慌,轻叹着应了。

…………

只是想不到这“改日”来得这般快。

“阿霖今日在朝堂上帮我的模样……真叫我心折。”

一道沐浴过,两人就上了龙床。旁边放了几道折子,喻霖觉得有些奇怪——今日明明批完了,阿岄怎得还要把这些带回来——可也没问,只是任他脑袋拱在自己胸前,说话时的震动传到自己身上,酥酥麻麻。

“是阿岄提的新政本就该推行。”他温和地抚摩江停岄的后颈,看不到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半眯着眼睛:脸颊隔着衣料被地下软中带硬的乳粒硌着,哪能忍得住不心猿意马。

喻霖就见江停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唤自己:“阿霖。”

“嗯?”他低低应着,胸前起伏。时隔多日又与心上人这样亲密,也是心中发软。

“还疼么?”

刚刚还忆起白天朝堂景象的丞相一时间并未明白他在问什么,正想开口问,就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压上一条腿。

“……”霎时间,面上既有赧然,又是哭笑不得。

可随着那腿面往前顶着一磨,他就笑不出来了,喉中陡然溢出一声低喘,腿根敏感地并拢了,不住颤动。

“今日我们玩些花样罢。”江停岄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转而单臂撑在他身侧,垂着眼睫哄他,未束起的乌发垂落,搔得喻霖也心痒。

“好不好?”他又问。

喻霖一言不发,待那一阵让人腰眼发酸的痒意过去,微微抖着分开了腿。

江停岄面上带了笑,却低声又说:“不在床上。”

语毕,就忽地起身,一把将喻霖抱起,转身大步走着。

喻霖失了平衡,只好环住他的脖子,几息之后,又被他放到地上。

可是……怎么在窗前?

“阿岄?”他不禁开口问。他被抱过来,脚上未着鞋履,江停岄没回答,把他翻过身,趴在窗台上,又让他踩着自己脚面,免得着凉。

等喻霖不得不摆成个双手撑在窗边、上半身都对着外面的可耻姿势,臀部还因为脚下踩不稳、必须微微撅着屁股保持平衡,江停岄才答了:“就在这里。”

现在天还不凉,窗户半开着,趴在这儿,上半身能从外面看到一些,下半身却不在窗户的视野里。

喻霖震惊地一时间失了言语。从前也不是没玩过过头的,阿岄总爱把自己弄哭才满意,自己也……自己也欢喜。

但是这样……怎么能,怎么能,要是叫宫人看到了,他哪还有半点脸面?

江停岄还故意逗他:“丞相大人怕什么,这里没人敢说闲话。”

说着,指尖灵活地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三两下就叫丞相光了两条滑溜溜的腻白大腿与浑圆挺翘的双臀。两人上半身衣冠整齐,从窗外看不出什么,下面却光了。

喻霖的心跳声剧烈,叫江停岄听得一清二楚。一条胳膊也往前支在窗沿上,半倾身从身后贴上温热的躯体,又柔声蛊惑向来拒绝不了自己的阿霖:“……腿分开。”

丞相还有些受不住这种会被人瞧见自己淫态的紧张感,身体都僵住了:“……阿岄,不、不要这样……”

可江停岄最知道他受不了什么,吻着他耳垂柔声细语:“分开,阿霖乖。”

耳朵被低沉磁性的声音震得一酥,身体就情动起来,丞相大人的心还“怦怦”躁动,却犹犹豫豫,抬起了一边腿。

单脚站不稳,他不得不把屁股又往后撅了撅,好贴着身后人,好似这样能换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心。

“唔……”因着格外羞耻,当热物顶部剖开蚌肉,贴上暴露在空气中、因此泛着凉意的深红肉缝之时,喻霖只是抿着唇,被烫出一声极低的喘息。

“别叫得被人发现了。”江停岄低声说。

江停岄叫他敞开腿根,却没有立刻提枪挺进那湿淋淋的淫洞里去,而是视线一扫,看到搭在窗边的腰带,伸手一够,拿着细细的带子,一手制住丞相大人怒挺着的紫红淫具,一手把带子往根部缠绕过去。

“…啊……”

花茎上传来的束缚感格外强烈,那双大手把带子绑上去之后,就捏着腰带从他腿间往后扯,仿佛掌着位置不对的缰绳。

细细的带子狠狠蹭过微鼓的逼唇,随即滑进逼缝中间,勒了进去。

“啊!……”被扯着带子往上一提,喻霖就不得不惊喘着往上踮了踮脚,要是从外面看,恐怕会觉得丞相突然动这一下颇为奇怪。

一阵微风拂来,把湿泞的阴阜吹得发凉,身体在夜风里哆嗦了一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在男人警告似的一扯之下又再次被迫分得更开。

“……阿岄、嗯!……”

喻霖的声音发颤,喉中发紧。

窗外的花在这夏末已然衰败了许多,可仍有一些晚熟的花苞初初绽开。

今晚月光不错,视线偶然落在一朵花心微绽的骨朵上,喻霖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这花苞似的,被逼迫着捣开花心了。

可他似乎猜错了。

“啪!”

“啊!——”

江停岄不知是否真的想惩罚他,忽地高高扬手,抽了他臀侧一巴掌。掌心与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软肉撞击,声音脆响。

喻霖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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