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八)
长公主(八)
嘘!别出声!
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你也不想惊动他人吧?嗯?
男人贴近她的皮肤滚烫得有些异常,若言心下了然,缓缓点头。
他松开了捂住若言的嘴,但没有放松警惕,时时刻刻关注她的反应。若言转头一看,惊讶地看着他。
你还好吗?
温云济满脸潮红,眼眸湿润泛红的模样看起来实在不太妙,连脖子处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比绯衣还艳丽几分。
他有些微微喘息:还好。
强烈的药性使他阵阵发软,丝丝麻麻的痒意从骨子里发散,蔓延到全身,他有些无力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像是还好的样子?若言紧蹙着眉。
实在难受得紧,去春风楼吧,趁现在意识清醒。若言没忘记他是如何来到这的,他的内力在她之上,现在应该还可以动弹。
若言伸手推了推他,没推动。
唔别动,以我现在的状态去不了那温云济得寸进尺地搂紧了她的腰,身下的昂然正好卡在她饱满挺翘的臀瓣间。
而且他也不愿。
因着腿间的异物,若言一动也不敢动,咬牙切齿道:我可以派人送你去!
温云济用手轻轻地掰过她白净的脸庞,湿漉漉的双眸认真地看着她,坦白道:我从未碰过她们或是任何一人,皇姐帮帮我嗯?边说边不着痕迹地往下探寻她的柔荑。
就算那些传闻是假的,但她凭什么帮他,更何况还是这种事!
若言瞪大了眼望向他:你怎么敢?这样和采花贼有何不同
声音戛然而止,温云济已经抓着她的双手往下探去,摸上了那已然挺立的长龙,自行撸动起来,伴随着身体的小幅动作他靠在她肩头轻喘:唔,好舒服~
声音低哑又性感,像羽毛轻轻抚过她的耳旁,若言觉得有些痒有点苏,她扭过头不去看他迷情娇媚的模样,弯弯的柳眉似蹙似舒,惹得叫人想伸手抚平,此时的温云济更像个魅惑众生的精怪。
美艳诱人。
她被迫感受着男子阳物上跳动的青筋和丝丝渗出的流体,他身体完全覆盖住她纤细的身躯,紧紧相贴。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男子突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她出神的思绪,他抵着她的额头直视她。
他鬓边汗湿的碎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微微抿着水润润的红唇,不满地看着她,欲求不满。然而那委屈至极的下垂桃花运却让若言刹那间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她没寻到的人。
几乎都未曾思考她就脱口而出,小识?
温云济浑身一震,脑袋瞬间一片空白,难怪
难怪,这些莫名其妙的在意和只想要她可是明明是她先背信弃义的,心中的怨恨不禁阵阵涌起。
你之后为什么没有来?这时他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眸子里满是清醒锐利。
抱歉若言无法狡辩,只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当初她只是恰好出宫游玩才救下了她,但身份使然,她无法一直陪在他身边,只能偶尔出宫寻他。
但随着事情越来越多,一年,两年,三年久而久之,他也消失不见了。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若言主动环住他的腰,一遍又一遍道歉。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温云济冷着脸咬住了她的唇瓣,动作看似凶狠,实则就如风般袭过,不失温柔。
若言在心里偷笑,果然还是那个冷脸傲娇的小识。
此时的气氛有些静谧与诡异,二人的搂抱别扭中带着些许暖意。
温云济刚才的浅尝辄止虽然缓解了一丝热意,但仍然抵不住滚滚而来的药性。这回他不再忍耐,直接强势地一把褪下若言的亵裙,龟头抵在微微湿润花瓣的缝隙之间,借着湿滑重重摩擦了一下。
啊别突然这样!
她短促地惊呼了一声,这里的位置是偏僻不错,但也可能会有人随时会过来,他们所站的地方也谈不上多隐蔽,若言紧张地拽紧了他的衣袍。
但男人仿佛没听到般,柔软的舌尖滑入她的口腔,极力纠缠着她的舌尖,下身也在软腻温热的缝隙中不断抽动,带出更多清夜,附在两人的腿间。
若言没有其他的着力点,只能无力的攀附在他怀中,含含糊糊地说道:小小识,停一下好吗不要在这里
温云济从她口中稍稍退出,弯唇而笑:不好哦,这是你欠我的~
话音未落,男根就直直闯了进来,将整个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若言倒吸了一口冷气,仿佛还能感受到男根因兴奋而贲起的脉络,肉壁下意识地推挤着硬硕的巨物。犹如口舌在吸附,给温云济带来了仿佛窒息一般的快感。
稍微忍一忍他双目泛红,安抚地啄了啄她的粉唇,空着的手寻上雪白的双乳,隔着衣衫轻揉转捻,挑逗起她的情欲。
若言难耐的嘤咛一声,身子微微后仰配合着他的动作,试图将弯曲的双腿盘上温云济的腰身。软腻的甬道也慢慢吐露出花液,使得他更为顺利地侵入最私密的地带。
温云济忍着被软肉极力勾缠的快感,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抽动得一次比一次激烈,有力修长的胯部撞击得若言大腿内侧一片晕红。
二人交合处的啧啧水声若小偌大,若言极力压抑自己的喘息,满脸潮红的脸上布满欲望。
而温云济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在若言的体内狠狠侵犯还满足不了她内心的火热,他迷离地吻遍了她裸露在衣衫外的所有肌肤,留下密密麻麻的玫色印痕。
啪啪声与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暗色又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淫靡,两人都压抑着自己因欢愉而不自觉溢出的低吟。
快感层层叠加,温云济在小穴的吸附下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虽然未曾将男根抽出,但白稠的液体还是顺着软肉与巨物间的缝隙一点点滴落,若言被突然的饱胀感和炙热激得狠狠咬上了他的软唇。
高潮过后的若言的双眸闪着点点泪光,就像被揉碎了的繁星,漾着快意与依赖,温云济双眸一暗,不可抑制地吻上了她的唇,开始了再度的征伐。
此时的宴会如何,已经没有多少人会在意了,在偏殿颠鸾倒凤的齐颖凡和祈清不会在意,在假山石后肆意交欢的若言和温云济就更加不会在意了。
骤雨初歇好一会儿,温云济才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衣衫,重新理了理二人有些凌乱的青丝,低头握着若言的双手问道:怪我吗?
若言无力地摇了摇头,脸上晕着粉意。
还是赶紧回去吧,耽搁了好久她的侍女怕不是还在傻乎乎地坐在席间等。
情欲已经消退,除了走路时有些悬浮的脚步,完全看不出前不久她还在承欢。转瞬之间,若言又恢复成了端庄高雅的凌然姿态。
温云济欲抬腿跟上,却不料她笑盈盈地转过头叮嘱道:我先走出一段距离你再走。
她太过干脆的样子让他有些郁闷。
这实在像极要了人家姑娘身子却不负责的浪荡公子哥
若言实则内心有些恼,也有点儿埋怨。
如若不是认出了他的身份,他这般粗蛮无力对她,她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现在倒显得她是一个纯纯大圣母,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对自己行不轨之事的登徒子!
但她的确理亏,也只能咽下这笔亏账。
她眉眼弯弯,嘴角扯着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