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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百无聊赖之际,他摸进了两人的cp超话。

cp粉除了能嗑之外,还擅长用显微镜找糖吃。

超话广场里飘着好几条新鲜的帖子,其中有一条内容是“楚楚和lxb最近都在外省,他们俩微博的ip显示在同一个省份,这都快一个月了还没回来,是在度蜜月吗?”

里面的评论全是关于“度蜜月”的假想,甚至有大手子直接在评论区为他俩写起了蜜月旅行的同人文。

白天如何如何,晚上又是如何如何,寥寥几句,活色生香。

梁絮白正看得起劲时,二哥突然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你和郁楚在哪儿呢,还不打算回渝城吗?”电话里,梁宥臣的声音和窗外的冷风无甚区别。

梁絮白说道:“再玩几天就回来,难不成二哥想我了?”

郁楚舒舒服服地倚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腿上盖着一条毛毯,活像个休养生息的老大爷。

梁宥臣的声音淡淡的:“胎儿已经有25周了,郁楚现在可以做糖筛检查了。”

“唐筛?不是已经做过了吗?”梁絮白疑惑道。

梁宥臣:“是‘耐糖量试验’,俗称妊娠期糖尿病筛查,这项检查挺重要的,不可不做。”

梁絮白应道:“哦好,我们过几天就回来——应该不影响吧?”

“嗯,不影响,回来之后告诉我一声。”梁宥臣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梁絮白来到郁楚身旁坐定,说道:“楚楚,咱们过几天就回去吧,你该做产检了。”

他们在小县城住了足足一个月,周围的山山水水早已看遍,该玩的、该吃的都已得到满足。

而且现在月份越来越大,若长期待在外面,万一出了什么乱子,那可就麻烦了。

郁楚点头,应了他的话。

微顿半晌,说道:“我突然有点害怕。”

梁絮白颇为不解:“怕什么?”

“我害怕预产期的临近,害怕走进手术室,更害怕走上手术台。”郁楚轻叹一声,抬手捂住面颊,“都说生孩子是九死一生的事,我身体特殊,若是不能——”

“别怕。”梁絮白握住他的手,柔声打断他的臆想,“我到时候陪你进去。”

郁楚蹙了蹙眉:“可是手术室是无菌环境,不允许非医务人员入内。”

梁絮白笑道:“我求求二哥,让他通融一下。”

郁楚知道他在安抚自己,即便有他哥这层关系,手术室的人也不会轻易放他进去。

但是这份安慰确实奏效了,郁楚的焦虑有所缓解,心情也舒畅了不少,他便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如果手术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你一定要让他们保住小葡萄。”

梁絮白一怔,神色迅速冷下来:“能出什么意外,净瞎说。”

“我是说如果嘛。”郁楚握住他的手,似在撒娇,“孩子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怎么忍心让她出意外呢?你也是她爸爸,也会不忍心的对吧?”

梁絮白难得没有贫嘴,而是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忍心看她出意外,那我就忍心放任你不管?我和你之间从来都不是靠孩子来维系感情的,无论有没有这个孩子,你都是我这辈子唯一的选择。

“楚楚,你应该对我多一些信任——或者说,对我的感情多一些信任。孩子和你都是我的至亲挚爱,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们父女俩,倘若真到了需要做出抉择的那一天,我必然会选择你,即使你会怨我恨我,我也要做这样的决定。

“但是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郁楚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梁絮白,眼眶渐渐发热。

孕期激素不稳,情绪本就容易失控,此番得他一番剖心的话,郁楚哪能不为所动?

他赶在情绪翻涌之前迅速挪开视线,说道:“我胡思乱想的,你别理我。”

梁絮白扣住他的手,把五指挤进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入夜后,两人回到房间,洗漱之后准备入睡。

今晚月色皎皎,透过窗棂倾泻而来,撒下满地银白。

郁楚洗完澡正准备上床睡觉,却被梁絮白又拉回至浴室里。

“做什么?”他被迫站在镜子前,与镜中之人对视着。

梁絮白从后方搂住他,一声不响地解开他的加绒睡衣。

“梁絮白!”郁楚按住他的手,脸颊顿时涨得通红,低声斥道,“你又要玩什么把戏?这里可是小木屋,不隔音的。”

梁絮白拨开他的手,淡淡一笑:“今天不玩,咱们来拍一张照片。”

睡衣下摆的纽扣被解开,露出了隆起的腹部。

郁楚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肚脐上下各有一条颜色较浅的妊娠线,与雪白的皮肤格格不入。

但万幸的是他没有长出妊娠纹,整个肚皮圆润白净,触之如暖玉。

梁絮白撩开他的衣摆,然后拉着他的手放在肚脐一侧:“咱们来拍一张妊娠全家福。”

郁楚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糊里糊涂地根据他的提示比出半个心形的手势,再结合梁絮白的另一半,便是一颗完整的爱心,正紧紧地贴着肚皮,与腹中的小葡萄亲密接触。

按下拍摄键的那一瞬,梁絮白侧头吻在郁楚的脸颊上,不等郁楚有所反应,照片就已拍摄结束。

梁絮白点开照片瞧了一眼,啧啧称奇:“我听说怀女儿可以变美,这话果然不假,你比以前看起来更漂亮了。”

郁楚懒得听他的花言巧语,当即从他怀里挣出,系好睡衣纽扣回到了房间里。

刚坐上床沿,又被梁絮白拉了起来:“先别睡,把外套穿上,咱们出去看月亮。”

郁楚震愕地看向他,不由分说推了他一把:“你有完没完?这么冷的天看什么月亮啊。”

梁絮白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眨了眨眼,神色似受伤,又似委屈。

郁楚无奈,只好披上外套往外走:“只看一眼,立马回来。”

梁絮白咧开一抹笑,迅速跟了上去。

夜深人静,老板夫妇早已入睡,偌大的院子被月光衬合得格外清冷。

短短两日,地上便铺了厚厚一层金黄的银杏叶,脚踩其上,音如沙砾,轻巧柔和地打破了夜的宁静。

夜里气温极低,浮荡在空气中的银杏清香早已被寒风吹散,只余几分足以刮破面颊的凛烈感。

郁楚来到银杏树下,抬头凝视着天上的满月,鼻尖和眼尾被冻出了一层薄粉色。

月光落满他的眉梢,仿若轻纱覆面,朦胧似幻。

梁絮白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眼底溢满了缱绻与眷恋。

半晌,郁楚转身对他说道:“好了,月亮已经看过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梁絮白淡淡一笑:“陪我看月亮有这么痛苦吗?”

郁楚没好气地说道:“可是外面真的很冷,我手快冻僵了。”

“真的吗?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梁絮白用讨厌的口吻说着关切的话。

郁楚不想陪他在这里发疯,便越过他往回走去。

但下一瞬,他被梁絮白抱了个满怀。

男人用宽厚的外套包裹住他的身体,将所有温暖全部贡献给他:“楚楚,我有话要对你说。”

郁楚一动不动地由他抱着,问道:“什么话非得在天寒地冻的环境里才能说出口?”

梁絮白笑了笑,旋即松开他并后退几步,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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