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夜色浓重,吉曼会所顶层的房间内没有开灯。
男人一双大手把她的嘴巴撬开,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赤热又坚硬的家伙大得可以,她呜呜地哭着挣扎,整个口腔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又粗又长,塞了半根就顶到了李沫琀的喉咙,来回抽插,她都快喘不上气来,眼角挤出了生理眼泪。
大腿被男人掰开压制,动弹不得,她只能抓住他的大腿狠狠地用指甲挠,可越是这样,男人的肉棒越是顶得深,顶在她嗓子眼,顶得她要吐了。
男人忽然抽了出来,带出几缕淫靡的银丝,青筋虬结的棒身被唾液泡得亮晶晶,在昏暗的房间中泛着微微的光。
夜色中男人的脸模糊着,长期在生死边缘磨砺浸淫出来的狠厉暴虐气质,从黑沉沉的双眸中压了下来。
她本能瑟缩,呼吸因为惊恐变得紊乱。
她想张嘴,脖子却被男人掐住了,大手一扯,撕坏了她的裙子和内裤。
下一瞬,尖锐的撕裂感让她尖叫出声……
手机铃声响了不停,朦胧的梦境还在眉间徘徊,李沫琀轻颤着长而翘的睫毛,骤然惊醒,睁开了眼,仰望天花板。
这才梦境里挣脱出来。
李沫琀抬手,摸到了一脸的湿意。
周末,她连轴转了两天,难得有个空隙,她便在休息室的沙发打了个盹。
她最近总做这样子的梦,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泪珠盈睫,看起来真是做了一场噩梦。
手机还在响,李沫琀按了接听键。
“李沫琀,送酒去顶层。”
李沫琀蓝牙耳机里传来领班的声音,她长翘的睫毛颤了颤,说道:“领班,顶层不是我负责的。”
“我知道,这不是大家都在忙吗?”领班顿了顿,“送进去之后,什么都不要看,看到也要当什么也没看见,不然你小命不保,懂了吗?”
李沫琀不想去顶层,还想分辨两句,那头已经终止了对话。
去到顶层的房间,她按了按门铃,没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她低着头,将自己样貌掩盖在刘海之下。
房间充斥着痛苦的呻吟,李沫琀心脏提了提,睫毛同时也扬起。
头顶水晶灯发出橙黄的光射落在男人的后背上,他背对着李沫琀,穿着黑色马甲,纯白衬衫的臂膀绑着袖箍,袖口卷到了手肘处,露出一节精壮的小臂,双手带着黑色手套,左手揪着一个男人的衣领,右手正一拳接着一拳往地上男人招呼。
那男人毫无还手之力,除了本能发出惨叫声,几乎是打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带着黑色手套的男人打得很用力,小臂青筋隆起,蜿蜒至手背处,连手套都裹不住手背上绷紧的脉络。
李沫琀只看背影就这个男人很面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被揍的男人鼻歪脸斜,鲜红的血像小溪般从额头往下淌,糊了满脸都是,从远处看,完全就是个血人。
李沫琀看了看往后退了一步,后知后觉想起领班的叮嘱,正要退出房间。
脚步还没移开,打人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什么,倏地转过了头,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李沫琀心脏一缩,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看起来像混血儿。
眼窝深邃,黑眸幽冷,里头的情绪永远淡漠无温,凌厉的五官让他整个人氤氲着危险的气息。
是她的小舅舅,韩业臻。
两年前去了东南亚,说是处理家族在那边的事务。
走的这两年,李沫琀没有跟他联络过,没想到他回来了,还在这里碰上了。
李沫琀如今想走却己经来不及,犹豫了一下,站着没动,脑袋依旧低垂着,有些生硬的叫了一声:“小舅舅。”
韩业臻脸上沾星星点点的血迹,歪着头看着她,似乎在辨别她是谁。
李沫琀垂着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带着穿透力。
她觉得自己里里外外在这样的目光下被扒得一干二净。
忽地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皮肤隐隐滚烫起来。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空气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道,李沫琀开始局促起来,呼吸开始不顺畅。
她十岁的时候接回韩家,在韩家的身份极其尴尬,她只想安稳度日,熬到自己能独立的那一天,所以她在韩家向来是低调而沉默,谨小慎微。
她一直以为最不想接触就是她的小舅舅韩业臻,只能想赶紧离开。
韩业臻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深暗无波,“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