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现实》
还更虚弱了,身体的重心全向我这边倾斜,我只能将他抱紧,以让自己不被他压倒,心说:“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刚刚训小张的声音不是挺宏亮有气势的吗?一会儿到达了他所居住的“竹园”高档小区。下车后我和小张一边一个的搀扶着他走进电梯,走进他的家,直接把他扶进宽大的卧室,扶他躺下后,小张熟练的要帮他脱鞋,但却遭到他的拒绝还让他回去休息,说是有我在这里就可以了。小张不太放心的回头看了看我,并不愿意离开,说他正发着烧,所以他不能离开,否则总裁和夫人知道了会开了他的。没想到这话让阔少似乎很不受用,他抬头极为严肃的盯了一眼小张。小张立即就有点胆怯和紧张了,也只得答应他回去,又忙客套的说着“辛苦我了、麻烦我了”等话,还特别叮嘱我要是他们邰先生烧得厉害一定要通知他,好让他送医院。叮嘱完他才跟他们的邰先生说:“那我走了,有什么事一定让白小姐通知我,不然总裁和夫人那边一定怪我没照顾好您的。”他说得严重而郑重其事,但他们的邰先生明显嫌他太啰嗦,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的把头转向里边。
他只要离开回去。我显然没想过要一个人照顾这位邰先生,而且我也没照顾别人的经验,而且是一个喝得醉醺醺又发着烧的男人,刚才一时心软才答应跟他过来的,还以为是和小张两个人照顾他一下,那干活的肯定是小张,即便我想当当下手,他肯定都不会让我干的。没想到这位邰先生却心疼他,让他回去休息,让我在这里照顾他,这是何道理呀?白玫梅你悲不悲催,今天刚过来这边就要给人当保姆,当丫环啊?我很想留住小张,所以当他走出卧室,我也急忙跟他出来了。可当他问我还有什么事时,我又只会摇摇头,之后他又是今晚上麻烦我了,又是辛苦我了,我就更说不出什么让他留下来的话了。等小张出去后,我也不得不再次走进卧室,这位邰先生倒真是位少爷,依然是刚刚那种姿势躺在床上,居然没动弹一下。刚才小张把他的一只脚拿到床边准备脱鞋,现在依然是一只脚放在床边,另一只脚踏在地上。看到这些我确实有些恼,走过去手法重重的摘掉他脚上的皮鞋,随后拿起另一只脱掉,他的什么领条啊,西装啊,我也不打算弄了,因为他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弄得起来帮他脱去外套呢?他自己可能根本不会动弹一下,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不过我估计是他装的,为的是折磨和惩罚我呗,因为他刚刚还跟小张说话来着,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不过他现在有点发烧,在车上就有点昏昏沉沉的了。由于躺在床的最边沿,不好盖被子,我只得把他拉到大床中间一点,那样才好给他盖被子,但我依然手法重重的这边推那边拉。他终于受不了,自己翻转到中间一些。见他果然没有睡着,还让我这么费劲的推拉,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本想直接骂他自己还以为他死了呢,但说到关键字时,又放弃了,而改说以为他睡着了呢,因为觉得现在毕竟还是春节期间,而且他还正在发烧,这样骂他实在不吉利,自己又于心何忍啦?但我又立即兴师问罪于他:“我说邰先生,你到底几个什么意思?你干嘛让小张回家休息,却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儿照顾你,我有义务一个人留在这里照顾你吗?我并不是你们家保姆和佣人吧?而且我照顾人一点经验都没有,别人照顾照顾我还差不多。”我气呼呼的双手抱胸杵在他床头柜前,我并没给他盖被子。他只好自己将刚才小张掀开的被子拉到身上,脚也踢进被子里,一面笑笑:“所以你爸妈就给你找了个大叔来照顾你,是吧?”这话更让我火冒三丈,急忙凑过去准备质问他关他什么事?但他明显被我的气势吓唬住,躺着的身体不由得向后移,最后甚至还两腿一缩撑住怀里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眼睛胆怯的望着我:“i≈39;?rry,我……。”