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趴在他肩上,不打算接话。
梁絮白哪里肯放过他?带着剥茧的手指开始惹是生非,不等那粒胶囊自己融化,便主动将其捏爆了。
直教纤瘦的青年收紧手臂、加重呼吸,方为满意。
“你刚刚为什么要生气?”梁絮白贴着那只发红发热的耳朵,恶劣地问道,“是不是怪我没有借酒发疯?”
郁楚仍不愿开口,整张脸埋进了手臂里,羞臊难当。
梁絮白自顾自地说道,“可是我今晚真的被你吓到了,以为你感冒发烧,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来。”
他一边说话一边作恶,逗得怀中人几乎快要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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