我看他这样竟又有点忍俊不禁,忙忍住继续故作强硬:“人家哪里是什么大叔了,人家还不到30岁好不好,而且即便是大叔又关你什么事啊?要你喝得醉醺醺的干什么,还差点被车给撞的,还让我一个人留在这照顾你这臭男人。”我说罢早已在脱他身上的外套和解下早已不像是领条,倒像是一条上吊时用的带子仍套在脖子,毕竟我是来这照顾他的,所以咱总得做做样子才好看嘛,至于手法怎么样,是在照顾他,还是在虐待他,自己并不关心。很显然他对我的照顾并不兴趣,忙将我按坐下,自己动手好一些。他故意在自己身上嗅嗅:“我身上哪里臭了,我除了今天身上有些红酒气味以外,没哪里有什么气味啊,是不是那个大叔身上很香呢,就像喷了法国香水一样香啊,把你迷住是吧?可我看你好像并没被他迷住,不然他也不会当众那么殷勤的为你开车门,整个一个酒店门童似的,我在对你面前都没有这样过。”邰逊哲嘴上极损的酸着人家石磊,手还在模仿人家那动作。虽然我也觉得石磊那样太过分,也太明显,可听阔少这么酸着人家,我也生气得不行,忙转过头来准备回敬他,可我若表现得很生气,显然有点证明自己心虚,所以这样并不是最好的反制方法,有可能被他说成是我心虚的表现,因此我一改刚刚生气的神情,心情愉悦的背着手站起来,脚还踱着碎步:“所以我没爱上你嘛,何况你还说人家是什么大叔,你不知道现在的大叔有多有魅力,萝莉配大叔有多流行,如果你真不知道,那你就太孤陋寡闻,太out了吧?而且你爸妈就是小萝莉配大叔,你怎么将自己的出身都忘了?哈……!”我只顾自己说着开心,并没想过自己其实已经冒犯了总裁和总裁夫人,直到发现他脸色有些变化才忽然意识到,又急忙尴尬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爹地和我妈咪是老大叔配小萝莉,没错,可他们是真爱,这几十年来一直很相爱,你懂吗?可你跟那位门童男很相爱吗?我看你一点都不爱他,你说你爱上他了,那你怎么没跟他过去看看他那边呢?反正他也有车,后天送你去莎城报到上班行了嘛,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今晚怎么答应我来我家里照顾我呢?你不怕他误会我们吗?”邰逊哲显得十分自信而很有把握的分析着,尤其是最后的理由,简直让我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最后气忿忿的来了句“他信任我不可以吗?”没想到我这话刚说完,对面靠坐着,看起来面容还蛮虚弱的人就坐起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嘴角得意的都裂到耳根上去了:“这样子他还能信任你吗?”我本能的恼羞成怒要推开他,再像那次一样重重的给他一记耳光,可是我抬起头望着那张脸时,又感觉莫名的亲切与熟悉与温暖,这种亲切与熟悉超越了他想要的,而我一直在拒绝的这种俗气的情情爱爱,这让我不能忽略,也不能践踏,更不敢逾越,因此我只是没好气的推开他,自己站起来,边嚷嚷着:“你又想干什么?你要再这样我就今晚不留这照顾你这酒鬼了,而且我们连好朋友都没得做了啊!”他明显有些尴尬,手在头上抓了抓,又跟我道起歉来,并下保证似的说他以后会注意的。其实我并不相信他的保证,但我好像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与他彻底决裂,好像他无法彻底放弃我一样,所以我们就这样自欺欺人的说是好朋友,只做好朋友。我依旧坐在他床边,垂着头像是仍在生闷气,忽然一件外套披到我肩上,正是他刚刚脱下的黑色外套,我忙回头看他。他急忙笑笑:“我看你没穿多少,怕你冷,所以……。要不你去睡吧,你之前睡过的客房里还有被子在,你放心没有别的什么人睡过,我这里本来就没什么人知道,来的人就更少了。你过来一定很累了,那就早点休息吧,哦,你的睡衣,你的睡衣也在……。”他挺急躁的嘱咐着。我只得不耐烦的打断他:“好了,这些你不用再管了,再说我也不能睡,我不是要照顾你吗,怎么能自己去睡觉呢?你把小张都打发回去休息去了,明摆着就是不想让我睡觉的嘛。”我说着忙把他刚披到我身上的外套拿